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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晕衣服图片

发布时间:2025-02-04 07:29:41

① 俗话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那么娱乐圈有哪几件车祸级的撞衫事件

我妈他们出去买衣服,就愿意买一样的,甚至连颜色都要买一样的。觉得这样好看,尤其是姐妹淘们一起出去,我赛,清一色的服装,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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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举例隋唐时期典型服装款式

唐代男服

唐代男子服饰,在延续传统的交领、对襟汉服的基础上,多了新的款式。

其一是幞头,其二是圆领窄袖袍衫。

唐时以幞头袍衫为尚,幞头又称袱头,是在汉魏幅巾基础上形成的一种首服。唐代以后,人们又在幞头里面增加了一个固定的饰物,名为“巾子”。巾子的形状各个时期有所不同。除巾子外,幞头的两脚也有许多变化,到了晚唐五代,已由原来的软脚改变成左右各一的硬脚。

唐代官吏的主要服饰为圆领窄袖袍衫。

另在袍下施一道横襕,也是当时男子服饰的一大特点。

从众多传世图画看来,这种圆领袍衫在非正式场合下流行一种“潇洒穿法”:不合颈下胸上的一段,让袍子前面的一层襟自然松开垂下,形成一个翻领的样子。这也算向胡服中的翻领靠近,也确实达到了与胡服相仿的效果。用今天的话说,大概就叫显得洋气。

翻领并非汉服的传统。唐代是个多元文化共存的时代,当时的女性们不止自己引领国际时尚潮流,也善于从第三世界民族服装中汲取灵感。那种曾广泛流行的翻领对襟,袖口有褶皱边的半臂,据说很可能起源于西域的音乐国度龟兹。

不过,圆领袍并不是田间日头的老百姓们的通用服装,更不是重大祭祀与重大政事活动时的服装。

半臂,又称半袖,是从魏晋以来上襦发展而出的一种对襟(或套头)短外衣,它的特征是袖长及肘,身长及腰,通常套在衫襦之外。

在中国隋唐时期,半臂有对襟、套头、翻领或无领式样,对襟的以小带子当胸结住。流行于隋代宫廷内,先为宫中内官、女史所服,在初唐,半臂更为普及,不仅男、女都可以穿用,而且进入宫廷常服的行列,同时传至民间。

半臂的兴起颇为有趣。它起源甚早,在三国时代,魏明帝曾穿薄绸半袖上衣上朝,结果被一位大臣质问,此种奇装缘自何礼法规章?可见短袖的款式初现时属于时尚界的非主流。但随着时代的推进,到了隋唐盛世它人气直升。唐代是古代中国的青春时期,是放荡内心恣意想象的年代,半臂便在此时扶摇直上,蔚然成风。

当然也不是百无禁忌。比如太宗时的宰相房玄龄就认为半臂属“轻佻之服”,特地把不穿半臂写入家法。说不定他家有追逐时髦的男女为此屁股上挨过板子呢。但这只是部分现象,另一位名臣马周就巴巴地上疏,请求无论士庶,都可以在单衣外面穿半臂,认为这样的穿着很得体。能够对一件服装提出不同意见,可见当时朝廷和男人们还是非常自信的,也不至于认为所谓的“服妖”会招致亡国——那是他们的先人和后人都很爱找的借口。

③ 故事|旧衣裳



她慢慢脱去身上洗旧的长袖,和裤裆处开了一个小口的薄长裤,换上了那件白色的连衣裙。

连衣裙是圆领的,胸口处有个小小的口袋,那上面绣着一只小小的梅花鹿;往下是收腰的设计,白色的腰带上串着两颗珠子;裙摆是波浪状,她转了一圈,煞是好看。裙子有双层,里面薄薄的一层内衬,内衬对于她来说有些紧,但是还是能穿进去。

裙子很美。母亲、伯母和婶婶都这么觉得。

如果忽略掉那股气味,棉布料放在衣柜里久了的气味,也可能是前主人身上带有的气味,就好了。她想。

还有裙摆下的那一圈晕开的玫红色。应该就是前主人嫌弃这一圈被染了色的地方,才不要它的吧。她还是很开心的,这是她的第一条连衣裙呢,还是她最喜欢的白色。

婶婶看着她赞不绝口,在乡下农村,出落的这么水灵的姑娘,全村也就这么一个,就像生错了人家的大小姐。婶婶目光盯着她,她也想要这条裙子,毕竟她也就比她大七八岁,想来也是可以穿得上的。但是,在一堆的旧衣服中,被她母亲先看上了,先让她试穿了,自然就归她了。

其实,她不愿意穿那些旧衣裳,虽然它们看起来还是很新的,至少比她最新的衣服还新,款式还很好看,很特别。如果她不想要,那就意味着就下来的一季度中,她不会再有新一点的衣服穿,旧衣服太旧或坏了,母亲补过一两次之后就不会再给她补了。那样,她便没有衣服可穿,她怎么去上学,班上许多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每年的三月天气渐暖,她会穿上去年十月份的挑来的旧衣裳;而九月末,她会穿上同年三月末挑来旧厚外套。

她们兄妹五人,均是如此。这为她家省下了一大笔购买衣服的钱。村里不少人家都是如此。

那些城里的有钱人,几乎每个季度都会换一次衣橱,有些衣服穿过一两次,就不再穿了,有些买来可能都没有穿过。那些人把衣服给熟悉的老乡,那些老乡农闲时去城里打工,农忙时回来,会带着大袋大箱的衣服回来,给较亲近的人挑完好的。有适合再分给其他人,或者裁剪来做枕头或桌垫。

后来,慢慢地也会受到一些人捐赠的衣物。

村子里的人,大多以务农为生,外出打工也是以劳力为主的工作,衣服的破损程度较快,因而更换也快。这样得来的衣服,也不需要精心保养,正好适宜他们,他们也安然接受这样的“馈赠”。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衣服都会合身。就像她曾经得到过一条连体背带裤,她觉得很酷,很喜欢,因为班上就有家庭富裕一些的同学穿过类似的裤子。然而,她穿不下,她个子太小了,穿上去带子往下掉,裤脚经改造后不长,但是腰部臀部太宽松了,就跟里面扎了几个沙袋一样肥胖臃肿,她只好放弃了。后来母亲用两个裤筒裁了对袖套,蓝色的袖套戴在她手上,夏天出门干活也不怕日晒了。



变化大概发生在她上五年级的时候。

她的那件漂亮的白裙子,每次穿后都会被洗的干干净净,那上面早已经充满她自己的气味了。虽然她后来又得到了不少好看的裙子,但是她还是最喜欢这件白裙。

而这时,大部分村里人都经过多年的辛勤劳作,加上外出打工,很多家庭都慢慢富裕起来了。过去,过年时才能买新衣裳新鞋新帽;如今,时不时地就有孩子穿着父母新买的衣裳出来炫耀了。村里不再外出的人扛着一袋袋一箱箱衣服回来了。

而城里一些有钱的亲戚,还是会常常把换季不穿的衣服寄送到她家。那些仍然拾着城里人旧衣裳穿的家庭,必定是依然贫穷的。就如她家。兄弟姐妹五人,加上父母和祖母,叔叔婶婶一家五人,十几人仍然挤在那一百多平的老屋子里。每天大人们忙碌极了,他们在太阳出来前就出去干活,连午饭都是田间吃的,晚饭常常是伴着星光一起的。她和哥哥姐姐有时会下学后帮助大人干活,晚上挤在一张矮桌上写作业,有时为了看得清,只能蹲在灯下,本子放在腿上写完作业。

她们依然会为了抢一件新到的旧衣裳而争的面红耳赤,但是常常是她妥协了。她想,这些终归都不是自己的。

以前她穿着旧衣裳上学时,没有人会说什么,因为大家都一样,日常都是粗布衣服,没人会笑你什么。而如今,她常常自觉地感到羞窘,尽管那些孩子不会当着她的面取笑她,但是当她们时不时地穿着漂亮的新衣服上学的时候,一群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她还会面上发热。

她意气用事地想,她以后要当个服装设计师。设计很多特别的好看的衣服,天天都可以穿着自己设计的新衣服。看她们羡不羡慕!



那是她自尊受挫的开始,因为旧衣裳。

可也是那样,她看到了许多不同款式的衣裳,有时还有鞋子,鞋子搭配衣服也是讲究的。她接触了不同新潮又不再时尚了的衣服,然而过几年后,她发现,有些以前穿过的款式,又流行回来了。

她的兴趣渐渐地从农活,从牛羊,从学习转到了服装上了。初中毕业那年,当她对着镜子,画下身上过时的阔腿喇叭裤时,她觉得有种沁人的暖流瞬时击穿了全身,激起了她蠢蠢欲动了许多年的细胞,唤起了她的服装设计梦。

好不容易熬过高三那年,她毅然决然报读了纺织学院的服装设计专业。那些曾经穿在她的、姐姐的、母亲的身上的旧衣裳,如今刻在她的脑子里。她比别人对服装的款式、色彩、搭配等更加敏感,绘下的设计稿更加多元、出彩。

在穿了多年的旧衣裳后,她慢慢可以拥有自己的新衣裳,慢慢穿上了自己设计的衣裳。

多年后,她终于实现了她的服装设计梦。

冰心说过: “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羡它现时的美丽。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水,洒遍了牺牲的细雨。”

每一个梦想大概都源于困难和挫折,而人们只见它眼前的光鲜,却忘记了背后付出的汗水和泪水。

2018/08/17 于STU 当归 共勉

④ 古代女子服装描写

宫廷
【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未施一丝粉黛
【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脸上薄施粉黛
【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只身一人在在紫竹林里漫步】
【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淡粉色宫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
【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将一支清雅的梅花簪子戴上,只身一人向御花园走去,看着前面缓缓而来的宸妃。微微一笑,等着她先开口向自己请安】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携侍女两人缓缓在御花园散步,看到迎面走来的母后,莞尔一笑】念瑶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
【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轻轻踏入问月台,裙角飞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身着金色纱衣,里面的杭州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项上挂着圈玲珑剔透璎珞串,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淡粉色宫装裹住玲珑剔透身段,腰系嫩绸,锦绣梅花荷包松垂,幽香暗传,遍及全身。轻纱曼拢,腰身玲珑.绾青丝,插钗环,坠缨络,云髻堆翠,环佩铿锵,靥笑春桃,唇绽樱颗,榴齿含香。腰楚楚,风回雪舞,鸭绿鹅黄。繁华丛中一支舞,牡丹落色荷成霜。雨落池边半勾唇,霖露未滴雨沉江。浅笑如往,疏离淡漠,移动莲步,来到莲渠】
【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即腰的长发因被风吹的缘故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眉如翠羽,齿如含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一条天蓝手链随意的躺在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有光泽。目光中纯洁似水,偶尔带着一些忧郁,给人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属于苍蓝色,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万人。身后总散发着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
【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慢步来到花园】

衣着:月白色与淡粉红交杂的委地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煞是好看;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奇异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尾戒,虽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微抬俏颜,淡紫色的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双耳佩戴着流苏耳环;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额前的刘海处微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卡,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衬得此绢素雅,踏着莲花碎步缓缓入御花园,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及到眼前才觉亦是误入红尘的仙子,更加另人目眩神迷,对其仰慕倾心。
容貌:月貌花容 眉清目秀 齿白唇红 冰肌藏玉骨,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脸衬桃花瓣,鬟堆金 凤丝,月样容仪俏,体似燕藏柳,声如莺啭林。清风轻摇拂玉袖,湘裙斜曳显金莲。 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娇生嫣
衣装篇:【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斑斓的颈项和清楚可看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斑斓,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身穿是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红唇间漾着清淡浅笑。】
【身着一身浅蓝色纱衣,肩上披着白色轻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头青丝散散披在双肩上,略显斑斓,未施一丝粉黛,缓缓在御花园散步,看着已经过了花期的牡丹,不禁想到自己,自己现在有着皇帝的宠爱,就如同盛开的牡丹,妖艳,绚丽。假如哪一天自己老了,皇帝的宠幸不在了,是不是自己就和这过了花期的牡丹一样,沉睡在泥土中,无人问津?想着想着,居然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感觉,悠悠叹了口气】
【身着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雪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斑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一身浅蓝色的宫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脸上薄施粉黛,缓缓在御花园散步,看到前面的倩影,走上前去,俯身,甩帕】臣妾夏念瑶参看见皇上,皇上吉祥【话落,莞尔一笑】
【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
【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只身一人在在紫竹林里漫步】
【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葱绿撒花软烟罗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淡粉色宫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微风轻拂,竟有一种随风而去的感觉。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身材纤细,蛮腰赢弱,更显得楚楚动人】
【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斑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漂亮可人之姿】
【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将一支清雅的梅花簪子戴上,只身一人向御花园走去,看着前面缓缓而来的宸妃。微微一笑,等着她先开口向自己请安】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携侍女两人缓缓在御花园散步,看到迎面走来的母后,莞尔一笑】
【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们缶取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鬓珠作衬,乃具双目如星复作月,脂窗粉塌能鉴人。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出自《汝为红颜倾天下:懒回眸》
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出自《寻梦三千年》
见乔津亭白衣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出自《神医皇后:情乱京华》
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出自《神医皇后:情乱京华》
只见她一张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身量亦十分娇小,上身一件玫瑰紫缎子水红锦袄,绣了繁密的花纹,衣襟上皆镶真珠翠领,外罩金边琵琶襟外袄,系一条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迎春髻上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出自《后宫:甄缳(那字打不出)传》

加些金庸的:
《飞》:
马春花:这少女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商家堡中)
南兰:约莫二十二三岁,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竟是一个绝色丽人.(商家堡中)
那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她身穿一件葱绿织锦的皮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黯然无色.(小客栈中)
袁紫衣:穿紫衣,身材苗条,正是途中所遇那个骑白马的女子.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万老拳师家中)火光映在袁紫衣脸上,红红的愈增娇艳.(破庙中)
程灵素:只见离大路数十丈处有个大花圃,一个身穿青布衫子的村女弯着腰在整理花草.……她除了一双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花圃中)
她一双朗若明星的大眼在黑暗中炯炯发光.(树林中)
《雪》
苗若兰:一个黄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门口,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
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连》
戚芳: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圆圆的脸蛋,一双大眼黑溜溜的,这时累得额头见汗,左颊上一条汗水流了下来,直流到颈中.她伸左手衣袖擦了擦,脸上红得象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红辣椒.
水笙:白马上乘的是个少女,二十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左肩上悬着一朵红绸制的大花,脸色微黑,相貌却极为俏丽.
凌霜华:只见一个清秀绝俗的少女正在观赏菊花,穿一身嫩黄衫子,当真是人淡如菊,我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般雅致清丽的姑娘.
《天》
钟灵: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
玉像:这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淡黄色绸衫微微颤动;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这对眼珠乃是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里隐隐有光彩流转.这玉像所以似极了活人,主因当在眼光灵动之故.……玉像头上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玉钏,上面镶着两粒小指头般大的明珠,莹然生光.
甘宝宝:内堂出来一个妇人,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容色清秀,眉目间依稀与钟灵甚是相似.
木婉清: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
秦红棉:窗外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
《射雕英雄传》
黄蓉: 忽然身后有人轻轻一笑,郭靖转过头去,水声响动,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郭靖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一般,不禁看得呆了.那船慢慢荡近,只见那女子方当韶龄,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穆念慈:
郭靖看那少女时,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
《神雕侠侣》
小龙女:
杨过抬起头来,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走进一个少女来.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绝俗,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

郭芙:
只见一个少女穿着淡绿衫子,从庙□快步而出,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正是郭芙.她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成年后的郭芙)
程英:
杨过眼前斗然一亮,见那少女脸色晶莹,肤光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缅腆,虽不及小龙女那么清丽绝俗,却也是个极美的姑娘.
公孙绿萼:
那女郎见了他这等模样,嘴角微微一动,似乎要笑,却又忍住.这时朝阳斜射在她脸上,只见她眉目清雅,肤色白里泛红,甚是娇美.
其实她容貌虽也算得上等,但与小龙女相比固然远为不及,较之程英之柔,陆无双之俏,似乎微见逊色,只是她秀雅脱俗,自有一股清灵之气.(公孙止与裘千尺两个卑鄙无耻之徒,怎么会生下如此秀丽清纯的女儿呢??)
要说美女多,《神》当居第一,小龙女,郭芙,程英,公孙绿萼,陆无双,李莫愁,洪凌波,完颜萍,耶律燕,郭襄,还有一个美妇黄蓉.我只找了前四个,剩下的大家找找看吧! 原文]金庸描写女子之容貌
阿碧:一个绿杉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只见那少女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只见阿碧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肤白如新剥鲜菱,嘴角边一粒细细的黑痣,更增俏媚,……是瓜子脸,清雅秀丽.
阿朱:她身旁站着个身穿淡绛纱衫的女郎,也是盈盈十六七年纪,向着段誉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这女郎是鹅蛋脸,眼珠灵动,另有一股动人气韵.
王语嫣:只见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女郎,脸朝着花树,身形苗条,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段誉望着她的背影,只觉这女郎身旁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
眼前这少女除了服饰相异之外,脸型,眼睛,鼻子,嘴唇,耳朵,肤色,身材,手足,竟然没一处不像,宛然便是那玉像复活.……一双眼只是瞧着她淡淡的眉毛这么一轩,红红的嘴唇这么一撅……
王夫人:原来这女子身穿鹅黄绸衫,衣服装饰,竟似极了大理无量山山洞中的玉像.不过这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四十岁不到年纪,洞中玉像却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段誉一惊之下,再看那美妇的相貌时,见她比之洞中玉像,眉目口鼻均无这等美艳无伦,年纪固然不同,脸上也颇有风霜岁月的痕迹,但依稀有五六分相似.
康敏:马夫人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缟素衣裳.这时夕阳正将下山,淡淡黄光昭在她脸上,萧峰这次和她相见,不似过去两次那么心神激荡,但见她眉梢眼角间隐露皱纹,约莫有三十五六岁年纪,脸上不施脂粉,肤色白嫩,竟似不逊于阿朱.……那妇人身穿缟素衣裳,脸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来,似笑非笑,似叶非叶的斜睨着段正淳,正是马大无的遗孀马夫人.
阿紫:瑟瑟几响,花树分开,钻了一个少女出来,全身紫衫,只十五六岁年纪,比阿朱尚小着两岁,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乖之气.
阮星竹:只见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天山童姥:见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直是个美貌的大姑娘……童姥嘻嘻一笑,玉颜生春,双颊晕红,顾盼嫣然
李秋水:见那白衫人身形苗条婀娜,显然是个女子,脸上蒙了块白绸,瞧不见她面容……透过她脸上所蒙的白绸,隐隐约约可见到她面貌,只见她似乎四十来岁年纪,眉目甚美,但脸上好像有几条血痕,又似有什么伤疤,看上去朦朦胧胧的……李秋水缓缓回过头来,伸左手揭开蒙在脸上的白绸,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虚竹一声惊呼,只见她脸上纵横交错,共有四条极长的剑伤,划成了一个"井"字,由于这四道剑伤,右眼突出,左边嘴角斜歪,说不出的丑恶难看.……图中美女右手持剑,左手捏了剑诀,正在湖畔山边舞剑,神态飞逸,明
艳娇媚,莫可名状.
梦姑:但觉那少女吹气如兰,口脂香阵阵袭来……只闻到一阵馨香,一只温软柔滑的手掌已握住了他手,
梅兰竹菊:但见四女不但高矮浓纤一模一样,而且相貌也没半点分别,一般的瓜子脸蛋,眼如点漆,清秀绝俗,所不同的只是衣衫颜色.
《射》
包惜弱:蓦见面前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怜惜,又是羞涩……这女子四十岁不到,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
韩小莹:见那女人大约十八九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正是江南水乡的人物.她左手倒提铜桨,右手拿了蓑笠,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
黄蓉: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手里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眼珠漆黑,甚是灵动.……水声响动,一叶扁舟从树丛中飘了出来.只见船尾一个女子持桨荡舟,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见那少女笑靥生春,衣襟在风中轻轻飘动.……但见她秋波流转,娇腮欲晕,虽然年齿尚稚,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黄蓉兀自未醒,蛾眉敛黛,

⑤ 谁知道这是什么图

周德东作品〗恐怖小说---【焚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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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结了仇

一辆挺破旧的卡车,“哐当哐当”地行驶在冰天雪地里。
太阳刚刚升起来,雪地上闪烁着刺眼的光。近处有树,远处也有树,稀稀拉拉,雪野显得光秃秃。而树上也光秃秃,连一只乌鸦都没有。
驾驶室里挤四个人,一个是厉云,一个是司机,还有两个帮忙的人。厉云的奶奶一个人躺在后面的敞篷车厢上。她的身上盖着棉被,把脑袋蒙住了。
中途,迎面驶来一个迎亲车队,几辆车都挂着大红花。车里的人隐隐约约都穿得很鲜艳。双方擦肩而过之后,雪路又空荡荡了。
厉云时不时打开车窗,朝外撒一把纸钱。
这条柏油路多少年都没有人修补了,像一条千疮百孔的裤腰带。车颠颠簸簸地行进,突然停下了,司机对厉云说:“你下去看看,她翻没翻身。”
厉云下了车,蹬着车轮爬上车厢,看见奶奶平躺着,她身上的蓝花棉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他的心狠狠地酸了一下。
几个小时前,她还在床上慢慢转过头看了厉云一眼,无力地说:“你别看我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可现在,她一个人躺在这冷冰冰的车厢里,想必已经冻硬了。
寒风把厉云头上的白色孝布刮起来,挡住了他的眼。他跳下来,爬进驾驶室,低低地说:“走吧。”

火葬厂在小城南,八里。附近没有人家。
这是一家老火葬厂,北郊最近也开了一家新火葬厂。不过,那家新火葬厂收费比这家老火葬厂高,于是厉云选择了这里。他是一个低薪阶层,每一笔钱都要算计。另外,他家靠近城南,到这里来车费便宜些。他是自己雇的车,没有打电话叫火葬厂派车,这样花钱少一些。
卡车开进了火葬厂的大门,停在一座孤零零的房子前。
司机说:“焚尸炉就在这个房子里。”
这是一座老房子,很高大,像个庙堂。不过,它没有庙堂那种安详、超脱的气质,却有一股阴森的感觉,好像一个没有五官的人紧紧绷着脸。
它墙角的砖都破损了,像参差不齐的牙。有两扇对开的铁门,锈迹斑斑,很不周正,中间裂着一条大缝子,里面黑糊糊。铁闩上挂着一把挺大的锁。
离这个焚尸房很远的地方,有一排看起来很整齐的平房,那是办手续是地方。
厉云拿着死亡证明,去办手续。
这个房子里,排列着整容室,告别厅,停尸房,骨灰存放间,冷藏室。但是,厉云没看见几个工作人员。现在是正月,刚刚过完大年。
他走进一个暖和的办公室,那里面总共有三个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趴在办公桌上,正在摆扑克算卦。他穿着一件蓝大褂;一个瘦小的老头站在一旁看。他也穿着一件蓝大褂,只不过他的蓝大褂瘦小些;床上坐着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他低头缓慢地嗑着瓜子,也穿着一件蓝大褂,他的蓝大褂很脏了。
“请问,哪位开票?”厉云问。
那个摆扑克的小伙子抬头看了厉云一眼,很不高兴地收起了扑克,傲慢地说:“证明。”
厉云急忙出示了死亡证明。那个小伙子看都没看,就塞进了抽屉:“要骨灰盒吗?”
“要。”厉云说。
小伙子站起来,带厉云走进另一个房间,那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骨灰盒。他说:“有高中低档,便宜的几十元,贵的几万元。你要哪一种?”
厉云挑了一个榆木骨灰盒。
回到刚才的房间,厉云交了钱,装好火化证明,问:“谁管火化?”
那个嗑瓜子的男人终于不嗑了,他掸掸手,说:“跟我走。”
厉云打量了一下他。这个人很高大,要是摔跤的话,估计三个厉云都不是他对手。他的脸呈现着古铜色,浓眉,一双大眼炯炯闪光。
焚尸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从办公室到焚尸房中间是一条石板甬道,有班驳的积雪,很滑。空气太清爽了,一阵冷冷的风刮过来,厉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好像是一种烧棉花的味道。那就是死尸的味儿了。
一路上,焚尸人没有说一句话。厉云紧紧跟在他后面。
在厉云眼中,这个焚尸人是个另类。
他把一具具死尸送进焚尸炉(那死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哐当”一声关死炉门,然后走到背后,甩开膀子往火红的炉膛里填煤。
焚尸炉里传出闷闷的声响。肌肉被烧焦:“吱……吱……吱……”筋骨在断裂:“啪……啪……啪……”
焚尸炉里冒出烟气,在烟气缭绕中,他不时地用长长的铁钩子伸进去,翻动尸体。
渐渐,那些细碎的声音终于听不见了,只剩下大烟囱里的风把烈火抽得“呼呼”响……
他总共焚过多少人?
他有女人吗?她和他做爱的时候心情是什么样的?
他做不做噩梦?
他烧过他的亲人吗?
他想没想过,有一天,他自己也会躺进那个他十分熟悉的焚尸炉?

天蓝盈盈的,火葬厂里很安静。
来到那个焚尸房前,健壮的焚尸人掏出一把大钥匙,捅进锁眼,“哐!——当!——”两扇铁门打开了。
他挥挥手,说:“抬进来。”
厉云赶忙和另两个帮忙的人爬上车,把奶奶抬下来,趔趔趄趄地走进了那个焚尸房。
焚尸房里很空旷,很寒冷,是土地,有一些草屑。两个焚尸炉冷冷清清地敞开着,炉口方方正正,狭小,深邃。
焚尸人指了指一个像床一样下面有轮子的铁担架,大声说:“抬到那上面去。”
几个人就把厉云的奶奶放在了那上面。
“出去吧!”焚尸人说。
两个帮忙的人就出去了。
厉云的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他掀开奶奶的棉被,最后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色青白,双眼微微睁着一条缝,眼珠毫无光泽。
“我让你出去!”焚尸人不耐烦了。
厉云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很愤怒。厉云是个老实人,他一发脾气,脸“呼”一下变成了红布。
那个焚尸人一点不回避,眼里射出凶狠的光,挑衅地和厉云对视。他是这里的主宰,没有人可以越权。
而厉云的奶奶是个胆小的人,非常怕事,特别是陌生的环境里。假如现在她活着,一定会把厉云推开,声音抖抖地说:“别惹事,快出去,啊!”可是,现在她再不可能坐起来了……
厉云慢慢把棉被放在奶奶的脸上,擦了一把泪,走了出去。
走过焚尸人身前的时候,厉云又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烧棉花的怪味。焚尸人像铁塔一样戳在那里,一动不动,还在凶狠地盯着厉云。
厉云脸上的红已经像潮水一样退下来,他缓和了一下语气,小声问那个焚尸人:“什么时候能完?”
“排队。”
“就排什么队?”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他把脑袋朝侧面转了转,眼珠却依然盯着厉云,显得极其傲慢。
厉云不想跟他争执,走出去了。他的心里很难过,似乎他把奶奶丢下了,丢给了这个空旷、冷清的大房子,丢给了这个蛮横的焚尸人……
接着,那个焚尸人也走了出来,他把铁门一锁——“当!”然后,踩着就积雪走了。厉云傻傻地望着他那脏兮兮的蓝大褂,不知道他干什么离开。
司机小声说:“你得给他塞点钱。”
“为什么?”
“都得塞。要不然,你就等吧。”
“我就不给他,看他能拖到什么时候!”
“即使他不拖,也不会给你好好烧,连骨带肉地倒出来……”司机继续劝厉云。
“那我就找他们领导去!”
厉云是一个中学教师,他对社会的一些门道一窍不通。这时,他对这个焚尸人已经产生了一种仇恨——他竟然连死人都欺负!
刚才,那火药味的对视,已经使两个人结了仇。厉云感觉到,他开始跟自己较劲了。如果让厉云低三下四地去给他送钱,他觉得是一种侮辱。

天很冷,司机跟那两个帮忙的人坐到驾驶室里去了,厉云一个人蹲在焚尸房前。不远处的雪地上,扔着一个很大的筛子。
厉云带着刚刚流过泪之后的淡淡倦意,看天。蓝盈盈的天上没有云彩。
奶奶也有过五彩斑斓的童年,也有过如花似玉的青春。这一辈子,她一定也走过很多路,见过很多面孔,但是,她肯定没来过这个火葬厂。她不会想到,最后,她会来到这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大房子……
这个焚尸人出生的时候,也一定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大眼睛,人见人爱。奶奶不可能见过这个孩子,她不会想到几十年之后,她会落在这个人手里……
厉云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中午都过了,那个焚尸人还没有出现。
又有一辆车拉着尸体来了。那些家属下了车,跟厉云一样,匆匆忙忙去办手续。他们好像都懂得这里的规矩。
终于,那个焚尸人来了,他的脸上挂着笑,指挥死者的家属把尸体抬进焚尸房,接着,他在里面把铁门锁上,开始工作了。
厉云耐着性子等待。
几个小时之后,那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焚尸人从铁门里探出头,对死者的家属喊:“1号,把筛子拿过来!”
他们成了1号!
那几个披麻戴孝的人立即拿了筛子跑进去。他们用筛子盛着滚烫的骨灰,跑出来,放到一片空地上。等那骨灰凉了之后,筛出几块骨灰,装进骨灰盒里,开车走了。
焚尸人又锁上门走了,连看都不看厉云一眼。
司机从驾驶室走出来,对厉云说:
“你还是给他塞点钱吧!”
“不塞!”厉云说。
“我……”司机犹豫着说:“我在这里等的时间太长了,耽误了别的活,你能不能加点运费?……真是不好意思。”
厉云咬咬牙说:“我给你加。”说完,他站起身,大步朝办公室走去。他要去讨个说法。
进了办公室,他看见那个小伙子还在摆扑克算命,那个瘦小的老头还在一旁看,而那个焚尸人还在床上嗑瓜子。
厉云大声问:“请问,你们的领导在哪个办公室?”
那个焚尸人连头都没有抬。
那个瘦小的老头朝厉云看了看,说:“你有什么事?”
“我找领导。”
“我就是这里的领导。”那老头说。
他就是领导?厉云一下就没有了信心。
“我们来得最早,排在第1号,现在天都快黑了,为什么一直不给我们烧?”
那个老头乜斜了那个焚尸人一眼,淡淡地问:“是吗?”
焚尸人这才停止了嗑瓜子,笑笑地看着厉云,厉云感到那笑里含着杀气。他慢腾腾地说:“刚才不是已经烧完了吗?”
“你烧的是哪个?”
“1号啊!”
厉云傻了,他想了想,大声说:“你为什么不叫我?”
“我叫的是1号啊。”
“你!……”
焚尸人依然在笑:“别着急,你送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老太太。”
“噢,老太太,她还在那里躺着呢,刚才烧的那个是老头。我现在就去烧你的人。”说完,他又掸掸手,下了地,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那个老头不再理睬厉云,继续看那个小伙子算命。
厉云跟出门,竟然没看见那个焚尸人。
他怎么走得这么快?
在路上,厉云越来越感到那个焚尸人的笑不怀好意。他是在暗示自己:我已经把你奶奶烧了,把骨灰给了另一家人。你跟我过不去,那你就抱一个陌生人的骨灰回去吧……
想到这里,厉云疯了一样朝焚尸房跑去!他要看看,剩下的那具尸体是不是奶奶。
来到焚尸房前,他猛地停住了脚——晚了,那两扇铁门已经被他在里面锁上了。
他冲上去,使劲敲门:“咚咚咚!咚咚咚!——”
焚尸人终于把铁门打开,那张古铜色的脸露出来,喝道:“你敲什么呀?”
“人呢?”厉云面如溅朱。
“已经推进炉子了。”说完,焚尸人慢腾腾地把门关上了:“哐!当!——”
厉云又傻了。

厉云把骨灰装进骨灰盒里,在怀里抱着,心情复杂极了。他不知道这盒子里是奶奶还是另一个陌生老头。现在的科学技术还无法进行“骨灰认定”。他吃了哑巴亏。
他把骨灰盒寄放在了火葬厂,然后上了车,沮丧地对司机说:“我们走吧。”
司机早调好了头。他发动着车,朝前开动了。这时候,天已经擦黑。
那个焚尸房的门敞开着,里面一片黑糊糊,车开过去的时候,厉云看见那个焚尸人站在里面,表情怪异地看着他。
厉云打了个冷战。
二、烤肉

奶奶去世之后,厉云的心情一直很抑郁。
爸爸得了老年痴呆,奶奶只有他这么一个孙子,遇到这样的事全靠厉云一个人操持。处理完了奶奶的后事,他累得筋疲力尽。
这一天,他躺在床上,咳嗽起来。
“看你都累瘦了。你家有那么多姐妹,她们怎么不管?”老婆抱怨说。
“我不是儿子吗?”
“儿子就该一个人扛起来?我不管你,累死活该。”
厉云不说什么了。
老婆下了地,拿来两片止咳药,还有一杯水,说:“吃!”
厉云顺从地吃了药,点着了一支烟。
老婆躺下,说:“你能不能把烟戒了?”
“我只能少抽点。”
“你都说多少年了?你少抽一根了吗?”
厉云不说话了。
“明天,我去省城进货,你自己去医院看看。最近你一直都在咳嗽,你可别得什么肺炎,咱家得不起病!”
这句话让厉云有点恼怒,他说:“你别咒我!”
“我是关心你!好歹不知。”
老婆的脾气不太好,每次她发火,厉云都不还嘴,只是一言不发地抽烟。前段时间,她下岗了,脾气更加暴躁。当时厉云想给老婆摆个服装摊,可是,他去几个姊妹家借钱,却没有借到。她们的生活都不宽裕。最后,他从一个叫蒋东的朋友那里借到了5000元钱。
前些年,厉云考了师范,蒋东考进了一所民政学校。毕业之后,蒋东被分配到省城殡仪馆,担任专业尸体化妆师,工资挺高。
老婆终于有了营生干。不过,她一忙起来,说话更是粗声大嗓。婚姻的模式一天天固定了——她越来越专横,厉云越来越软弱。
不过,厉云还是很心疼老婆的,每天他下班都把饭菜做好,等她回来。
对于厉云来说,最幸福的时光是周末。周末孩子从幼儿园回来。
孩子有点惧怕妈妈,他对厉云很依赖。就是因为他太依赖自己了,厉云才决定把他送到幼儿园全托。
爱是矛盾的。厉云希望孩子对他好,又怕孩子对他太好——万一他有了什么意外,他怕孩子承受不住那种打击。于是,他就希望孩子对他不好,自私些;另一方面,他希望天天跟孩子在一样,又担心他不自立,长大后不易存活,只有忍痛割爱,交给了幼儿园……

老婆走了之后,家里只剩下厉云一个人。晚上,他不愿意做饭,想到街上随便吃一点。
他来到一个夜市,这里有很多烧烤摊,烤羊肉,烤火腿,烤鱼,烤蛋……他找个背静的座位坐下来,跟老板要了几串烤腰子,一盘泡菜,一扎啤酒。
烤腰子很快就端上来了,“滋滋啦啦”地响,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孜然味。老板是个中年女人,她笑吟吟地说:“兄弟,慢慢吃。”
“谢谢。”厉云说。
他拿起一串烤腰子刚要吃,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他抬头看了看,有个人坐在离他几米远的一个位置上,正在看着他。
他惊呆了——这个人正是那个焚尸人!
他依然穿着那件蓝大褂,那张古铜色的脸在夜市白晃晃的电灯下有几分倦倦的阴沉。他一边张着嘴饕餮大吃,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厉云。
厉云不知他手里烤的是什么肉,块很大,好像烤煳了,有的部分红,有的部分黑。他的手很粗糙,呈现着古铜色。
厉云似乎又闻到了一股烧棉花的味道。
他一下没有了胃口,避开焚尸人的目光,朝女老板招招手:“老板,结帐!”
那个女老板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跑过来:“兄弟,你带走呵?”
“不,我不吃了。多少钱?”
女老板疑惑地看着厉云,有点不自在:“兄弟,怎么了?烤得不对口味吗?”
“不是,我有点事。”
他们的对话,那个焚尸人应该听得清清楚楚。厉云没有再看他,但是他感觉他还在盯着自己。
“算了,这次不收你钱了……”女老板说。
“谢谢……”厉云说完,拔脚就走。
他回到黑洞洞的楼门口,回头看了看——那个焚尸人没有跟上来。
他松了口气,暗暗骂晦气。
这天晚上,他没有吃饭。他只感到恶心。

三、生存

一年前,厉云在第四中学教语文。
他这个人实际上很善良,很不精明。不知因为哪件事,他得罪了校长,校长抓住一次教师素质考核的机会,做得点手脚,把他拿下了。
厉云一下就晕头转向了。
那段时间,他四处找工作,可是,极不顺利。生活还要继续,买米买菜,买水买电,要交孩子的托费……
走投无路,他去省城找到蒋东,想在火葬厂找个活。
蒋东说:“现在,殡仪馆的工作成了热门职业,想进来的人都挤破了门槛。因为这里的薪水高,下岗的几率又小。”
“你帮帮忙。”
“我可以帮忙,但是,你最好先跟我走一走,看看能不能适应。”
首先,他让厉云观看了他为尸体整容的过程:
那是一个很干净的房子。蒋东用一辆滑轮床从冷藏室推出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停在房子中间,从容地掀开了蒙尸布——那是一个被车轮压扁脑袋的女子尸体。
厉云的心抽搐了一下。
蒋东开始有条不紊地为她整容了。他对着死者的遗照,双手像捏橡皮泥一样,为死者捏弄出了一个脑袋的大致轮廓,然后往死者的颅脑里塞棉花,用针线将错位的皮肤缝合,再贴石膏……
厉云站在很远的地方看。
很快,死者就基本恢复了原貌。虽然那张假脸涂的肉色很逼真,但是怎么看都不是一张真脸。
最后,蒋东轻轻为死者洗头发。那长长的头发不再柔软,而像一根根硬撅撅的麻线……
他对厉云说,有的尸体四肢残缺不全,他就用肥皂做出来安上。有的家属还要求给尸体消毒,洗澡……
“你都是白天工作吧?”厉云问。
“不,我一般都是在晚上工作。晚上安静,也有灵感。”
“太吓人了……”
“怎么样,干这个行吗?”
“不,我干不了。”
“那剩下的职业就是焚尸工了。”
“看大门不行吗?”
“看大门的是厂长的岳父!”
厉云只好又跟蒋东观看了火化尸体的过程。
省城的火葬厂的设施当然更先进,更气派。
几名穿白大褂的工人推过来一辆滑轮床,那上面躺的也是一具女尸。他们把女尸抬下,放到传送带上,然后,按动电钮,传送带启动,女尸移向炉口。炉口和传送带之间,悬垂着一块白布,用来隔挡。女尸一点点消失在那块白布的后面。
蒋东打开炉口观察窗的铁门,里面是一块透明的耐高温玻璃。他对厉云说:“你朝里看一看。”
厉云凑上去,通过那个观察窗,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尸躺在炉中。炉内已经预热升温。
“我一直以为,火化是不让看的。”
“我们正在引进几台最新型的火化机,有闭路电视系统,家属不用进入火化车间,就能看到亲人被火化的全过程。”
炉内燃起了熊熊烈火。厉云看到那个女尸的头发和衣服忽地一下就不见了,只剩下一具白花花光秃秃的裸体,很快消失在火光中……
一个工人用铁钩子伸进去,翻动尸体。
蒋东说:“女人的骨盆比较难烧,要用铁钩子捣碎骨架。”
两个人出来后,蒋东说:“怎么样?”
“我……再考虑考虑。”
“其实我们本来就是一捧灰。”

厉云像逃一样回来了。
他教的是语文课,天天接触的是:“十幅归帆风力满。记得来时,买酒朱桥畔。远树平芜空目断,乱山惟见斜阳半。谁把新声翻玉管?吹过沧浪,多少伤春怨!已是客怀如絮乱,画楼人更回头看……”
让他亲手把画楼上回头凝视的女孩烧成灰,把多愁善感的作诗人烧成灰,他做不出来。他想,假如自己教的是生理课就好了,那样也许就吃得下焚尸工这碗饭了……
吉人天相,不久后,他在一家私立小学找到了工作,仍然教语文课。
这天,厉云下班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撞见了那个穿蓝大褂的焚尸人,他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四、接灵
又是他。
他正在一个熟食摊买东西。
厉云却感觉到,这个焚尸人是看见自己之后,才假装要买东西的。他的心“怦怦怦”地跳起来,赶快进了楼门。
焚尸人跟到了厉云家门口!
厉云其实是个胆小的人。老婆和小孩都不在身边,这天夜里,他感到很害怕。
他关了灯,仔细听窗外的动静。尽管这是四楼,可他还是不放心——他担心那个焚尸人突然出现在窗外。
回想起来,这个人眼神无比冷酷、阴森。他与无数尸体打过交道,身上已经浸染了死亡的气息。厉云后悔了,当时不该和他结仇……
半夜时,他才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的身体朝着天花板慢慢漂浮起来,漂浮起来。伸手摸摸头,有点烧。此时,他忽然对自己变得细心了,他细细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开始胡思乱想……
是不是得了心脏病?应该不会,他的心脏一直很正常。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也不会,他的家族没有精神病史——可是,总怀疑自己是精神病的人是不是精神病呢?是不是得了哮喘病呢?不会,他只是感觉呼吸有点短而已。还有,胸好像有点痛,特别是躺下来,更明显。
他暗暗告戒自己——不能再抽烟了,弄不好,真的就得了肺炎!
这天夜里,他梦见自己走在一条夜路上,突然被绊了一个跟头。他弯腰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他打开打火机,悚然一惊:遍地都是骨灰盒!
绊倒他的正是他奶奶的骨灰盒。他看着奶奶的黑白相片,极其惊恐。这时候,他听见骨灰盒里传出一个老头低低的呻吟声。
厉云惊恐地问:“你是谁?”
盒子嘶哑地说:“我找我儿子啊!”

第二天早上,厉云上班去,还没等出门,就听到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一下就看见了那个穿蓝大褂的焚尸人!他堵在了厉云的家门口!
这时候,天刚麻麻亮,焚尸人的脸有点阴暗。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也穿着蓝大褂,面色阴沉地看着厉云。
“你们找谁?”厉云的声音有些抖。
“请问,这户人家是不是有人死了?”焚尸人冷冰冰地问道,好像根本不认识厉云。
厉云气得差点一拳捣过去——但是他没有那个胆量,他老老实实地回答:“没有。谁让你来的?”
那个人的态度依然冷冰冰:“你家姓厉吧?”
“是。”
“这里是四中家属楼4门401房吧?”
“是。”
“我们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刚刚接到一个电话,说你家男主人去世了,叫……”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死者叫厉云,叫我们派灵车来接尸。”
厉云明显感觉到这个人在找茬,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你们搞错了!”
焚尸人似乎笑了笑,说:“你别激动,也许是有人在搞鬼,你可以到派出所报案。”然后,他不太信任地歪头朝房间里看了看,说:“……那我们走了。”
说完,两个人就转身下了楼。
厉云愣了半天,越来越愤怒。他坚信这个焚尸人在使坏,在报复自己。他决定去报案!
走在路上,他又想到,既然焚尸人主动提醒自己去报案,那么他一定早就堵上了所有的漏洞,估计警察也查不出子午卯酉来。接着,他又想不通了:这个人是焚尸工,怎么还管拉尸体呢?火葬厂应该有明确的分工啊。
他的脚步慢慢停下来,改变了计划。他明显感觉到,这个焚尸人一定还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恐怖。因此,他决定去火葬厂,找到他,好好谈一次。
他不知道谈的结果是什么。也许他会和他吵上一架,甚至撕打在一起,最后惊动火葬厂主任,直至民政局……
也许,厉云会服软,说些好话,求他别再找麻烦……

五、火葬厂的夜
白天有课,厉云先去了学校。
这一天,厉云讲课心不在焉,差点出笑话。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急匆匆离开了学校,向南郊火葬厂走去。南郊火葬厂不通公共汽车,他又舍不得打出租,干脆一路步行。
他走进那个阴森森的火葬厂大门时,天都快黑了,大院里空荡荡的。他来到焚尸房前,看见那两扇铁门锁着,就去了办公的那排平房。
平房里的走廊,很窄很长很黑很静,只有走廊尽头那间房子亮着黯淡的灯光。厉云十分恐惧,只想尽快走进那间有灯的房子。他穿着一双布鞋,走在水泥地上,声音很大:“嚓,嚓,嚓,嚓……”
终于,他拉开了那扇门。
里面有三张空床,却没有一个人!他的心一下就落空了。
他在这间房子里站了一会儿,想出去,却不敢。最后,他就在一张床上坐下来。
这房间里除了三张床,还有一张旧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登记本。厉云猜测这里是值班室,那么一会儿就应该有人来。
他多希望这时候走进一个工作人员啊,哪怕他也穿着蓝大褂。厉云会给他递上一支烟,和他好好聊一聊,问问那个焚尸人叫什么,他的性格怎么样,他家里什么情况……
厉云需要了解这个可怕的人。
等了好半天,终于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很轻。
厉云立即屏住了呼吸。他忽然想到:假如进来的是那个焚尸人怎么办?
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另一个穿蓝大褂的人。苍白的灯光照着他的脸,也是古铜色。他看了厉云一眼,严厉地问:“你找谁?”
“我找那个……焚尸工。”
他没有再问,走到厉云旁边,牵起床单一角抖了抖。
厉云立即站起来,递上一支烟。那个人转过头来看了看他,摆了摆手。他的眼光刚要移开,又想起了什么,重新看了看厉云:“我好像见过你……”
“不可能吧?”
“有点眼熟。”
“可能是……前些日子我奶奶去世,我来过这里。”
他又狐疑地看了厉云一会儿,不再说什么,躺在了床上。
“师傅,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从建厂到现在,十一年了。”
“我是一个教书的,我很敬佩干你们这种工作的。”
那个人“哼”了一下,接着,乜斜了厉云一眼,问:“你认识唐大?”
“谁?……啊,不认识。”
“那你找他干什么?”
“我怀疑我奶奶的骨灰搞错了。”
“我了解这个火葬厂,到今天为止,一共已经烧了8987具尸体,骨灰从来没有搞错过——隔壁就是放骨灰盒的房子。”
“他……现在在哪儿?”
“在焚尸房,我刚才看见了。”
厉云走出这间房子的时候,感到走廊里比刚才更黑了。两侧有很多门,现在它们都关着。
经过那间存放骨灰盒的房子,厉云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动静,不由想起了他做过的那个梦——那个老头在奶奶的骨灰盒里对他说:我找我儿子啊!……
他不知道其余那些房间都是放什么的,反正不是尸体,就是骨灰,再不就是花圈。
终于,厉云来到了外面。天上有星星,很水灵。这里远离城区,空气很好。
不过,厂区内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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