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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幹部新衣服圖片

發布時間:2024-12-30 02:41:09

⑴ 上級來檢查工作不讓拍照為什麼

避免形式主義的工作。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上級部門偏愛痕跡、偏愛照片,以痕跡、照片代替實績,基層單位必定投其所好,在留痕拍照上下功夫。據了解,為了讓照片更高大上,更能取悅於上級部門的領導。許多時候,基層幹部拍照片不能隨意,而是有一定的規格和數量的要求。有地方規定,走基層的照片要原圖,圖片大小要在1M以上,照片數量要達到多少張。為了有足夠的痕跡資料,一些基層單位就通過換衣服的形式多拍一些照片,讓圖片看起來符合邏輯。
走基層一旦演變為「拍照留痕」,效果自然大打折扣。當前,一些基層幹部耗費大量時間精力在保留工作痕跡上,自然無法投入太多精力在幫群眾解決難題上。有的駐村幹部走訪貧困戶,隨便問幾個問題、拍幾張照片就算「留痕」了事,村民對此很是反感。長此以往,會疏遠干群關系,影響基層幹部形象。
走基層演變為「拍照留痕」,病症在下面,病根卻在上頭。上級領導必須轉變觀念,強化督導檢查「不唯痕跡論成績」的督導思維和檢查方式。只有他們在基層基層督查考核時,多看實績,多到基層第一線去問效於民,才能倒逼幹部真刀真槍地干工作、抓落實,而不是拍照留痕。

⑵ 王愷難中尋吃美文摘抄


那時候三里屯還有大屏幕對著街道,我和朋友去閑逛,本該是光影燦爛處突然出現了灰白色質地的畫面,洪水夾著石塊滾下,災難氣息撲面而來,後來才知道,真實的災難有氣場,即使是隔著屏幕,隔著幾千里的距離,也能讓你感覺到心驚膽寒。
原來是播報新聞,甘肅的一個縣城被泥石流吞沒。
我不懂泥石流,唯一的印象來自於中學課本,依稀記得是說明文,講述了泥石流造成的巨大災害,現在屏幕里的泥水橫流的場面看上去也並不怎麼具體。我只是在哀嚎,估計明天又要出差了。那是八月初的一個傍晚,三里屯的街拍男女為數眾多,暴露的肉體微微散發出腥味,像是西湖附近的公園里豢養的色彩斑斕的錦鯉,它們從水底露出口舌,呼吸水面的微涼空氣,咀嚼掉落的殘敗花瓣。我喜歡這里。
在這里,我們都是簡單的城市動物,按照規律生活,吃,喝微醺的酒,調情和買賣衣衫,裝飾自己,基本、日常、穩妥的生活。
電視里的災難發生地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地名:甘肅舟曲。在我們這個男性稀少的新聞單位,每周我們都會自動盤算,哪個選題估計又逃不掉了。災難選題一般落在男記者身上,雜志社保持了古老的紳士風度,太艱苦的事情,不太好意思派遣女記者。雖然也未必有多憐惜,忙碌起來,殺人放火的事情也一樣需要直接奔過去。
都不用多討論,選題會的時候,主編用探尋的眼光望向我,說最好當天下午就出發,去之前最大的困擾是穿什麼,災區的一般裝束,就是沖鋒衣和馬丁靴,這都不是我的日常風格。那天上午出門前,換下了涼鞋,找出了不怕臟的球鞋,還有簡單的T恤,穿著去上班,恍惚知道,就會直接去機場。
果然,去寶雞機場的飛機只有當晚有,這里是離開舟曲最近的機場了,來不及回家收拾行李,出發。
唯一可依靠的對象,是攝影記者,這已經是我們雜志比較有錢的階段,可以派兩人出行。要是從前派不出攝影記者的階段,往往就是我一個人,更加孤凄,遇事連個商量的同伴都沒有。有時候自我審視,記者這個行當像古老的探子,《三國演義》裡面最多,騎著馬奔跑回營,一聲報,已經累得癱倒於地,聲音嘶啞地吼出一兩個消息。後來看到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有個雜志叫《信使》,覺得更符合這個職業,至少比「探子」好聽。
然而,我和攝影記者的捆綁,只持續到了初進舟曲縣城的幾分鍾。現在還記得分離時的場景,深藍的天空下,他跟著一群拿著公雞、抬著棺材的人群狂奔而去,恍如巫術開始前的場景,這群人應該是家裡有人遇難,好不容易從縣城外購置了棺材抬進來。
七八個壯漢抬著,健步如飛,有人專門舉著火把在前面引路。泥石流摧毀了縣城交通,只能靠人力運輸,這家人比較能耐,不僅家有壯丁,還禮數齊全,大公雞兩只,應該是專供祭祀所用,深藍近乎黑色的天空映襯下,還記得公雞那鮮艷的尾羽、昂起來的不屈雞頭——大概也是我在北京,長期看不到這么大的活公雞,印象深刻。
這行隊伍,焦灼之外,還有點得意之情——在這種時刻還能找到棺材,已是奇跡了。
整個場景像馬格南的圖片,太吸引他了,我們甚至都沒有告別,他就狂奔著追蹤而去,不能不說,他是比我好的記者。我站在路邊目瞪口呆,走進縣城的那一小時路程,已經讓我非常驚恐了,泥石流造成了大地的癱軟,縣城中心的馬路都已經廢棄,我們還在邊緣,已是只能在鋪在稀泥上的木板上行走,但走上去,還是軟得令人驚懼。不打算再摸黑前進了,這時候是深夜十一點。
交通工具都禁止進入舟曲,我們從機場打車,盡管出了高價,還是被放在離開縣城最近的某個隔離點,最後只能攔救援的軍車搭便車。最怕面對這種場面,求著人,讓素不相識的人家幫忙,還是勉強。上去就碰到同行,是中央台的記者。他衣裝齊整,拿著專業的攝錄設備,告訴我當地宣傳部已經給他們在賓館准備了房間,我只有羨慕的份。問了下,賓館已經禁止進入了,只給領導們和救災的機構們入住,他們也算在其中,我們這種市場媒體是沒有機會的,他也並沒有一點邀請我去住的意思。
軍車也只能停在縣城之外,某個樹林稀疏的地方,後來才知道,這里是舟曲的森林遺跡。當年漢藏雜居,有大量的森林,現在是已經荒山禿嶺了,否則不會有泥石流這種災害。我們只能步行進去,記得那些稀軟的地面,記得黑暗中奔跑的戰士的呼吸聲,還記得我的同事神速消失的身影。
心裡為難,不想睡在公路旁,也害怕會不會有第二次泥石流,睡在路旁,說不定就被直接淹沒。此時,正是死者的靈魂尚未離開,生者各種混亂的時刻,可是我心心念念的,還是找個地方睡覺。一步踩空,自己會落到怎樣的命運,實在是不知道。
走到不能走的地方,路邊居然有一家藏式房子亮著燈,鼓足了勇氣進去,求一宿。這家人倒不是藏族,雜居地區,風俗互相傳遞吧,一大堆人在聊天,中間點著火盆,也是因為整個縣城的電力系統停頓了。主題不用說了,無外是縣城的天災,災難現場就在幾百米之外,那下面滿是屍體,一屋子人熱烈聊著,陰陽之隔這句話無比清晰。這里溫暖而熱鬧,滿是世俗的氣息。
本想著就在客廳住一夜,結果運氣好,這家人的女兒在蘭州大學學新聞,還在上學,聽說了我的職業,把二樓女兒平時的房間讓給我。又餓又焦灼的我,按照道理來說,還該找點吃的,可沒有那麼厚臉皮,就此罷休,在暗沉沉的屋子裡睡著。第二天早上醒來,臉上癢癢的,一揮手,是蒼蠅。
燈繩上排著隊,全是蒼蠅,一條膨脹的繩子。大約是找不到可以依附的東西,倒像《權力的游戲》里的化外之地,外面寒冷,屋子裡顯得暖,也就明白蒼蠅為何聚集了。

告別了這家人,幾分鍾之外,就是現場了。我迄今還沒辦法給人講述災難現場是什麼樣子,大概還是自己的圖像構成能力比較弱,一群群的人圍繞著固定的地點,哭著,奔跑著,挖掘機咆哮著,也有紅旗招展的地方,那大概是救援隊伍的標志。
現場有安慰亡者家人的,有狂呼亂嚷的,有拍照的,也有穿著粉紅毛衣的女記者站在鏡頭前。後來還見到一家人,正好在災難之時生產,好在醫院也不在泥石流的沖毀區域,家裡人抬抱著她,一路狂奔到醫院生產,母子平安。
災難之中,依然有生命誕生,生死輪回最好的案例。
相比之下,我就是遊民。那天是真正理解遊民的含義了:飢寒交迫,沒有目的行走的人間游盪者。
特別後悔,頭天沒有吃那個航空公司提供的飛機餐,小航線,隨意對付,可也有熱的米飯,濕答答,黏糊糊,平時可能一口吃不下,現在覺得也是充飢的食物,配著幾坨蔬菜,還扎實。
早上也找不到食物。整個縣城喪失了正常運轉的系統,恢復到古老的農耕年代,沒有看到任何一點可以充飢的食物出現在街道之上。
上午一直跟著一個民間救援隊,他們曾經去過汶川的救援現場,看他們從水底挖人,並沒有那麼多讓人激動的場景出現,就是緩慢地潛水,確認有沒有人在水下。
一波波換人反復下潛,家人們在旁邊焦灼地等待,非常確認地指認,一片什麼都看不到的泥濘之中,就有她家的房子,一定有人在下面。接下來是排水,挖淤泥,把下面的人撈出來,十有八九是不會再有生命的一具軀殼,可是家屬在旁邊紅頭漲臉地哭泣,誰也不會離開。救援隊員也和我一樣,昨夜趕到,精疲力竭——此刻是災難發生的第三天了。
四五個小時,沒看到救援結果,接著往縣城深處走,處處挖掘,水淺的地方,有屍體出現了,平靜地側卧,就像熟睡;也不止一個,也有臉色紅潤的,當然還有斷肢,巨石滾下,覆蓋之外,生命和死亡,同樣的千姿百態。
真沒有那麼讓人恐懼,倒是細想更恐懼——睡著的時候被泥水覆蓋。
救援的隊伍有大的,紅旗招展處,拍照者甚眾,我自動離開,開始漫步於泥石和人流之中,四處尋找可以充飢的食物。這個念頭一旦生成,就怎麼也去除不掉,餓鬼附體,但似乎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整個縣城都是救援現場。縣城主要街道依河而建,而這條山谷中流淌下來的河流,正好是泥石流的天然通道,山上暴雨,裹挾著泥沙,沖垮面越來越大,河道已經看不見影子。
河流兩岸的房子,本來是縣城最好的地段,現在泥沙掩蓋之下,俱為廢墟。踩在松軟的泥地上,不僅害怕會不會陷落,更害怕陷進去,就踩在一個曾經的生命的手上,或者頭頂上。
昨天住的房子,因地段不好,反而倖存了。
這種狀態之下,也沒什麼采訪,看誰有空就聊兩句,不知不覺,已經是一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住宿的地方,這個也算了,沒水,沒吃的,這個基本的生理需要,不屈不撓戰勝了我的恐懼,開始抓心撓肝地餓。幾個基本需求突然變得重要起來,渴、餓、想睡覺,雖然明明知道,極度疲憊之下,即使有睡覺的地方,也不會有半點困意。
替自己委屈而已。
賓館倒是沒有倒下,我也嘗試著往裡面走了看看,只是那裡確實也不能再住人。進門的大廳里都是難民,什麼都沒有,坐著發呆,大概這些屬於家裡還比較幸運的,沒有人去世,可整體也茫然失措。古典油畫里記錄災難,每個人都有恰當的表情,還有各種緊張的動作,大概少有「發呆」一景。突然,看著端著大碗湯面走過的服務員,穿紅著綠,也就是他們往常的制服,可是現在看起來格外的醒目。在一個失序的的小城災難中,居然還有人穿著制服在行動——除了部隊救援者。
這些面是不賣的,是給「賓館的領導的」,然後說賓館後面有條街,有吃的賣。趕緊往後面跑,真的有條街啊,熱熱鬧鬧的一堆人,賣餅干、小零食,像是過年的鄉村集市,又熱鬧,又寒酸。可這又是臨時湊出來的一條街道,救急性質,非常雜亂,集市慣有的興旺感在這里付之闕如,只覺得狂躁,大概也實在太急管繁弦了。
一無可買。
本來還餓,可看著塑料袋裡的廉價小餅干,又不太餓。街口似乎有熱食,看過去,是大鐵桶做的臨時爐子,鐵板上在煎一種小黃餅。陡然想起了張愛玲寫的香港淪陷後滿大街的小黃餅,可不就是這種?是物資緊缺,什麼都匱乏的時候臨時想出來的食品的共性?面粗暴地揉了,撒了些鹽粒,在鐵皮上硬生生地暴力煎熟了,因為少油,兩面煎熬,越發黃中帶黑。
醜陋的食物,卻讓我兩眼發光,過去問價錢,是個面目模糊的中年婦女。她說,不要錢。「不要錢?」我倒是驚奇了,聲音抬高,隨即也就明白了,我的外地口音和隨意穿著,大概提醒了她我是外來人員。這個時候的外來人員,能是干嗎的?果然她說,都是來幫我們的,不容易。
拿著餅就跑,對著她,確實說不出話來。
熬了二十四個小時吃到的第一口食物。本來身體有點飄飄然,這塊食物讓人安定下來。接著找人聊災難去。賓館里的工作井然有序,就像外面沒有事情一樣,我還記得坐在電腦前的人洋洋得意地說稿件被什麼大報採用之類,迄今還覺得奇怪,這是不是我的錯覺?那時候怎麼還有電?但其實也該有,臨時發電機總有,尤其是賓館。
後來知道,對我們這些外來記者也不是全無安排,城裡沒地方住,附近的鄉村被提供了出來。在宣傳部領了路條,一個沉默寡言的村幹部領著,去附近山上的人家住。聽到山,還是高興,只想到越高越安全,不會被山上沖下來的泥石流壓住,當時心裡充滿感激,沒想到,噩夢才沒那麼容易結束。
泥石流這種災難,和地震不一樣:地震是全民受難,很少有人家沒被波及;泥石流卻是區域性,一個縣城,可能一半家破人亡,另一半卻絲毫無損。只要離開了災難發生地,別的地方,就沒有那麼愁雲慘霧。
領著我去住的那家,是新蓋好的房子,一對小夫妻帶著孩子,屋子裝修得乾乾凈凈,唯獨廁所臟得難以下腳。這不是漢代的房屋格局?和博物館里看到的漢代陶器造型一模一樣,屋子裡沒有排泄的地方,廁所旁邊是豬圈,幾頭豬哼唧著,我很害怕它們沖過來吃人類的排泄物。忍不住問男主人,怎麼廁所不裝修在屋子裡面?他大驚失色,那多臟。
大概是覺得自己處於安全地帶了,我也能和他們家人聊個兩句。寒暄著,院子里,有棵綠油油的矮樹,一點不認識。這家八九歲的孩子突然上了院牆,攀著樹,摘了果子,下來遞給我,說,吃,吃!驕傲的表情,是個黑乎乎的農村小孩,和他父親一樣黑,也不知道有怎樣的未來,大概覺得我是好不容易出現的客人。
新鮮的無花果,白里露著粉紅色的籽,食慾如泉水般涌現,可惜這棵樹,並沒有過多的果實。
這家人還真把我當客人待,晚餐的時候,雖然只有簡單的面條,但還特意拿出一瓶白酒。酒是面條快吃完的時候拿上來的,綠瓶,包裝近乎無。女主人帶著孩子,自動撤退,只留我們兩個,一瓶酒,幾顆黃豆。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這里的習俗,但顯然也是專門的待客之道,玻璃杯子倒了一點底,我就說夠了,沖得很。
男主人真的不會說話,也不勸酒,只說,兩塊錢一斤呢。
也聽不出語氣是驕傲,還是簡單的介紹,就算這里物價便宜,兩塊錢也實在不是個大價格。我實在是難以下咽,當然也是吃苦少。不知聊什麼,我接下來的話,大概是有生以來少數幾次混蛋話之一。我說,你喝過茅台嗎?一千多一斤。
一千多大概是個魔咒,恍如屋子上空懸掛了一顆炸彈。男主人說,一千多?想不出來,那得多好喝?我囁嚅著說,也就那樣吧。
一直到今天,我都不太明白是什麼原因促使我說了這句話。按照一般的敷衍法則,怎麼都不該說這個,我也不會自比落難公子,感嘆今昔。繁華的場景記憶刺激了我?記者的本能聊天?都很荒誕。
這個嶄新的家,大概一點一滴的裝修都是湊出來的錢,一千多雖然不是個天文數字,可也是筆巨款吧。
兩個人徹底陷入了沉默。
多年後,我和一位人類學的學者談起這段經歷,能言善辯的她,也陷入了沉默。我知道自己犯了錯誤,可這個錯誤硬是沒有分析出來。
外面突然喧囂起來,村頭喇叭開始廣播,甘肅土話,也能聽個大概,說是今晚大雨,還有可能爆發泥石流,別看我們是高處的村莊,外面還有更高的高山,大家不要在屋子裡面待著,要出門避難。
什麼?
我完全不能接受這個消息。站起來,不遠處,是沒有一棵樹的層層疊疊的荒山,白天沒有細看,深藍色的天,開天闢地的荒山野嶺,直眉瞪眼看著我們。後來才知道,舟曲縣城發生泥石流,也並不是從天而降的突然災禍,村裡有標語寫著「亞洲最大泥石流改造工程」,多年的荒山大概已經成了危險的蓄勢待發的核心地帶。
我不知所措地躺在床上,衣服不敢脫,一手揪著電腦包,准備隨時隨地逃出門。想起白天看的那些恍如安睡的屍體,已經不能用驚慌來形容。
在雨中爬上高山?我覺得超越了自己的體能,尤其是白天已經站了一天,實在不想出門。剛在還在喝酒的男主人在屋子裡四處走著,巡視著,告訴我,不用害怕,沖不到這里。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就這么在床上睜著眼,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突然燈光大亮,眼角都是被燈光驚得四處逃竄的老鼠和蟑螂。女主人沖了進來,快走快走,村長說今天家裡不能留人,一起爬山去!邊說邊往我手裡塞了把傘。我茫茫然抓了電腦和他們全家一起出門,似乎只有單位發的電腦才是我唯一的財產,整個人懵頭轉向。
只是對自己說,是做夢吧,一個噩夢吧。
特別想醒過來,醒不過來,就是真的。黑夜裡的山路也有好處,看不到反而不害怕,加上此地的高山沒有什麼植被,都是沙子石塊,有幾分干凈爽利感。
手足並用,周圍也不知道是誰,灰頭土臉往上面爬著,只聽到周圍的石子滾落聲,夾雜著村民的土話。大概半小時,到了一個高度,有人用方言告訴我可以停了,方才依靠著石塊,坐了下來。周圍的人小聲說話,似乎也不緊張,還有人問我是誰,從哪裡來的。避難行動變成了一次小規模的社交活動,反倒舒緩了一點。
我孤零零靠著,也不敢坐下,害怕要接著逃。
一面瞎想著,一面又模模糊糊想睡覺,熬了這么久,實在是有點撐不住了。沒想到又被女主人叫醒,這次,是好事,原來再往山上爬個五六百米,有家他們的親戚,可以去暫時安頓一下,勝過在野外枯坐一夜。
那家人家顯然富裕,滿登登的東西塞了一屋子。力氣已經用完了,躺在外面屋子的木頭椅子上,下面墊了塊硬邦邦的沙發墊子,一下子昏沉沉睡了過去。
我飄浮在半空之中,清晰地看著下面睡著的我,抱著電腦包,穿了件藍色條紋T恤,身子底下是綠花加紅花的硬墊子,在縣城人家常常看到。我還看見了另一間屋子的主客相談甚歡,他們在說著我也不懂的話,熱鬧,這是人間的常規景象。
這是出竅了?一邊有點明白,有點欣欣然飄浮出外。黑沉沉的天,遠方已經隱隱約約透露出一點藍,是黎明的消息,可不是四點多了?山上的石頭路清晰可見,還是一條白石子的道路,真是漂亮呢。
還想飛,有點怕,回到屋子裡,看著自己,一個安靜、沉默、被折騰得夠嗆的肉身。
吃面了!一聲歡呼,把我叫起來,大碗的面,比昨晚顯然要豐盛,至少有不少的油辣子。我一邊半昏迷,一邊感覺口腔里食物的滿足感。
舟曲的全部食物:剛烤的小黃面餅,一隻碩大的無花果,兩碗扯麵和一杯底的白酒。
……
全文見《上海文學》2022年第4期

⑶ 拳王的兒子軒軒長大後,爆炸頭變直還乖巧懂事,是冉瑩穎的功勞嗎

軒軒是依據參加第三季的《爸爸去哪兒》而被粉絲們掌握和關注的,在綜藝節目中,一頭大卷的秀發,臉圓圓的,十分討喜,開朗樂觀的性格也得到了許多粉絲的偏愛,當拳王鄒市明爺倆穿著服裝印花西服兒童衣服一亮相,粉絲們的注意力就被一頭卷頭發、傻萌的小孩鄒明軒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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