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輪船為什麼會有觸礁危險
較小的海島是礁,在水下但威脅船隻的是暗礁,船在航行過程中與礁石相撞,造成船體漏水,在古代,由於沒有水密艙,船漏了就意味著船毀人亡,現代雖有水密艙,但礁石仍是航運大敵,石油運輸為節省成本,使用的油輪都是上十萬百萬噸的巨輪,而船身本身就是油桶,一旦船漏,上百萬的油漏出去,經濟損失事小,環境污染事大。在戰爭中艦船觸礁,喪失戰鬥力。
另外船隻在遇險時喜歡搶灘擱淺,如果沒有灘就利用礁盤擱淺,為了減緩船的下沉速度,使船上人員可以逃生。
⑵ 福建一漁船在汕頭海域觸礁,觸礁的是意外還是操作不當
福建籍漁船“閩惠漁01459”在汕頭南澳島東南海域觸礁,船上14人棄船逃生,目前有6人獲救,發現4名船員遺體,還有4名船員下落不明仍在搜救中,目前事故原因還在調查中,是意外還是操作不當或是其他尚不明朗。但不論事故原因如何,這都是一場令人痛心的事故,希望剩下的四人能被平安找到。
漁船出海要面對許許多多的風險,海上沒有預兆的風浪,天氣的變化不定,可能遇到暴風雨,還有漁船可能出現故障等等原因,漁船觸礁沉沒等事故時有發生,漁民們出海真的要面對太多的不確定性和危險,真的很不容易。即使是很有經驗的船員,可能也會面對很多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希望今後可以為漁民提供一些海上安全教育培訓活動,為他們的安全提供一些保障。
⑶ 1920年馬金納乘的船觸礁的故事
波浪中的歌聲
1920年10月,一個漆黑的夜晚,在英國斯特蘭臘爾西岸的布里斯托爾灣的洋面上,發生了一起船隻相撞事件。一艘名叫「洛瓦號」的小汽船跟一艘比它大十多倍的航班船相撞後沉沒了,104名搭乘者中有11名乘務員和14名旅客下落不明。
艾利森國際保險公司的督察官弗朗哥·馬金納從下沉的船身中被拋了出來,他在黑色的波浪中掙扎著。救生船這會兒為什麼還不來?他覺得自己已經氣息奄奄了。漸漸地,附近的呼救聲、哭喊聲低了下來,似乎所有的生命全被浪頭吞沒,死一般的沉寂在周圍擴散開去。就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靜中,突然——完全出人意料,傳來了一陣優美的歌聲。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歌曲絲毫也沒有走調,而且也不帶一點兒哆嗦。那歌唱者簡直像面對著客廳里眾多的來賓在進行表演一樣。
馬金納靜下心來傾聽著,一會兒就聽得入了神。教堂里的贊美詩從沒有這么高雅;大聲樂家的獨唱也從沒有這般優美。寒冷、疲勞剎那間不知飛向了何處,他的心境完全復甦了。他循著歌聲,朝那個方向游去。
靠近一看,那兒浮著一根很大的圓木頭,可能是汽船下沉的時候漂出來的。幾個女人正抱住它,唱歌的人就在其中,她是個很年輕的姑娘。大浪劈頭蓋臉地打下來,她卻仍然鎮定自若地唱著。在等待救生船到來的時候,為了讓其他婦女不喪失力氣,為了使她們不致因寒冷和失神而放開那根圓木頭,她用自己的歌聲給她們增添著精神和力量。
就像馬金納藉助姑娘的歌聲游靠過去一樣,一艘小艇也以那優美的歌聲為導航,終於穿過黑暗駛了過來。於是,馬金納、那唱歌的姑娘和其餘的婦女都被救了上來。
面對困境的時候,也可以垂頭喪氣地哭泣或哀號;也可以把恐懼和煩惱暫時放在一邊,唱只動聽的歌,放鬆自己,也鼓舞別人。
⑷ 據報道,200米長貨船在日本近海觸礁,這起事故造成了多大的損失
根據日本電視台公布的信息顯示,在當時日本的東部海域出現了一艘貨船因為行情錯誤,直接觸碰到了礁石從而導致船體的破裂。從現場拍回的照片可以看出,目前船身已經斷成了兩截,而目前船上的所有船員都已經被救出來,所以目前並沒有任何的人員傷亡,那麼今天就跟大家來探討一下,這一次的事故造成了哪些損失。
第三,這一次的事情應該如何解決以及它所造成的影響。
其實目前日本方面對這件事情還是比較重視的,主要就是因為他斷裂的地方,距離日本的港口是非常近的,而且這里還是屬於捕魚地帶。而船隻在鍛煉的過程當中,遺漏了大量的石油在海上,所以他們猜測這可能會影響到以後的捕魚。而且現在對於船員的安置也是一個問題,他們目前正在跟貨船的實際運用方進行溝通。
⑸ 福建一漁船在哪裡觸礁已造成4人遇難
記者從福建海事局了解到,9月21日凌晨6時許,福建泉州惠安籍漁船「閩惠漁01459」在汕頭南澳島東南約11海里處觸礁,船上14人棄船逃生。福建省海上搜救中心接到廣東省海上搜救中心轉來的事故報警後,組織各方搜救力量,協助開展海上救助行動。
海事救援人員介紹,在福建省海上搜救中心組織協調下,「閩惠漁01597」等7艘周邊作業漁船先行開展現場搜救,東海救助局第二救助飛行隊專業救助直升機、中國海警局海警船以及廣東省海上搜救中心協調派出的南海救助局專業救助船相繼趕到事發海域。
截至21日11時,專業救助直升機成功救起6人,並安全轉移。此外,搜救人員在現場發現4具遇難船員遺體,目前尚有4人失聯,搜救仍在進行。
(5)船觸礁的圖片高清擴展閱讀:
海上遇險,應注意以下幾點:
首先是遇險人員間要相互鼓勵,樹立求生的信心,在使用救生設備,如救生艇、筏時要注意聽從指揮,保持秩序,特別要強調的是樹立一定能活著回去的信心至關重要。
二是要通過一切可能的手段,將自己遇險的具體情況(時間、地點、遇險性質、所需幫助等)和報警求救信號發送出去,一般可通過甚高頻電話(VHF)、DSC、GMDSS衛星通信系統、應急示位標、單邊帶等船用救生設備,在條件允許時,也可直接用手機撥打水上遇險報警電話求救。
三是要盡快穿好救生衣,在條件允許時要盡快放下救生筏和艇,並且在落水前要保證吃飽、穿暖,使自己有充足的體力,同時要盡量不落入水中,特別是在水溫較低時,要盡量待在船上或是救生艇筏上等待救助,不要貿然跳水。
四是一旦落入水中,一定要保持情緒穩定,不能慌張,盡量減少在水中的活動,特別是水溫低時盡量不要游泳,最大可能地保持體力,延長在水中的待救時間。
⑹ 日本貨船想靠近陸地連WiFi觸礁沉沒,這操作有多迷
這操作確實是非常迷惑的,因為就是為了連wifi才會發生這種事故
⑺ 如圖,某船以36海里/時,觸礁什麼意思
就是在以C為圓心,16海里為半徑的一個圓,船在裡面就會觸礁。
⑻ 怎麼會意外觸礁
諾第留斯號於11月26日凌晨3點在西經172度越過了北回歸線,第二天,夏威夷群島已隱約可見了,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駛出了4860海里!
現在的船向依然是東南方。12月1日,在西經142度穿過赤道,4日,在經過快速的順利行駛後,遠遠看到了馬貴斯群島,西經139度32分,南緯8度57分的奴加衣瓦島的馬丁尖岬,它是法屬馬貴斯群島中地位最高的一個。那山嶺上覆蓋著茂密的叢林,不過尼摩船長並不想靠近它。
這些美麗的富有詩意的島嶼漸漸遠去了,自12月11日一個星期駛出了4000海里。這期間我與尼摩船長談話的機會很少。大部分時間是在客廳里讀書,或者欣賞窗外的海底世界。隔著客廳牆壁上打開的厚厚玻璃,每天都覺得受益匪淺。
海洋向我呈現出層出不窮的各種神奇景觀,有時會搞得人眼花繚亂。
有一天,我正捧著一本書讀得津津有味,那是讓·馬西所著的一本極富情趣的《胃的奴僕》,突然康塞爾的喊聲打斷了我!
「先生能到這兒來一下嗎?」他用一種驚異的聲調說。
「是什麼,康塞爾?」
「還是請先生自己來看吧。」
在電燈照射下,有一團巨大的、靜止不動的黑乎乎的東西懸浮在海水中。我認真地觀察著,努力想分辨它是不是某種鯨類,但是,一個念頭突然閃過我的腦海,我驚叫道:
「是只船!」
「不錯,」尼德·蘭答道,「是一隻沉船的殘骸。」
那的確是一隻沉船,船上已經斷了的桅繩還系在鏈上,船體看來還很完整。看來這次事故就在幾小時之前,船向左側斜躺著,可以看到幾具屍體拴在繩索上,還可以看到他們臨死前的掙扎,保持著生命最後的動作。裡面竟有一個婦女和一個小孩,她曾想把孩子舉向頭頂,那可憐小傢伙的手臂還緊緊地摟著媽媽的脖子,婦人絕望的臉上刻畫出生之渴望與死之恐懼交織而成的神情。
我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沒有想到在這大洋底部,有那麼旺盛的生命,也有這么悲慘的幽靈,在它廣闊的胸懷中,凝聚著那麼多的苦痛與歡樂,包容著萬物生靈的愛與恨。
在後來,我們又能看到了其他遇難的船隻,那一幕幕慘劇,一場場惡夢,在我沉悶的航行中增添了凝重。
我在12月11日又遠遠看到了帕摩圖群島,它延伸在西經125度30分至151度30分之間,南北縱橫於南緯13度30分到20度50分之間,自度西島跨至拉查島,東南伸向北,起伏綿延在海面上達5000海里。把它扯平了,面積是370平方里,內含60個小群島,其中有不支屬甘比爾群島,全是法國國旗下的珊瑚島。地面由於珊瑚的堆積而緩慢但不間斷地升高。所以,這些小島終有一天會被連成一個整體,日久天長,就會有一個新大陸自紐西蘭到馬貴斯群島,那可能是新人類的第五大洲。
有一天,我把新大陸的構成理論講給尼摩船長聽,他只是冷冷地答道:
「地球上現在並不缺少新大陸,而是缺少新人類!」
我們的航向是克列蒙端尼島,這個島在群島中最特別。我在那兒可以研究這個太平洋中的小島是如何由石珊瑚建成的,我發現,石珊瑚不能與普通珊瑚相混淆,它由一種裹著一層石灰石的纖維組成,可根據其構造不同將其分為五類。這些組成珊瑚的細小微生物,成百萬地生活在石珊瑚的細胞之中。這些石珊瑚堆積起來,形成岩石、礁石和島嶼。有時它們還會形成一個圓環,組成一個環礁湖的洞。其邊緣的缺口與大海相通。有時會形成高高的、陡峭的礁石,有時則形成一道礁石屏障,跟一堵高聳的石牆一樣。
沿著克到蒙瑞尼島航行了幾百米,我驚嘆不已地打量著這些微型工作者們建成的「大廈」。這些大廈的牆壁主要是干孔珊瑚,濱珊瑚、星狀珊瑚等造礁高手的傑作。這些珊瑚蟲主要生長在動盪的海水表層,所以它們的工程是從「空中樓閣」開始,向下建起,上層「地基」帶著分泌物向下層伸展。
「先生,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建起這面巨大的牆垣?」康塞爾問。
「科學計算,每個世紀才長出1/8寸的厚度,也就是100年左右!」
他聽了非常吃驚。
「那這牆看來大概有1000多英尺,那肯定要花……」
「1920000年,康塞爾。」這個朴實的康塞爾可真是張大了口許久合不攏了。
當諾第留斯號回到海面,我能夠辨認出覆著低矮灌木的克列蒙端尼島的整個發展歷程,島上的珊瑚石明顯地被暴風雨侵蝕,成為了肥沃的土壤,接著可能有可可果的種子被海浪沖到這片未來的海灘上,在這里發芽紮根,漸漸成為大樹和樹林,阻止水的蒸發。於是逐漸形成了溪流,慢慢地,植物有了生長的土地。一些小生物、爬蟲、昆蟲隨著大風從鄰近島嶼刮過來,海龜也來這里產卵,鳥兒在樹上築巢,動物於是繁衍起來。最後,這片青翠、肥沃的土地也吸引了人類,來到這個島上。這就是這些微小動物們建造島嶼的過程。
傍晚,當克列蒙端尼島融入遠方的夜色中時,諾第留斯號的航向改變了。在西經135度處跨過南回歸線後,船又改向西北偏西、向著回歸線區駛去。當它在東加塔布群島和航海家群島間穿過時,測程儀上表明已航行了9720海里。
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見到尼摩船長了。這天早晨他走進客廳,跟往日一樣,彷彿剛離開我們只有5分鍾。
我正忙著在地圖上尋找諾第留斯號多變的航向。他修長的手指按在一個點上,說:
「萬尼科羅。」
萬尼科羅是一個神奇的名字,那是拉·白魯斯探險沉沒的地方。我當即站起身來。
「諾第留斯號將把我們帶向萬尼科羅去嗎?」
「是的,教授。」
「那麼,我將可以看到羅盤號和渾天儀號兩只船觸礁沉沒的地方嗎?」
「只要你願意,教授。」
「那我們何時到達?」
「已經到了,教授。」
我爬上平台,急切地掃視著天際。尼摩船長也隨後上了平台。
在東北方向有兩個高低不一樣的火山島,周圍環繞著40海里的珊瑚礁,萬尼科羅群島就在眼前了。
這時,尼摩船長問我對拉·白魯斯的失事知道多少。我說:
「也就是每個人都知道的那些,船長。」
「你能告訴我每個人都知道些什麼嗎?」他帶著一點挖苦的味道問。
我告訴他這事件的大體情況後,他說:「那麼,這些遇難者建造的第三條船是在哪裡失蹤的呢?恐怕人們不會知道吧?」
「是的,沒有人知道。」
尼摩船長不再說什麼,不過他示意我跟他來到客廳,諾第留斯號向海水下潛入幾米深,並打開了嵌板。
我沖向玻璃窗,只見菌生植物、管狀植物、翡翠莫石竹草下面的珊瑚礁石基上,沉甸著無數可愛的魚,我可以分辨出一些不能打撈上來的殘骸,有鐵馬蹬、大炮、炮彈絞盤架和船頭廢料等,都是那些沉船上的東西。
我久久地凝視著這些觸目驚心的場面,這時,尼摩船長在我身邊嚴肅地說:
「1785年12月7日,羅盤號和渾天儀號在白魯船長率領下出發,開始時,它在植物灣靠岸,探查了友愛群島、新喀里多尼亞,然後駛向聖克魯斯群島。至哈巴與群島時停靠在摩加島。最後他們駛向從未知曉的萬尼科羅群島。羅盤號率先撞在了南岸的礁石上。渾天儀號慌忙來救,撞上了暗礁,羅盤號當時就沉沒了,渾天儀號仍苦苦支撐了幾天。幸好他們受到當地土著人的好意收留,遇難者們在島上居住期間,把兩艘船的船骸又加以拼湊,建造了一艘小型的船。當時,有的船員就在島上定居下來沒隨船走,另有一些老弱有病者,又在白魯斯的率領下出發了。他們打算駛向索羅門群島,但是,當他們行至萬尼科羅群島的主島與西岸之間時,再次遭到不幸,船上人等無一生還。」
「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我叫道。
「這是我在他們失事的海底找到的證據。」
他指著一個鐵盒子對我說,上面還印著法國的國徽,把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卷已有些發黃的公文。
那是法國海務大臣為白魯斯船長下達的指令,下方還有路易十六的親筆批語!
「啊!」尼摩船長嘆道,「作為一名海員,這樣才算風光!多麼幽靜的珊瑚公墓啊!請上帝保佑,不要讓我和我的同伴們葬到與此不同的墳墓中!」
12月的末尾3天,諾第留斯號離開了萬尼科羅群島,向西北方向疾速行駛。自拉·白魯斯群島走出750海里到達巴柏亞群島的東南尖角。
今天是1868年的第一天,一大清早,康塞爾也爬上平台問候我。
「先生,祝你新年快樂,一年幸福。」
「謝謝你,康塞爾,我接受你的祝福,但就我們現在的處境,你所謂的一年幸福,是我們結束囚禁生活後的一年呢?還是說我們要在船上繼續一年這種神奇旅行呢?」
「上帝呀,」康塞爾答道,「我該怎樣回答先生呢?這兩個月以來,我們始終覺得很充實,游歷了許多奇異的景觀,雖然將來還生死未卜。但我卻知道我們再不可能有這種機會了。」
「因此我想說,先生,」他頓了一下說,「我想說的一年幸福,就是可以在一年內看到一切……」
「你想看到一切,康塞爾?那一年時間恐怕不夠,而且也不知道尼德·蘭是怎麼想的。」
「尼德·蘭與我想得恰好相反,」康塞爾答道,「他這人很務實,而且胃口特棒,每天只是看魚和吃魚並不能令他滿足。一個真正的薩克遜人,如果失去了酒、麵包和肉,那是很痛苦的。」
自從登上諾第留斯號,我已隨船駛出了11340海里,再往前行就是澳大利亞北邊的珊瑚海,那可是個危險地帶。我們將從暗礁幾海里遠的地方駛過去。
我卻希望能看到這條360里長的礁脈,暗礁上時常巨浪滔天、奔騰鼓盪、震耳欲聾。但諾第留斯號這時卻向深海潛下去,我想看這座珊瑚長城的願望破滅了,看到的只有鑽出來的各種魚類:有嘉蒙魚、青花鯛魚,還有被稱為海底飛燕的錐角飛魚,黑夜中磷光閃閃,照耀在空中和水中。我還在魚網中撿到一些軟體類和植蟲類動物,有翡翠魚、海蝟、槌魚、馬刺魚、羅盤魚和櫻子魚、硝子魚。另外網中還有漂亮的海藻,如刀片藻和大囊藻,它的表面上有一層從細孔中分泌出的粘液。並能采出一種美麗的膠質海藻,這在博物館中一般都要被奉為「天然珍寶」。
離開珊瑚海兩天後,巴布亞島映入了眼簾。這時尼摩船長對我說,他計劃穿過托列斯海峽去印度洋。
聽到這個計劃,我感到高興而又害怕,高興的是能游歷號稱世界最危險的海峽,害怕的是,那裡曾令許多航海家都望而卻步,我們能否闖得過去?但有一個人卻高興得跳了起來,那就是尼德·蘭,因為歐洲海正是他嚮往的地方。
三十四里寬的托列斯海峽來到了,小島、島嶼、暗礁和岩石星羅棋布,不時攔住去路。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尼摩船長親自駕駛諾第留斯號,他使船浮上水面行駛,鯨魚尾巴似的推進器,在後面慢慢揉搓著海浪。但海水被激怒了,張牙舞爪地翻騰起來。海浪氣沖沖地從東南跑到西北,見到那些露出頭來的珊瑚礁,就拳打腳踢,發泄一通。
「大海真是太可怕了!」康塞爾富有詩意地說。
「這古怪的船長,」尼德·蘭卻說,「對這條航道一定非常熟悉,因為在這礁石密布的地方,稍不注意,船身就會被撕碎……」
的確,我們正身處險境,但船長也真是神通廣大,竟能神奇地穿過一個個險關。它並沒有沿著渾天儀號和熱心女號原來的航路,而是稍微向北沿著莫利島,又轉向西南方,駛向甘伯蘭海道,忽而它又轉向西北,從很多不知名的小島間穿過,駛向通提島及一些凶險的航路。它又一次改變方向直往西方的格波羅爾島。
下午3點時,大海更加怒不可遏,到了漲潮期,諾第留斯號靠近島嶼並繞著它走了大約兩海里,我一個沒留神被突然震倒了。原來船碰到一座暗礁,它不再前行,而是在這里擱淺了。
「發生了什麼事?」我問船長。
「沒什麼,只是一次偶然。」他答道。
「是一次偶然,」我說,「但它卻可能會造成使你成為陸地居民的必然!」
尼摩船長怪異地打量了我一下,用一個否定的手勢來回答我。
「教授先生,諾第留斯號完好無損,它仍將帶你去游覽海洋的奧秘,真正的海底旅行才剛剛開始,既然很榮幸能請到你,那就肯定不會讓你掃興。」
「尼摩船長,」我絲毫不在意他的嘲諷,「但諾第留斯號擱淺時正值漲潮,太平洋的潮水一般不會上漲太高,假如這時你都不能將船浮起來,請問你還有什麼機會使它離開暗礁,重返大海。」
「你說得對,教授,」尼摩船長答道,「太平洋的潮水的確不會漲得太高,但這是托列斯海斯,潮峰谷底仍會有1.5米的差距。5天之後的月圓之夜,我們會有好運氣的。」
「教授,有什麼結果?」尼德·蘭在船長走開後湊近我。
「哦,是這樣,尼德·蘭,等到9號再次漲潮時,船長說圓圓的月亮會好心地把我們送回大海。」
「有這種事?」尼德·蘭像個行家似地聳聳肩,「教授,你該聽我的話,聽著,這個鐵筒永遠不會再回到海上或海底了,現在,趁著沒生銹還能賣個好價錢,其他的用途沒有了,現在,我們只好跟船長說告辭了。」
「好朋友,」我答道,「我對神奇的諾第留斯號很有信心,在這四天中,說不定真會有漲潮到來。另外,等我們到了英國或法國的海岸,可以隨時實施逃走計劃,但現在是在巴布亞海域,那則另當別論,而且,等諾第留斯號真無力脫身時,我們再離開它也為時不晚。」
「難道就這么乾耗著?」尼德·蘭的火又上來了,「哪怕到岸上走一走,看一看,重要的是換換口味!」
「我也這么想,」康塞爾贊同道,「難道先生不能向你的朋友尼摩船長請求一下,我們哪怕只是到陸地上踩踩腳,可別到時回到地面上連路都不會走了。」
「我試試看,」我猶豫著說,「不過他可能不會答應。」
令我驚奇的是,尼摩船長竟爽快地應允了,並出奇地友好和關懷,囑咐我們可以不回到船上來了,島上的土著人可能會對我們有特殊對待。
第二天早晨8點,我們駕駛著諾第留斯號的小艇穿過格波羅爾島周圍的珊瑚石區,停在了沙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