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如何理解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我的理解是:如果特别特别想念一个人,那这个人一定会给你回应的。就像我和我的好友阿霞,在16年的时候我们两因为一些事情,就不再联系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就是默契的不再联系。
可是,这几年的时间里,我们两其实都非常想念对方,但就是没有人愿意先去联系对方。其实,我们都默默的关注着对方的动态。她的每一条微博,每一条抖音,每一条朋友圈,甚至连QQ空间里面的动态我都看过。那会儿的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也这样想念我,所以我根本不敢去联系她,我怕她依旧忘记了我这个好友。
我做过一个实验,就是养了两盆一样的花,每天对其中一盆花说,你真好看,天天想着这盆花会长得很美丽。就这样每天观察它们的生长情况,然后那盆天天被我夸张的花真的长得更好,而另一盆花就长得差很多了。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其实也是信仰的力量,意念的力量。
⑵ 聊斋志异之阿霞翻译
译文:山东文登有个青年叫景星,从小聪明,乡试科考第一。他与另一青年陈生比邻而居,两家院子间隔一堵矮墙。
一日黄昏,陈生回家路过一片荒落之墟,闻松林间有女子啼哭声,近前一看,横着的树枝上有悬带,一女子欲寻短见,陈生诘问缘由,女子挥泪泣涕说:“母亲出远门,把我托付给表兄,那想到表兄心存不轨,欲强奸我,我拼命出逃,现在在这荒野之地,伶仃一人,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又哭,陈生忙解带,劝慰说:“不必如此,可找个合适的人家。”,又怜惜的问:“先暂住我家可以吗?”女子考虑无处可寄身,就答应了。
回家后陈生挑灯审视,女子风韵殊绝,原来是个漂亮丽人。心中大喜,并拥抱急欲交欢,女子历声抗拒,没想到刚出狼窝又入了虎口。叫喊声传到间壁,景星过墙来窥看,陈生觉的心虚,松手放开女子。女见景星,凝目瞅了一眼,乘机夺门而去。
夜晚恢复平静后,景星归家关门欲睡,忽见刚才挣脱离去的那个美丽女子竟出现在自己房中,惊问原由,答说:“陈生,德行缺失,不可托付终身,我姓齐,小名阿霞”。两人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缘份,话语相投,笑不甚拒,遂同床共枕。之后景星就把该女子隐藏在自己书斋,过了几天,女子感觉书斋多有友人往来不便久留,就对景星说:“此处烦杂困人,今后我夜晚过来与你相会”。景星忙问:“家在那里住?”女子答说:“离这里不远”。说完就离去了,夜晚果然复来,欢爱甚笃。又过了数日,女子对景星说:“我们两人情好虽佳,终属苟合。我父亲在西疆为官,明日我将和母亲去探望,乘此期间把我们之事告知父母,等我返回后你可托媒提亲,我可与你相从以终。景星急切地问:“几日别?”女子说:“大概一个月时间。”
女子走后景星思虑,将来和丽人在一起,书斋不可长住,移到内室又虑妻子嫉妒,计算下来不如把妻子赶出家门干净利索。计即决,就对妻子动辄历言诟骂,找岔拳脚相加。妻子不堪其辱,涕哭欲死。景星怒说:“你在这里死了还要连累我,现在休了你,趁早回你娘家去。”妻子啼说:“和你结婚十几年我从未做错过什么,你为何如此决绝?”景不听,驱逐愈急,妻含泪离去。至交朋友听说后也对景星规劝阻拦,但景不纳。之后朋友就把景妻介绍给姓夏候的一个人。夏侯与景星两家田地接壤,因田界纠纷世代有隙。景星听说后非常脑恨。然犹希冀阿霞早点复来,略足自慰。
然而一年来阿霞音踪全无。这天村民们给海神祭寿,祠堂内外云集了好多美女,景星遥见一女甚似阿霞,刚走近,已入人中,景星跟从其后,见出于门外,又跟从,飘然竟去,景星追之不及,悒悒而返。途中又见一女郎身着红衣,骑一匹灰色马,还有黑衣随从。景星一看,像阿霞,问相从的人:“娘子为谁。”答言:“村南郑公子继室。”又问:“娶几时了。”说:“半月了。”景星正犹豫之际。女郎闻语,回眸斜视了一下,景星看的真切,果真阿霞。见已嫁与他人,真是愤填胸臆,大呼:“霞娘!何忘旧约?”相从的人闻呼主妇,欲挥拳殴景星,女郎急忙制止,说:“负心人何颜相见?”景生说:“是你负我,我何尝负你呢?”女说:“负夫人甚于负我,你对结发妻子都是如此何况其他人呢?因为你祖上广积厚德,所以你才能科举魁首,我才愿委身相从。今天因为你无辜欺辱,抛弃前妻,冥冥之中已削你前程,今科第二名王昌已替代了你。我已归郑姓,无劳复念。”景星俯首帖耳,口不能道一词,怅恨不已。说完女子策马去如飞。
开科考试后景星果然落第,榜首果是王昌。景星前程暗淡,妻子离去,从此废颓潦倒,四十无偶,常常借食于亲友家。。有一次偶然到了郑家,郑家留宿并款待了他,女郎从窗户窥客,非常可怜他,问丈夫:“堂上客是景星吗?”答说:“是。”女郎说:“我未嫁你时曾避难其家,也深得他的豢养照料。他的德行虽浅,但祖德未断,今天你把他做为故人,请为坐上宾,也算尽了还报之义。丈夫随后给了景星许多旧衣败絮,又留住了数日。一天夜晚,有婢女持二十两金子赠景星,女郎在窗外说:“这是我的私藏,聊酬你待我的那段情意。你要好自为知,回去娶一房媳妇,好好过日子,你的祖德广厚,尚可泽被你的子孙。”景星归家后用十两金子买做官人家的一婢女,生一子后登两榜。女郎丈夫官至吏部郎,死后女郎送葬归,启车不见女郎踪影,人们并不知其非人也。噫!人如果没有良知,喜新厌旧,到头来鸡飞蛋打,天报应的惨啊!
⑶ 沧海月明珠有泪
海面,风起云涌。
萧三郎立于岸边礁石上,静默不语,任惊涛骇浪卷起的飞沫劈头盖脸的袭来,任脚下地动山摇惊起的海鸥惊慌失措的飞掠。
一个霹雳,撕开黑墨般的乌云,照着那张刀痕密布,狰狞恐怖的脸他颤抖着用手抹去脸上的飞沫,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像一枚枚烙铁 ,烧灼着他的心。
海水疯涌。无边的幽暗的深处,似乎有声音在低低地呓语“来吧,下来吧,来这儿,这儿没痛苦……”
三郎闭了眼,横了心,他的身子像一截枯木,沉入无边的暗黑。
静谧的渔村。霞光透过棚屋,洒落在阿霞身上。阿霞桃花般的脸颊一片愁容。
“爹爹,他怎么还不醒?你救救他嘛!”
“他是不想活了。”渔夫摇摇头,长叹一声。“不想活的人,谁也救不活。”
眼泪从阿霞圆圆的大眼睛里一串串滚落。渔夫急了,“好霞儿,别哭别哭,我想想办法!”渔夫粗糙的大手抚过阿霞娇嫩的面颊,阿霞破涕为笑。
傍晚的霞光,把简陋的棚屋映照得金碧辉煌。阿霞沐浴在霞光里。
爹爹出海了,那个人,还沉沉不醒。他脸上的刀痕在霞光的映照下泛着红光,更加狰狞可怕。
阿霞托腮注视着躺在床上的男子,她不怕。看着看着,男子脸上的伤疤似乎脱落,那张苍白的脸俊美异常。阿霞忍不住伸手去撩开披散在脸颊上的乱发。男子微微动了动,阿霞心慌意乱,她缩过手,顺手拿去挂在床边的葫芦丝,吹了起来。
那是一首古老的曲子,温柔中带着说不尽的缠绵和凄凉。
爹爹常在不出海的傍晚吹,吹得天地都静默下来,吹得海鸥都停下来,聚在他身边,交颈呢喃。吹罢,爹爹总会红着眼圈,望着遥远的天边,出神。
阿霞轻轻含住葫芦丝,一串婉转的乐音似海面的浪花,一朵朵跳跃而来。
“紫樱,紫樱……”床上的男人嘶哑的呼叫让阿霞喜不自胜。
“你醒了?”阿霞手忙脚乱的探身过去。男子挣扎着坐起来,他一把抱住了阿霞。“紫樱,你终于来了……”男子突然恸哭,阿霞的胸前湿了一片。
“你……你……”阿霞慌了,脸红心跳,拼命的挣扎。男子抬起头。他颓然的放手,又垂下了头,“你不该救我!”男子的眼里又是一片肃杀。他缓缓的躺下去,不再理阿霞。
厨房里,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阿霞虽恼他刚才的无礼和冷落,但不能见死不救啊,再不吃东西,他可能就真不行了。
鱼汤端进来了,床上空无一人!
渔夫刚进门,就和冲出门去的阿霞撞了个满怀。
“不用找他了,存心寻死的人,你救不活。”
阿霞泪眼婆娑的摇摇头,男子刚才扑在她怀里的温暖还在,怎忍心他转眼变成死尸?
夜深了,阿霞高一脚浅一脚的徘徊在沙滩上。男子踪影全无。
远处,有什么在闪闪的发着光,紫莹莹,梦幻一般。
是一颗鸡蛋大的石头!传说中的夜明珠!
阿霞的心跳出了嗓子眼!
阿霞藏好珠子,准备再找找。走出数十步,踢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
是那个男人!
远处,有黑影蹒跚而来。阿霞知道,那是爹爹不放心自己,找来了。
男子肯喝汤了,但不说话。也不准阿霞靠近。他常失神的望着棚屋外的大海,一言不发。
阿霞不管那么多,她每日喜滋滋的准备一日三餐,端汤递水,像只轻盈的小燕子。
爹爹常握着葫芦丝,看着喜上眉梢的阿霞,长长地叹息。
阿霞到底没有告诉爹爹夜明珠的事。
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常拿出来。夜明珠的光,明亮却柔和,如阿霞看男子的眼神。
阿霞就着光,一针一线,专心的为男子缝衣做鞋。做着做着,阿霞就出了神,常常把手扎出血来。
男子依旧沉默,阿霞就有了心事,她不再蹦蹦跳跳,说说笑笑,她也常常望着水天相接的地方,发呆。
夜阑人静,衣服做不下去了,阿霞望着夜明珠出神。在夜明珠柔美的光晕里,阿霞圆眼含愁,柳眉微蹙,尤其楚楚可怜。
传说,夜明珠是海边鲛人的眼泪,那个望月而哭的美人鱼呀,是谁让你伤心难过了?
爹爹看着日益消瘦的阿霞,眼神阴郁了下去。
爹爹又出海了,说要三天才回来。说是给男子找可以治病的药。男子死里逃生后,身子一直很弱。
“那天你吹的曲子,再给我吹一曲,可好?”男子终于开口。阿霞受宠若惊。
曲调响起来。阿霞听到了无声的啜泣。男子把头埋在膝间,有泪,顺着指缝流出。
阿霞心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生生的痛起来。她有一种想把男子搂在怀里在冲动,她怯怯的走到他身边,男子抬眼,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阿霞默默在退了出去。
爹爹回来了,带回一美丽女子。那个华服灿灿,珠翠摇曳,佩环叮咚,香气缭绕的女孩,一下让棚屋显得寒酸,让阿霞显得素寒。阿霞不自觉的缩到了一边。
女孩眼角不经意地扫过阿霞,一抹嘲讽的笑容挂在了她的嘴角。阿霞不自觉的低下头来,手绞着衣角。
男子阴郁的眼睛一下变得明亮起来。“紫樱,紫樱,真是你?”男子语无伦次,欲伸手相抱。
女子的身子不自觉地向旁边侧了侧。
“药我给你带回来了,有无疗效看你自己了。霞儿,我们出去。”
爹爹拉过呆呆立在一旁的阿霞,夺门而出。
再回家中,那个光彩炫目的女子不见了。萧三郎静静的坐在床上。目光似一泓深潭,看不出悲喜。“她呢?”阿霞惴惴地问。
“还是嫌我毁了容,丑,走了。”男子抬起头,眼角的泪痕像倾盆大雨,瞬间淋湿了阿霞的心。
“我不嫌你,我不嫌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阿霞急急地,冲口而出。男子静静地看着阿霞,阿霞突然面红耳赤,她转身就跑。
阿霞欢天喜地地做新娘了。
渔村里几个小伙子为此懊恼了很久。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却被一个被毁了容的外来男子捷足先登了。
阿霞欢天喜地的准备当娘了。
三郎极好,除了偶尔和爹爹打鱼,其余时间都陪阿霞吹葫芦丝,给阿霞吟诗。阿霞只略识字,爹爹不教她,说女孩学那些,命不好。
男子那些深奥的诗词歌赋,阿霞听不懂。但她能感受里面的深情和缠绵。
男子反复吟诵在诗歌里,“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阿霞最喜欢,她觉得把自己想说却说不出的话说尽了。而那句“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阿霞不大懂,却隐隐觉得有一种苍凉,透过三郎清朗的吟哦,让自己不安。
男子兴趣来了,也给阿霞画画。阿霞总觉得那画上的女子衣饰像自己,眉眼神韵倒像那天来的那个女子。阿霞不说破,笑吟吟的说:“画得真好。”
阿霞再也不吹那首熟悉的曲子,因为男人不喜欢。
发现男人不见是在一个夜晚。
那晚的月亮很大很圆,白灿灿的挂在深蓝的天宇。海面风平浪静,海浪温柔的拍打着海岸。
和三郎一起不见的,还有那枚阿霞一直深藏的夜明珠!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好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阿霞盯着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自己亲手做的衣帽鞋袜,无声的笑了。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哗哗流出来了。笑着笑着,身下的鲜血就汩汩地流出来了。
阿霞拿起那只铜箫,那是她从爹爹的房间无意看到的。阿霞的葫芦丝早丢了。
阿霞吹了很久,吹不成调,只是呜呜咽咽的发出凄厉的哀鸣。
阿霞的嘴角流出血来,她慢慢倒了下去……
爹爹押着那个负心贼回来时,阿霞已经脸若白纸,奄奄一息。
“萧三郎,枉你饱读诗书,世称江南第一才子,玉面书生,果真和你娘一样,薄情寡义,见异思迁。”
三郎垂头不语。
“爹爹,你怎么认识他的娘?”
渔夫从屋里拿出一只铜箫,狠狠地掼在三郎面前
“这是我当年送给你娘的定情物,可惜她后来嫌我穷,居然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家做小妾。我一心寻死,被阿霞的爹所救。阿霞爹娘后来在出海时遇难,我就收养了阿霞。没想到,天道轮回,她的儿子和我一样,被意中人抛却,却又机缘巧合,被我所救。我在你身上发现了这只铜箫。”
“爹……”男子突然跪地,嚎啕起来,“娘未负你,当初是你科考久不归,娘怀了我,迫不得已另嫁了人。你想想,她心中要没有你,怎么会把铜箫传我,日日教我这首旧曲?”
三郎把箫放在嘴边,那首熟悉的曲调和了眼泪,更加缠绵悱恻,凄切动人。
渔夫和阿霞呆了。
“你娘……她现在在哪里?”渔夫的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娘她日夜思念你……她早已经不在人世。萧家大娘怕我争夺财产,把我赶了出来。后来,是紫樱的爹收留我,教我读书,弹琴,学画。”
渔夫哀嚎着奔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
“紫樱,就是那天来的那个女子?你常给她吹那首曲子?那首曲子叫《长相思》?”
“你怎么都知道?”,轮到三郎吃惊了。
“你去找她了?”阿霞不说话,半晌,才幽幽的问,虚弱得声如蚊鸣
三郎点点头。
“我爱她。那日,几个浪荡子调戏她,我为救他,被毁了容。她说,我已经丑成那样,她嫁我会被笑话的。她爱慕虚荣,我想,只要我拿得出一件举世无双的东西,让她在其他人面前出尽风头,她应该就可以考虑嫁给我。我本已经死心,但我无意间看见了你的夜明珠。”
男子从怀里掏出那颗夜明珠。
“那你为什么没有送给她?”阿霞惨白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涟漪。
“不知为什么,夜明珠到了她手上怎么也不发光,她说我拿了颗破石头哄她,把我赶了出来!”
“是吗?”阿霞接过夜明珠,摊在手心。夜明珠像一颗石头,呆呆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闪现。阿霞的眼泪一滴一滴滴在夜明珠上。
“它本来就是假的。”阿霞笑了,有晶莹的泪珠挂在脸颊,闪闪的,像夜明珠。
“你也哄了我?”男子难以置信。
阿霞默然无语。
“沧海月明珠有泪”,阿霞心里默默地诵着这几句,她心里忽明忽暗。
“陪我出去走走吧。”阿霞的眼睛突然明亮起来。三郎赶紧去扶她。
深蓝的天空下,一轮紫色的月亮,宛如那枚夜明珠。阿霞笼罩在光晕里,圣洁得如同女神。三郎看呆了。
阿霞缓缓的向前走,气喘吁吁。三郎抱住了她。“阿霞,咱们回家!”
“家?”阿霞捧起三郎的头,泪如雨下。
“咱们床下有个小箱子,里面有我给你的东西。那是我为你求得的医治脸部疤痕的药,我用夜明珠为你换的。我听爹爹说,那个神医什么病都药到病除,但药费高昂。你知道,我只是一个贫穷的渔女。至于那颗假的,是我捡的一颗相仿的石头,聊以自慰。”
“三郎,”阿霞摩挲着他的脸。“常常看你对着镜子叹息,我知道你介意你的脸。我其实,也好想看看你毁容前的姿容……但我,怕你恢复了,就看不起我了,所以就把药藏了起来,想等孩子生了再给你……”阿霞的声音低了下去。她的身子摇摇欲坠。
“咱们回去,我用你换的药治好疤痕,天天让你看!”三郎急切的说。
“晚了,三郎。你治好脸去找她吧。”
“三郎,可否为我,吹一曲,《长相思》?”阿霞气若游丝。三郎流着泪,点点头。
缠绵悱恻的曲调响起。三郎的泪,滴落在阿霞的睫毛,像闪闪的明珠。,如泣如诉的箫声里,阿霞缓缓闭上了眼,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嘴角,却轻轻扬了上去…
那轮紫月,无声的凝望着无边的大海。微波荡漾的海面,繁星点点,如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