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姜文姜武深夜聚餐的照片在網上曝光,兄弟倆罕見同框,二人的狀態如何
姜文被很多人認為是當今娛樂圈最有才華的導演,在嗶哩嗶哩網站上有關於姜文所導的電影《讓子彈飛》中的台詞梗可以說總是被網友反復提及,經久不衰,被很多網友催促,趕緊申遺,趕緊申遺。事實上在那部電影中姜文的兄弟姜武也有出演,即扮演洪教頭的姜武。二人從面相上看上去十分相似,被很多人認為是雙胞胎,但相信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們倆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近日,他倆在深夜聚餐閑聊的照片流出,兩人看上去關系親密,相談甚歡。
作為成就斐然的哥哥姜文對於自己的弟弟姜武也很認可,在節目里,他曾經透露姜武的發展事實上超出了姜文的預料,姜文對他這個弟弟很滿意。
㈡ 兄弟情深圖片(史上最美的兄弟之情)
宋代文人地位高,以後的歷朝都不能比。其中,兄弟均顯貴者很多,如宋庠、宋祁,孔平仲、孔文仲,王安石、王安國、王安禮,曾鞏、曾布、曾肇,等等。單論兄弟情深還是以蘇軾兄弟為最。
哥哥——蘇軾 (1037年-1101年), 字子瞻、和仲,號鐵冠道人、東坡居士 ,世稱蘇東坡、蘇仙,眉州眉山(今四川省眉山市)人, 北宋文學家、書畫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唐宋八大家分別為:唐代柳宗元、韓愈;宋代歐陽修、蘇洵、蘇軾、蘇轍、王安石、曾鞏) 。
弟弟——蘇轍(1039年-1112年 ), 字子由 ,一字同叔 ,晚號潁濱遺老。北宋文學家、宰相,也是「唐宋八大家」之一。
嘉祐二年(1057),哥倆同科高中進士。這一年,蘇軾20歲,蘇轍18歲。
史料記載,蘇轍「幼從子瞻讀書,未嘗一日相舍。少年時「從子瞻游,有山可登,有水可浮,子瞻未始不褰qiān裳先之。」《宋史·蘇轍傳》中說:「轍與兄進退出處,無不相同,患難之中,友愛彌篤,無少怨尤,近古罕見。」
蘇轍是最高調的弟弟:「 自信老兄憐弱弟,豈關天下無良朋 。」
蘇軾也說蘇轍「 豈是吾兄弟,更是賢友生 」,「 嗟余寡兄弟,四海一子 由」。
兄弟二人風神俊秀,芝蘭同芳。蘇軾的才華自不必說,開創了豪放詞派,文章行雲流水,隨物賦形;蘇轍的詩詞「意境閑澹,情趣悠遠」,文章「論事精確,修辭簡嚴」。蘇軾亦稱贊他的文章有「一唱三嘆」之聲。
兄弟二人志趣相投,都以文章名天下。共同的愛好使兄弟二人有共同的語言。蘇轍很謙虛,他說:「 少年喜為文,兄弟俱有名。世人不妄言,知我不如兄 。」(《題東坡遺墨卷後一首》)
蘇軾當然也很清醒,他說:「子由之文實勝朴,而世俗不知,乃以為不如。其為人深不願人知之,其文如其為人,故汪洋淡泊,有一唱三嘆之聲,而其秀傑之氣,終不可沒」(《答張文潛書》)。
蘇軾去世後,蘇轍滿懷深情地懷念兄長:「 我初從公,賴以有知。撫我則兄,誨我則 師」(《亡兄子瞻端明墓誌銘》)。
蘇洵(父親)、蘇軾(兄)、蘇轍(弟)
在仕途上,兄弟二人大道相同、進退一致。蘇軾恃才傲物,不合時宜;蘇轍恭謹內斂,深沉穩重。蘇軾一生數遷,一次牢獄之災,數次貶官遠地。蘇轍多次為兄補台,一生基本平穩,曾官至副宰相。
1079年,蘇軾因為在詩文中發表了對新法不利的言論而獲罪下獄(烏台詩案),蘇軾在獄中擔心弟弟會有所不測,在獄中作詩《獄中寄弟子由》,由獄卒轉交給弟蘇轍。
聖主如天萬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
百年未滿先償債,十口無歸更累人。
是處青山可埋骨,他時夜雨獨傷神。
與君今世為兄弟,又結來生未了因。
為了營救兄長蘇軾,蘇轍傾其所有,上下打點。他呈上《為兄軾下獄上書》奏摺(全文附後),為兄長做無罪辯護。文章低情曲意,步步為營,將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淚水揮灑得恰到好處,也將皇帝閱覽時的心理揣摩得恰到好處,堪比李密的《陳情表》。
元豐三年(1080年)二月,蘇軾因「烏台詩案」貶謫黃州(今湖北黃岡)團練副使,職位相當於今之縣武裝部副部長,無「簽單權」。蘇轍受牽連外人貶到筠州(今江西省高安市)。盡管如此,蘇轍還是遠遠地趕來為蘇軾送行。
兄弟二人富貴中爭相為對方避讓。例如,1091年,55歲的蘇軾被高太後從杭州召回朝中,先是被安排做吏部尚書,後又任翰林學士承旨(是翰林學士院的主管、一把手,負責皇帝所有詔書的撰制,相當於中央辦公廳主任或秘書長之類,屬正三品)。
這時,53歲的蘇轍在朝中任尚書右丞( 是尚書省的主管官員之一,「奉天子命而施政」,相當於國務院副總理,屬正二品)。
兄弟二人此時均處於政治生涯的最高峰, 面臨著 政敵們無所不在的嫉妒與攻擊。 為避免給弟弟子由帶來禍端,蘇軾首先上《杭州詔還乞郡狀》,懇請聖上「只作親嫌迴避,早除一郡」,意思是兄弟在朝,工作起來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為避免口實,蘇軾請求迴避,請求皇上允許他早早地到地方任職。
蘇軾此舉,明顯是為兄弟蘇轍讓路。而蘇轍聽說後,也連上四道奏摺,請求外任,說:「兄軾才高行備,過臣遠甚」,「只可使弟避兄,不可使兄避弟」(《兄除翰林承旨,乞外任札子四首》其一)。面對高官厚祿,兄弟二人爭相為對方讓路。對比一些為錢、為官等雜七雜八的目的而失和反目的勢利之徒,蘇軾兄弟這情義、這境界,真讓他們汗顏。
1093年,蘇軾又被貶至惠州。考慮到各方面原因,蘇軾只帶了侍妾朝雲和幼子蘇過前往惠州,其餘家小都託付給了蘇轍。蘇轍自己盡管人口眾多,經濟困難,但還是義不容辭地為兄長分憂解難。1101年,蘇軾臨終前,還安排自己最親愛的弟弟蘇轍為自己撰寫墓誌銘。
1097年,年已62歲的蘇軾被貶謫到荒涼之地海南島儋州(今海南儋州)。據說在宋朝,放逐海南是僅比滿門抄斬罪輕一等的處罰。蘇轍被貶謫到廣東雷州。五月十一日,兩人相約於廣西滕州見面,蘇軾後悔當初沒有聽弟弟勸他效仿陶淵明歸隱田園的話,作詩雲:「勸我師淵明,力薄且為己。」這一年,蘇軾60歲,蘇轍58歲。相處一個月後,兄弟二人分手,從此作別,直至蘇軾幾年後病歿常州,再無緣相見。
蘇軾兄弟一生宦遊,四十多年裡,盡管他們一有機會就相聚相守,但畢竟山高水長,「不相見者,十嘗七八」,只能憑借鴻雁傳書,感慨離合。蘇軾在杭州任期滿後,因蘇轍正任職濟南,就請調山東密州,以圖相鄰。蘇軾的《沁園春 孤館燈青》這首詞便作於此時,詞前有小序:「赴密州,早行,馬上寄子由。」
孤館燈青,野店雞號,旅枕夢殘。漸月華收練,晨霜耿耿;雲山摛錦,朝露漙漙。世路無窮,勞生有限,似此區區長鮮歡。微吟罷,憑征鞍無語,往事千端。
當時共客長安,似二陸出來俱少年。有筆頭千字,胸中萬卷;致君堯舜,此事何難?用舍由時,行藏在我,袖手何妨閑處看。身長健,但優游卒歲,且斗尊前。
賞析—— 上片寓情於景,「孤館」、「野店」、「晨霜」、「雲山」、「朝露」等等,都是大地上凄清無彩的風景。蘇軾想到自己與變法派的矛盾,導致在朝中無法自立,被調來遣去,「世路無窮」,「勞生有限」,自己風塵萬里,多愁少歡,兄弟分離,不由得有一種厭倦情緒。
下片畫風急轉,想起兄弟二人青春年少,金榜題名,人生正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一般,像西晉才子陸機、陸雲兄弟一樣,胸藏萬卷,下筆千言,想「致君堯舜,再使風俗淳」有何難哉?然而現實是這么不如人意,此時此刻,我只想做個袖手旁觀的閑人,最好像魯國大夫叔向被囚後「優哉游哉,聊以卒歲」,和兄弟一起,健康快樂,長醉不醒。詞中除寫離情外,更多地表達了蘇軾入世出世的矛盾苦悶,而這種事,只能對最放心的弟弟說。
兄弟二人在人生的旅途中,詩文酬唱寄贈很頻繁。據不完全統計,如果不包括文章書信的話,二人僅詩詞唱和就近200首。他們兄弟二人相知相重,也相互勸勉。其中最典型的就是蘇軾的《和子由澠池懷舊》和《水調歌頭》。林語堂評價說: 往往為了子由,蘇東坡會寫出最好的詩。 蘇轍回憶起與蘇軾進京考試時路過澠池寺院,在寺壁上題詩《懷澠池寄子瞻兄》(相當於發了一個朋友圈):
相攜話別鄭原上,共道長途怕雪泥。
歸騎還尋大梁陌,行人已度古崤西。
曾為縣吏民知否?舊宿僧房壁共題。
遙想獨游佳味少,無方騅馬但鳴嘶。
賞析——同行兄弟在鄭原野上話別,共同擔心前路艱難。騎馬回頭還在大梁田間巡行,想來遠行家兄已經翻過崤西古道。曾經做過澠池主簿百姓知否?還和父兄歇宿僧房共題壁詩。遙想兄台獨行一定旅途寂寞,前路迷茫只能聽到騅馬嘶鳴。
蘇軾和詩 《和子由澠池懷舊》: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騫驢嘶。 賞析——人生在世,到這里、又到那裡,偶然留下一些痕跡,就像是隨處亂飛的鴻鵠,偶然在某處的雪地上落一落腳一樣。它在這塊雪地上偶然留下一些爪印,然後又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人生如夢,轉眼即逝。凡事皆會過去,再努力回憶也無濟於事。常人亦會過去,從暫時的分離到永久的訣別,誰都無法避免。壞好迷悟都會過去,你什麼也留不住,明白了這一點,便是覺悟的開始。
蘇軾中秋懷人之作,大多為蘇轍所作,其中《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更是千古絕唱。中秋之夜,蘇軾大醉,望月思弟,生出無窮悲歡之感。「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將手足之憐念,離別之傷感,人生宇宙之哲理寫成極品。更有人說:「中秋詞,自東坡《水調歌頭》一出,余詞盡廢。」兄唱弟隨,在蘇軾寫了《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的第二年,兄弟二人在徐州相聚,蘇轍也寫了一首《水調歌頭 徐州中秋》回贈其兄,寫歡聚的喜悅和即將離別的傷感。
離別一何久,七度過中秋。去年東武今夕,明月不勝愁。豈意彭城山下,同泛清河古汴,船上載涼州。鼓吹助清賞,鴻雁起汀州。
坐中客,翠羽帔,紫綺裘。素娥無賴,西去曾不為人留。今夜清尊對客,明夜孤帆水驛,依舊照離憂。但恐同王粲,相對永登樓。
解析——今年今夜,你我兄弟二人相聚於此,飲酒泛舟,聽著音樂,望著鴻雁,享受這相聚的歡樂時刻。然而,嫦娥無情,不曾為人逗留過,今夜把酒言歡,明夜水驛孤帆,依舊照離憂。「相對永登樓」的日子讓人歡喜讓人憂,再相對,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臣聞困急而呼天,疾痛而呼父母者,人之至情也。臣雖草芥之微,而有危迫之懇,惟天地父母哀而憐之!
臣早失怙恃,惟兄軾一人相須為命。今者竊聞其得罪,逮捕赴獄,舉家驚號,憂在不測。臣竊思念,軾居家在官,無大過惡。惟是賦性愚直,好談古今得失,前後上章論事,其言不一。陛下聖德廣大,不加譴責。軾狂狷寡慮,竊恃天地包含之恩,不自抑畏。頃年,通判杭州及知密州,日每遇物,托興作為歌詩,語或輕發。向者曾經臣寮繳進,陛下置而不問。軾感荷恩貸,自此深自悔咎,不敢復有所為,但其舊詩,已自傳播。臣誠哀軾愚於自信、不知文字輕易,跡涉不遜,雖改過自新,而已陷於刑辟,不可救止。
軾之將就逮也,使謂臣曰:「軾早衰多病,必死於牢獄。死固分也,然所恨者,少抱有為之志,而遇不世出之主,雖齟齬於當年,終欲效尺寸於晚節。今遇此禍,雖欲改過自新,洗心以事明主,其道無由; 況立朝最孤,左右親近必無為言者,惟兄弟之親,試求哀於陛下而已。」臣竊哀其志,不勝手足之情,故為冒死一言:
昔漢淳於公得罪,其女子緹縈請沒為官婢,以贖其父。漢文因之,遂罷肉刑。今臣螻蟻之誠,雖萬萬不及緹縈,而陛下聰明仁聖,過於漢文遠甚。臣欲乞納在身官,以贖兄軾,非敢望末減其罪,但得免下獄死為幸。兄軾所犯,若顯有文字,必不敢拒抗不承,以重得罪。若蒙陛下哀憐,赦其萬死,使得出於牢獄,則死而復生,宜何以報? 臣願與兄軾洗心改過,粉骨報效,惟陛下所使,死而後己!
臣不勝孤危迫切,無所告訴,歸誠陛下,惟寬其狂妄,特許所乞。臣無任祈天請命,激切隕越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