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楊玉華的介紹
副教授。女,1942年10月出生,山東青島人。1964年畢業於山東藝術學院音樂系。曾多次赴北京、上海等音樂院校學習交流。現任職於山東藝術學院音樂系鋼琴教研室。兼任山東省音樂家協會會員,省考級比賽評審委員會評委。主要業績:從事鋼琴教學數十年,早在70年代初就登台演出鋼琴協奏曲《黃河》,同時,還擅長鋼琴伴奏工作,編寫過鋼琴即興伴奏教材,發表過多篇論文和鋼琴伴奏話
Ⅱ 楊玉華的從藝經歷
幼功扎實,家學淵源,十七歲獨立挑班,正遇抗日興軍,八年轉展演藝抗戰大後方:雲南、貴州、四川、西康、陝西諸省,譽滿九城。抗戰後方戲曲史料記載:「楊玉華,藝跨青衣、花衫、小生,文武昆亂不擋,號稱四川(成都)梅蘭芳者。一九四零年初,此時成都的主要旦角「春熙」已有楊玉華,「華瀛」則有醉麗君,關麗卿來到成都後,主要旦角遂形成鼎足之勢,各有所長。關麗卿與醉麗君在不同的戲院演出,各唱各的互不相涉,但和楊玉華在同一家戲院演出,安排就不免會煞費苦心。好在他們各有自己的拿手戲,同天上台可以輪流一前一後派戲碼,當時「春熙」的廣告就以劉榮升、馬最良、關麗卿、楊玉華、劉奎童、馬宏良「六大名角」作號召,以迎來更多觀眾。再者,楊玉華還擅長小生,和關麗卿合作如《奇雙會》之類的戲,便以扮小生演出,配合的很好。趙榮琛從重慶也偶爾來成都短期演出,他們四位遂被成都觀眾戲稱為成都的「四大名旦」,他們真的還合作演出了《四五花洞》,關麗卿學演「尚」、趙榮琛學演「程」、醉麗君學演「荀」、楊玉華學演「梅」,轟動一時。
抗日戰爭勝利後,由原來的「春熙」和「華瀛」兩家戲班合並「友聯京劇社」在華瀛大戲院演出。1946年7月4日孫盛輔再度成都登台,與劉奎官、劉榮升、楊玉華、周慧如、花想容等合作演出,演出戲目列舉如下:《瓊林宴》、《定軍山》、《空城計》、《群英會》、《四郎探母》、《甘露寺》、《打漁殺家》(孫盛輔與楊玉華)、《逍遙津》、《陸文龍》(孫盛輔與劉奎官、楊玉華)、《九更天》、《哭靈牌》、《珠簾寨》、《審潘洪》、《三娘教子》(孫盛輔與楊玉華)、《四進士》、《天雷報》、《宋十回》、《武家坡》、《雙姣緣》(孫盛輔、楊玉華)、《烏盆記》(孫盛輔與劉奎官)、《清官冊》、《連環計》、(孫盛輔、楊玉華)、《寶蓮燈》(孫盛輔與周慧如)、《李陵碑》、《汾河灣》(孫盛輔與周慧如)、《朱痕記》、《御碑亭》、《雙官誥》(孫盛輔與關少卿)、《寶蓮燈》(孫盛輔與關少卿)、《琵琶記》、《陸文龍》(孫盛輔、劉奎官、楊玉華)、《宋江殺惜》(孫盛輔與關少卿)、《大英節烈》(孫盛輔與周慧如)、《八大錘》(孫盛輔、劉奎官、楊玉華)。」
抗日戰爭勝利後,一九四七年,小楊月樓病故,楊玉華為奔父喪,由陝西返回故地上海,常向梅蘭芳先生問藝,花衫戲《貴妃醉酒》、《奇雙會》、《霸王別姬》,刀馬戲《穆柯寨》、《木蘭從軍》得梅氏親灸,並由梅氏引薦拜姜妙香為師。
一九四九年,楊玉華應胞妹楊菊萍、妹丈郭玉昆之請,與長兄楊正華(銅錘兼京胡)、九弟楊九華(月琴),由陳鶴峰先生與漢口大舞台經理李青山相邀,同赴漢口獻演,江南戲曲世家「楊家班」漢皋藝壇盛況,一直延至武漢解放。
一九五零年,「楊家班」參加前中南京劇團、前武漢京劇團,王婉華、劉敏霞、楊至芳等,均得楊玉華精心調教。
一九六零年,楊玉華與陳鶴峰、賀玉欽、雲艷霞、葉盛茂、張嘯庄調入前湖北戲曲學校。楊玉華任京劇科文戲總教席,設帳課徒建樹良多,傳教戲碼《群英會》、《黃鶴樓》、《咬臍郎》、《全部陸文龍》、《全部羅成》、《雅觀樓》、《九龍山》、《岳家莊》、《錘震金嬋子》、《石秀探庄》、《監酒令》、《打侄上墳》、《評雪辯蹤》、《金玉奴》、《連升店》、《得意緣》、《十三妹》、《玉堂春》、《春秋配》、《紅娘》、《穆柯寨》、《破洪州》、《天門陣》、《奇雙會》、《花木蘭》、《霸王別姬》、《捧打薄情郎》、《大英傑烈》、《孔雀東南飛》、《拾玉鐲》、《秋江》、《燒香、水斗、斷橋》;《白毛女》、《紅嫂》、《六號門》、《黛諾》等。受教學生:楊明、張憨生、傅馨如、陳偉國、夏百揆(小生)、王明仙、王小鸞、徐明霞、李春芳、戴美琴、徐雅玲、宦桂華、宦桂珠(旦角)、張杲、鄒禮姜、文耀華(老生)、舒建楚、張文華、梁敏通(花臉)、朱世慧、呂志明、汪永龍(小丑)等。彼時趙榮琛到武漢演出,重逢在湖北戲校從事小生教學的楊玉華,相互提起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在成都合作的盛況,彼此還興奮不已。
一九七六年,楊玉華退休;一九七七年返歸故地滬濱,上海南昌路楊府訪客頻頻:劉斌昆、趙曉嵐、童壽苓、關肅霜、劉雪濤、俞振飛、李薔華等,時與楊玉華往返相聚。上海昆劇團小生王泰祺、上海京劇院花旦馬博敏、小生童大強、江西京劇團老生王全熹、上海戲曲研究所王家熙以及弟子楊明、宦桂珠等,常向先師楊玉華請益問藝。
一九七九年至一九八三年,楊玉華兩度應邀重返漢皋傳藝,先後為前武漢戲校再傳弟子劉薇傳授《八寶公主》、《李十娘三上橋》。
一九九零年,楊玉華胃疾舊患不治,故於漢口,終年七十。
Ⅲ 寶島少女成功記
在林柏英即將要參加KC展的設計比賽時,是賴碧霞賴大師的大媳婦楊玉華剪了林柏英設計好的參賽作品。當比賽時,柏英因無法在交件時間按時交件,所以就失去了KC的比賽機會。安全室主任顏志賢也就是柏英的男朋友從工作室門口的錄像中發現了是楊玉華當天下班後回去了工作室。
後來,楊玉華主動離開了賴碧霞家,離開了美佳公司,回到了台中老家,和父母一起開面館,楊玉華回到老家之後又按照柏英的設計圖稿做了一件樣品,回到台北拿給亨特先生看,請求亨特先生把柏英的作品拿給評委看,但是亨特先生由於出於比賽的公正、公平性,沒有接受玉華的請求。
Ⅳ 一八零師有七千人被俘,回國後吳成德享軍級待遇,其他人都怎樣
1950年6月25日,朝鮮戰爭爆發,朝鮮軍隊在聯合國軍的逼迫下節節敗退,戰火很快蔓延到鴨綠江邊;為了守護新家園,數十萬中國人民志願軍戰士,肩負著祖國的期望和人民的囑托,跨過鴨綠江,開始和朝鮮人民軍一起抗擊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
在整個戰爭中,中國志願軍取得了五次大戰役的勝利,將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趕到38線附近,完成了戰略目標,取得了戰爭的勝利。 關於戰爭雙方的傷亡人數,網上都有詳細的數據,筆者就不作詳細解說了 。
有戰爭就會有犧牲,也會有戰俘;本篇文章,我們來了解一下一八零師在抗美援朝戰爭中不幸被俘的志願軍戰士,一位是所有被俘虜的志願軍中職位最高的: 原志願軍第三兵團第六十軍第一八零師的師代政委、政治部主任吳成德。
另一位是6000多名歸國的志願軍中唯一的女性——楊玉華,她被俘虜前曾是中國人民志願軍第六十軍第一八零師護士。
吳成德和楊玉華是如何被俘的呢?被俘之後又有哪些故事呢?彭德懷為何要怒斥六十軍軍長呢?被俘人員歸國後,其待遇怎樣呢?本篇文章將了解以上內容。
在朝鮮戰爭中的第五次戰役中,中朝聯軍和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共投入兵力總數有十多萬,堪稱是朝鮮戰爭中規模最大的一次戰役。志願軍總司令彭德懷為了防止聯合國軍從側翼登陸使得志願軍陷入兩面作戰的難局,而選擇了提前發動進攻。
因為作戰計劃的提前,導致多數部隊沒有做好充分的准備,也為後來的一八零師的失利埋下了伏筆。
當時志願軍第三兵團第六十軍第一八零師正好進入朝鮮,由於命令下得非常匆忙,他們沒有來得及做更多的准備,就匆匆地投入到了第五次戰役(1951年4月22日)。
從5月16日到23日,志願軍和朝鮮人民軍在敵方陣線上打開了一個缺口;這本來是一舉擊潰聯合國軍的大好時機;但是,志願軍的後方補給一時難以跟上,正在進攻的一線部隊只能停下來等待彈葯物資補充。
就在這個時候,裝備優良的美軍和南朝鮮軍隊利用現代化的交通工具——摩托,急速行軍了一百多公里,在我方補給部隊到達之前,就堵住了先前被打開的缺口;瞬間,戰爭的天平就倒向了聯合國軍一邊。
彭德懷認為:
而當時剛替代麥克阿瑟上將出任聯合軍總司令不久的李奇微,早就發現了志願軍補給能力的短板,李奇微預測: 如果志願軍得不到補給,只要五天,糧食和彈葯就會用盡。
所以,當志願軍有後撤趨勢時,李奇微果斷派出了七個裝備完善的美軍師,加上南朝鮮13個師,對志願軍發起全線的反擊;此時,志願軍主力部隊危在旦夕。
5月21日,一八零師接到上級命令,停止進攻,向北轉移,但要在阻擊地至少阻擊聯合國軍3-5天,掩護主力部隊後撤後再進行後撤,一八零師接到命令後,也的確為主力部隊阻擊了聯合國軍,掩護了主力部隊的後撤。
三天後,一八零師又接到新的命令,要求完成阻擊任務後,立即撤退至漢江以北。這時,聯合國軍兩路部隊分別從一八零師的前方和側後方鑽了出來,一八零師又陷入了重圍中。
這時候,第六十軍的軍長韋傑先是命令一八零師在原地堅持戰斗、等待救援,後來,又命令一八零師進行突圍。
等待救援? 在這個主力部隊在後撤、其餘部隊全力阻擊聯合國軍的時候,誰能來救援一八零師? 虧第六十軍的軍長想得出來 。
一八零師馬上兵分兩路,經過浴血奮戰後成功突圍,但就在兩路人馬會合時,聯合國軍又一次派兵包圍了他們;這次為了防止他們再次突圍,聯合國軍派出了絕對優勢的兵力和武器裝備,設置了數道封鎖線。
為了接應一八零師,第六十軍軍部先後派出了一七九師和一八一師前去救援,但都沒有成功,現在一八零師的戰士們要想突圍,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一天晚上,在春川附近的一個小山溝里,一八零師召開了一次緊急黨委會;每個參與者都清楚,他們現在的形勢不容樂觀: 周圍都是武器裝備精良的敵人,外面還被設置了數道封鎖線;敵人正在不斷壓縮包圍圈,一八零師已經被壓縮到一個非常狹窄的地段。
聽不遠處傳來的槍炮聲和從上方傳來的敵人的飛機轟鳴聲,就說明,一八零師如果再不做出行動,聯合國軍想抓住他們只是一兩天的事了。
因為被敵人封鎖著,沒有糧食和彈葯的補給,一八零師已經斷糧三四天了,彈葯也所剩無幾,在敵人不斷地壓縮下,傷亡人數不斷上升,每一個在場的人,心情都十分沉重。
要知道,一八零師早年可是以驍勇善戰而聞名天下,現在剩下著的一萬多名戰士卻被聯合國軍層層包圍在這個狹窄的地方。
主持會議的師代政委吳成德幾次發問,都沒人敢回答,直到後來才有人提議:「 要不還是分散突圍。」 按常理來說,兵力集中時,部隊的戰鬥力才會強,朝著一個點進攻才更容易打破敵人的封鎖線。
但在當時,一八零師的兵力嚴重不足、彈葯嚴重缺失的情況下,集中突圍反而會比分散突圍更沒有希望;也不能說,分散突圍就是個良策,只能說是下策中的良策,沒辦法啊,這也是一八零師所能做出的唯一選擇。於是,「分散突圍」這個提議很快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贊同。
經過簡單的部署,各團長回到自部隊里,安排突圍事宜。吳成德也在突圍戰斗之前去團里視察情況;當他路過一個山溝時,便聽到有人喊:「 吳政委,我們掛彩走不動了 。」吳成德定睛一看,原來是一批在之前戰斗中受傷了無法跟上部隊突圍行動的傷員。
吳成德找來這些傷員的團長對傷員進行安置後,便同警衛員和通信員向西追趕已經轉移的師部。當吳成德一行人來有一個山口時,他發現,前面有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再仔細一看,原來是三百多名一八零師的傷員,這些傷員因傷勢而行動不便,難以跟上部隊的轉移。
當傷員們看到吳成德時,就彷彿看到了希望,七嘴八舌地問:
吳成德若是不理會這些傷員,直接騎馬追趕,定能追上師部,或許還能成功突圍。但看著傷員們向他投來渴望救助的眼光,吳成德實在不忍心拋下他們,於是就帶著他們一起突圍。
吳成德心裡很清楚: 部隊現在又缺糧食、又缺彈葯,若是和行動不便的傷員們一起,他一定沖不出聯合國軍的包圍圈;但是扔下這些可愛的戰士,又於心何忍呢?
吳成德為了表明自己和傷員在一起的決心,他從馬背上下來後,掏出手槍,對准自己的戰馬開了一槍,戰馬轟然倒地;吳成德對傷員們說:
隨後,吳成德讓傷員們按人數進行分組,每組40人;每組還要選出一兩名幹部負責進行帶領該組進行突圍。但由於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吳成德帶領傷員們左右突圍,整整戰鬥了一夜,直到彈盡糧絕時,也沒能突破包圍圈。
後來,吳成德帶領著剩下的傷員們在朝鮮37度線附近的山區里,一直堅持打游擊;大家同舟共濟,生死與共,居然堅持了14個月,直到後來只剩下三人時,這才不小心被美軍的搜山隊所俘虜。
當時美軍的搜山隊得知吳成德的職務是一八零師師代政委時,可高興了—— 自己總算俘虜了一個大官兒。
其實,在這次突圍前,一八零師的所有人心裡都明白: 分散突圍不過是最後的嘗試,成功的幾率非常小;而事實也的確證明了這一點:參加突圍的一八零師的一萬多名戰士,最後成功突圍的人不到4000人,剩下的7000多人,有少部分戰死了,大多數都被俘了。
要知道在整個抗美援朝戰爭中,先後總共有20000多名志願軍戰士被俘;而一八零師這次突圍,一次就刷新了志願軍被俘的最高紀錄——至少7000人,佔了志願軍總俘虜的三分之一左右,這也是志願軍入朝參戰以來,被俘人員最多的一次戰役。
得知至少有7000名戰士被俘虜後,全軍震驚,作為志願軍總司令的彭德懷非常憤怒,在6月中旬召開的軍事會議上,彭德懷當場質問並怒斥六十軍軍長韋傑:
彭德懷雖然怒斥六十軍軍長韋傑,認為一八零師7000多名戰士的被俘,他要付出大多數責任,但彭德懷自己也曾表示: 自己也應該對一八零師的失利負責 。
彭德懷說:
後來,吳成德被聯合國軍送進了釜山戰犯監獄;敵人為了讓吳成德投降和讓他背叛祖國、拉攏他在戰後去蔣介石那裡,可以說費盡了心機,先是使用種種美色、 美食 、優渥生活條件對吳成德加以誘惑,後來,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又對他施以酷刑,摧殘他的意志。
但吳成德始終沒有屈服,他一直抱著希望,等待戰爭結束能夠回國見到自己妻子孩子的那一天。吳成德知道對戰俘的處置國際上是有公約的,即 《關於戰俘待遇之日內瓦公約》 ,其中第118條規定: 戰爭結束後,戰俘應當毫不遲延地釋放並且遣返。
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個公約,吳成德也始終堅信祖國一定會努力通過各種方式營救他們的。
1951年7月板門店談判正式開始 ,但直到兩年後(1953年7月27日),朝鮮停戰協議才正式簽字生效;這24個月當中有19個月就卡在俘虜遣返問題上,因為美方無理地忽視《日內瓦公約》的要求,交戰雙方就戰俘問題一直無法達成協議;而我方為了爭取戰俘能夠順利地回國,硬是生生再同聯合國軍打了一年多仗。
吳成德作為職務最高的戰俘 ,是被美軍最後一批遣返回國的; 那天是1953年的9月 2 日 ,幾個美軍士兵拎著一桶水來到關押吳成德的房間內;吳成德一看就知道來意: 想讓我洗澡?來掩蓋你們虐待我軍戰俘的真相,想得美!
想著、想著,吳成德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把這個水桶踢翻了,幾個美軍士兵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美軍士兵跑去拿來水龍頭,把吳成德直接沖了一遍之後,甩下一套新衣服就和其他人離開了,吳成德看都沒看這套衣服,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吳成德扔完衣服後,拿出針線縫補著自己腳上那雙鞋,這雙鞋從國內穿到朝鮮來的、已經很破舊了。這雙鞋就是家鄉的紀念,是家鄉的象徵;這雙鞋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和信心。後來,吳成德的這雙舊鞋子被丹東的抗美援朝紀念館收藏了。
9月6日上午9點,吳成德乘坐美軍的救護車,和其他被俘人員一起來到了中美雙方交換戰俘的場地,當時中國負責交換俘虜的人員有認識吳成德的,但他幾乎沒認出來吳成德。
吳成德在戰俘營才生活了幾個月,就已經被美軍折磨得只剩皮包骨了;被俘前,吳成德體重一百三十多斤,現在只有九十多斤了,在美軍長期酷刑的折磨下,吳成德面黃肌瘦,身體十分虛弱。
隨後,吳成德和許多身體虛弱的戰俘被緊急送上了救護車,立即送往了位於開城的志願軍醫院做全面檢查。
當時,時任外交部副部長的李克農和中方談判代表黃華等同志,都親切地接見了吳成德等最後一批被遣返歸來的人員;並向他們表示慰問和祝賀,來自領導的關懷和組織上的愛護,使得這些在戰俘營經歷了幾個月肉體和精神上折磨、只流血不流淚的好男兒們,不禁淚如雨下。
後來,這些戰俘都乘坐上火車,回國後先到達沈陽,被安排住進了東北軍區招待所;1980年,也就是回國後27年,吳成德恢復了軍職,得以享受軍級待遇。
當時,一八零師的師衛生隊總共有二十九名女護士,在聯合國軍的包圍圈還沒有封好口時,一八零師後勤部醫政股長史錦昌帶領衛生隊,跟在一八零師「 司政後」 機關組成的第二梯隊撤離北漢江。除了個別人不幸被美軍飛機擊中犧牲外,其餘的人都順利地沖出了聯合國軍的包圍圈。
但楊玉華卻沒在此列,事情是這樣的: 楊玉華在幾天前救治傷員時,傷員和擔架員都非常餓,她就把自己的炒麵全部都給了傷員和擔架員,自己只能去找野菜充飢,可惜挖到有毒的野菜,上吐下瀉了好幾天,實在無法參與撤離行動,幾天後,還進入了半昏迷狀態,被人綁在擔架上,跟隨著擔架隊一起撤離。
擔架隊在撤離途中不幸被敵人發現了,還遭遇了炮擊;擔架隊中有十幾個擔架員和擔架上的傷員都犧牲了,倖存者帶領著傷員們帶到了一個廢棄的鐵路隧洞中。
但美軍隨即又向鐵路隧洞發射了多枚火箭彈,靠在外面的擔架員和傷員都被燒死了,只剩下靠在鐵路隧洞最裡面的五名傷員僥幸地活了下來,其中就包括楊玉華。
第二天早上,聯合國軍搜查隊在搜查過程中,包括楊玉華在內的五名傷員被美軍發現,後來全部送到了聯合國軍後方醫院。
當時楊玉華穿的是男裝軍服,頭發剪得很短,在長期的救護傷員的過程中,蓬頭垢面,全身都是泥水,美軍一時沒有辨認出楊玉華是女性;直到後來楊玉華的生理期來了,被美軍女軍醫發現了,她這才當作女戰俘對待。
後來,在美軍戰俘營擔任翻譯的張澤石的陪同下,楊玉華被送往南朝鮮軍集中營,和朝鮮人民軍女戰俘被關押在一起;當時南朝鮮軍集中營中只有楊玉華是來自志願軍的,因此,朝鮮人民軍女戰俘對楊玉華都額外關照。
有一次,為了抗議美軍對待俘虜的殘暴行徑,朝鮮人民軍女戰俘開始集體絕食;但有一位美軍女少尉認為楊玉華是中國人,肯定不會參加朝鮮女戰俘的絕食抗議活動,便專門端著飯菜放在楊玉華面前。
結果楊玉華看也不看,一把就把美軍女少尉端來的飯菜打翻了;後來,楊玉華遭到了美軍的報復,免不了一頓毒打,但這也讓楊玉華受到朝鮮人民軍女戰俘的尊重和敬仰。
1953年8月8日下午 ,在美軍戰俘營待了兩年多的楊玉華,終於能夠跟隨其他朝鮮人民軍女戰俘一起回去了;當時,美軍粗暴地把四百多名朝鮮女戰俘和楊玉華從釜山上押到即將開往交換戰俘的車廂里。
朝鮮人民軍女戰俘在車廂里高興地唱起歌來,美軍惱羞成怒,向車廂里都丟了三枚催淚彈;對美軍投進車廂的催淚彈,楊玉華一點沒猶豫,直接用身體掩護著朝鮮女戰俘們和她們的孩子。
車終於到了板門店,楊玉華戴著自己在戰俘營里做的解放帽,舉著自己親手製作的五星紅旗,揮舞著走出車門;看見前來進行交換戰俘工作的祖國的親人時,楊玉華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志願軍政治部主任杜平親切地拉著楊玉華的手,對她說:
後來,楊玉華回到故鄉重慶,開始數十年如一日的在山村小學教書,把自己的心思都用在了孩子們身上;1986年退休後便開始像個正常的老年人一樣,在家裡做點家務,去菜場買菜,偶爾還去爬爬山、看看風景。
那麼,除了吳成德和楊玉華這兩個戰俘外,其他的戰俘回國後都怎樣了呢? 在志願軍的戰俘中,有一部分回到了祖國,還有一部分被美國脅迫到蔣介石那邊了,回到祖國的戰俘,剛開始都受到了應有的待遇,然而,由於特殊時期,每一次運動,都把他們推到了前台,他們也跟吳成德、楊玉華一樣,剛開始時都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例如,原五九三團教導員李明,第一八一師教員史振榮,歸管會只承認他「被俘前軍籍」,而第五八三團四川籍指導員李正華「被開除軍籍」無奈地復員……這些戰俘都曾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後來,在1980年,中央下發文件後,這些歸國戰俘都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在經濟上補發了補助,讓他們得以安度晚年。
對任何一場戰爭來說,戰俘都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但戰俘也要區別對待,他們並不是心甘情願地投降的,大多都是因為客觀的原因所導致的,有人身負重傷,有人為了營救戰友,有人被炮彈震昏後失去戰鬥力的,還有的人因為將領的指揮失誤導致大批軍隊被圍剿。
就拿志願軍一八零師的7000戰俘來說,軍長的指令使他們陷入被動,就連彭德懷也在反思自己,將抗美援朝的第五次戰役看成是一生中四次軍事失誤之一。
而對於志願軍的戰俘來說,無論是吳成德、楊玉華還是其他絕大多數的戰俘,他們都曾是不怕犧牲,英勇戰斗的好戰士,被俘之後也心向祖國,沒有變節之過,這樣的軍人同樣是英雄。
有戰爭就會有戰俘,所以,我們對戰俘也要區別對待,回國後,要妥善地安置他們,不能讓英雄流血又流淚。
藉此文章,向志願軍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