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昨天晚上我尾隨一個性感美女,在沒人的地方我抱住了她還摸了她,我這樣做道德嗎
道德,規矩,對錯,是非…… 都是人為劃分的,沒有它們真正的概念,你站在不同的立場就有不同的答案!
Ⅱ 美女被綁在床頭四角摸(霸道總裁當眾對美女耍流氓)
夏小嫚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吻整蒙了,前三秒都在被動的迎合男人強勢而不留一絲間隙的襲吻,瞪大盈盈水眸,心裡方才的忐忑變為絲絲羞惱。
「唔……幹嘛……放開我!」
費均寒不再像往常一般蜻蜓點水般的吻,他的唇帶著灼熱和霸道,步步緊逼,將她意圖逃避的心圈圈束縛,不留餘地。
末了,見她實在憋氣難受,才不舍的退出稍許,仍停留在距她唇畔僅幾公分處,隨時可吻到的距離。
夏小嫚被解放後,有些貪婪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好不容易緩過來後,狠狠抬眸剜他,卻在掃到他那邪魅不羈的笑容時微怔。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好看!
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啊!
她有些控訴的瞪著他,見他沒有想松開手的意思,便眼疾手快的伸手,瞄準腰間那塊軟肉便狠狠掐住。
但很快她便放棄掙扎了,感受到指尖那塊硬肉,不由得感嘆,這男人是鐵做的嗎?
「老婆,摸夠了嗎?」
突如其來的發聲令她有些晃神,抬眸再次被那好看的俊顏所驚艷,但好在第二次有了免疫,故作淡定道,「跟鐵一樣,一點手感也沒有。」
「那……」男人突然牽住了她細白的手腕,將她的指尖至於他的唇上,「這里感覺如何?」
夏小嫚嬌俏的面龐彷彿煮熟的蝦仁一般,撲紅撲紅的特別惹人喜愛,嫩的能掐出水,輕啐道,「流氓!」
卻不想費均寒神色突然便嚴肅起來,扣住她的後腦勺,循循善誘:「我是你的合法老公,對你流氓不犯法,但這里——」他輕觸了下那微腫面頰,蹙眉沉道,「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敢招惹你,往死里打回去。」
夏小嫚微怔半秒,遂以玩笑的口吻道,「若對方是你很親近的人,比如剛才那位呢?」
她心思通透,雖然費均寒對那位「蕾蕾」小姐言辭狠厲,但以她對費均寒淺淺的認知,換作旁人,絕不會輕易放過。
因此,那位「蕾蕾」,應該是他比較親近和在乎的人。
費均寒沒有絲毫遲疑,反口就道,「狠狠的打回去,你要記住,無論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我都站在你這邊。」
夏小嫚心頭湧入無法言語的情緒,看著面前神情真摯的男人,她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或許此刻最好的回應是沉默。
見她獃獃的出神,費均寒沒有不滿,縱然他性格再強勢,卻也懂得女人的心思細膩,短時間內她無法接受是正常的,但他堅信,過段時間便能讓他習慣有他的守護。
「嫚嫚,你要習慣,未來有我。」男人低沉暗啞的嗓音漸漸飄入她的耳內。
傍晚,費均寒從浴室出來,單一條浴巾裹著精壯的腰身,人魚線若隱若現,大喇喇的露出健美的身材,當他視線落在床頭那蜷縮的倩影時,眸光狠狠一震。
他迅疾的步伐邁上前去,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生怕打攪了睡夢中的她,側坐床頭,有些粗糲的大掌輕撫她的發絲,當看到她臉上那泛紅的掌印時,暗黑的眸子透出幾分冷。
旋即那抹涼便被溫情所取代,只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漸漸地靠近他的腿側,竟有些依賴的蹭了蹭,像只慵懶的波斯貓。
但隨即她便倒吸一口涼氣,閉著眼嘟噥著想要退開,男人微眯鳳眸,定晴一看才發現,恰好她受傷的臉蹭到了被褥,左右輾轉睡不安穩。
聽她不舒服的叫喚,費均寒眸底流露出心疼之色,果斷將她輕輕抱了起來,讓她未受傷的側臉緊緊貼在他溫熱的胸膛上。
懷中的人似有所感,如八爪魚一般抱住他,保守的睡衣露出一截細白的蠻腰,領男人的眸中竄動著幾朵火苗,卻又只得隱忍。
漫漫長夜,卧室里只能聽見那綿長均勻的呼吸聲,以及男人替她掖被子的聲響,再無其他。
翌日天蒙蒙亮,夏小嫚掙扎著掀開眼皮,卻頓時臉熱的發慌,匆忙別開視線,用力壓制住想要尖叫的慾望。
怎麼回事?她眼前為何會有兩顆小豆豆?
那顏色似乎還很均勻,鮮嫩……啊呸,她在亂想些什麼?
視線情不自禁的下滑,看見褶皺的浴袍上方,那弧度明顯的人魚線,令她的大腦有些當機。
身材這么好,半夜能睡在她身旁的,似乎不用多想便可知,這是哪位人才了。
她那些細微的身體反應,男人都有所察覺,作為軍人的那種淺眠和警覺性導致他瞬間便清醒過來,直到鼻尖嗅到那熟悉的馨香,緊綳的肌肉才漸漸放鬆。
「醒了?」清晨的男人聲線優美,魅力十足,呼在臉側的氣息讓她感覺有些坐立不安,右手支撐身體坐起,默不作聲的挪遠了些。
後知後覺想到這樣好像不太禮貌,才胡亂的點了點頭,死死盯住床頭櫃一角,彷彿有什麼吸引她的東西存在。
費均寒視線一直追隨她,手上扭動了下關節,發出聲聲可怖的響聲,夏小嫚不由得回味昨晚,似乎很安心。
他讓她這樣枕了一晚上,卻換來她的疏離,即便夏小嫚再臉皮厚,也覺得有些說不過去,偷偷的掃了眼他的俊臉,發現俊眸下多了些許青黛,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卻不損俊逸。
夏小嫚內心歉疚,用行動表示感謝,洗漱後立刻繫上家居的圍裙,在廚房裡做了兩份簡單卻溫馨的早餐。
費均寒看到面前兩碗蛋花面,翠綠的蔥花泛著誘人的油光,極有食慾,微微勾唇:「嫚嫚,這是特地為我做的愛心早餐?」
夏小嫚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食不言,不知道嗎?」
費均寒掛著幾分壞笑,夾起細面,放入嘴中,謂嘆的道,「有妻如此,為夫很幸運。」
夏小嫚正想說些什麼堵住他的嘴時,驀然放在圍裙中的手機響起悠揚悅耳的輕音樂,她隨手掏出接通,「喂。」
「夏小嫚,立刻來學校一趟!」那頭是導師嚴厲的叫嚷。
她頓時垂下雙眸,捏緊了手機,有氣無力道,「好,我知道了。」
費均寒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邪魅笑容,眸里是顯而易見的關心,「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