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心理學家:得過抑鬱症的人,長相氣質都會出現巨大變化,是什麼變化
這個世界上有超過60億的人口,但卻找不出性格完全一樣的人,就算是雙胞胎,外貌可能有99%的相像,可性格也絕對是100%的不同。
心理學家研究表明:每個人的性格和心理狀態,通常都可以從他們的面部表情、身體素質、言語表達等方面看出來。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一個人最近戀愛了,在事業上也如魚得水,那麼一定會表現出非常自信的態度,總是容光煥發,心理狀態也積極向上。
不要宅在家中,多出門運動。運動有助於人的睡眠,當身體疲勞到一定程度,那麼人也沒有精力和時間去思考那些無意義的事情,休息、睡眠是治癒的第一步。
同時,還要多結識朋友,尤其要多跟具有正能量的人交流,都說人容易被外界環境感染和改變,多跟就正能量的人在一起,慢慢敞開心扉,說不定能得到不一樣的收獲。
將負能量和消極情緒轉變成具有正能量的積極情緒,樂觀面對以後的人生。
更重要的一點,一定不要諱疾忌醫,抑鬱症患者要直面自己的疾病,積極地找心理醫生醫治,並且配合醫生,這樣才能夠徹底地得到救治,獲得新生。
❷ 抑鬱的圖片(100個抑鬱症女生的寫真)
2017年,90後攝影師牙疼,
開始了《皺起的霧》系列,
在微博上徵集被抑鬱情緒所困的人,
無償為他們拍照,記錄他們的故事。
參與的絕大多數是女孩,
至今,他已經拍攝了超過100位女性。
被攝者中90後、00後占絕大多數,
最小的是2004年生的。
她們大部分都是在童年或青年時受到傷害,
父母又疏於關心她們的心理健康。
未來,牙疼希望能有更多不同年齡段、
不同性別的人參與這個項目。
他說,「我想真正鼓勵到每個人都去直面自己,
這是一個共性的問題。」
並在廈門三影堂、巴黎大皇宮等地展出。
牙疼說,他其實從沒想過自己能拍這么久。
對自高中起就患上抑鬱症的他而言,
「最初的出發點就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後來慢慢地,
變成一種相互的幫助、寄託和陪伴。」
一條在杭州與牙疼見面,
聊了聊他和他鏡頭下100位女孩的故事。
第100個女孩
這個女孩叫牙牙,南京人,今年23歲。她患上抑鬱症是在爺爺去世那年,高一的時候。
她從小是被爺爺帶大的。父母在另一座城市做生意,卻只帶了弟弟一起。在牙牙看來,他們是一個常規化的一家三口,自己是落單的那個。
2013年,爺爺突然去世。她開始一個人在家生活,一個人上學、吃住。
一年她可能只能和父母見上幾次面,見了面也沒什麼交流。她記得弟弟當時早戀,父母還會開他玩笑。而她生活上的事,他們卻從不關心,只是每個月給她打生活費。
高中的時候班上同學都說很羨慕她,說她是全班最有錢的人。但她看到別人下了晚自習都有人來接,家長會別人家裡都有人參加,只有自己,永遠是一個人。
牙牙拍攝現場
生病最嚴重的時候,她一個半月里做了10次電休克治療。她說那種感覺有點像科幻片里刪除人的記憶,整個人變得很空。
手術前一周,她因為吃葯導致情緒特別激動,就在社交網路上到處說自己要做手術這件事。她告訴我說,「當時很希望有人能來私信我或者打個電話問問我怎麼了。」這件事現在想起來,她感覺特別羞恥。
她爸媽其實知道她的病,但他們不太放在心上,也不太理解抑鬱症到底是什麼,以為就像是感冒一樣,自己會好的。
今年我們拍攝時,牙牙的狀態挺好的,很平穩。但這反而讓她很害怕,害怕那種崩潰遲早會再找上自己。
這也是她申請參加《皺起的霧》拍攝的原因,想把自己現在的狀態記錄下來。她說了一句話讓我很有感觸——「這樣等到我下次崩潰的時候,就能記起來我有清醒過,我有好過。」
牙牙是我拍攝的第100個女孩,《皺起的霧》這個項目我已經拍攝了3年,我遇到了太多像牙牙一樣被困在抑鬱症中的年輕人。
出發點是自己
拍攝抑鬱症人群的出發點,其實是我自己。
我被確診抑鬱症是在高中的時候。
高三那一年我對當兵很嚮往,因為身體的原因沒能如願。後來想去學體育,我父母覺得沒前途,不讓我去,逼著我再讀一年高四。那時候我每天就覺得透不過氣來,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
有一天我覺得這屬於一種病態,就背著父母自己去看了心理醫生。
我記得當時那個醫生看到我很是驚訝,因為在我老家山西那邊,大家對於心理健康還沒有什麼意識,更不用說未成年人。
當時我還只是輕度抑鬱,就自己拿零花錢去買葯,自己吃葯,一直持續到上大學。
直到這幾年,我才慢慢開始和家裡人說,但他們也只是說知道這個事情,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覺得我最多就是壓力有點大,會慢慢地自己好起來。
牙疼談到大眾對抑鬱症的誤解
就像我家人一樣,大眾其實對抑鬱症還是有很多的誤解。
所以在2017年自己抑鬱症復發的時候,我就想去把這種情緒認真地展現出來——它就像霧一樣籠罩著你,讓你掙脫不了,卻又捉摸不定,忽有忽無。我給這個項目起名,叫《皺起的霧》。
從最開始的時候,我就是在微博上進行公開徵集,陸陸續續有300多個人聯系我,至今一共拍攝了超過100位被抑鬱情緒所困的人。
來找我的女孩,表面看著都特別開心
其實在徵集的時候,我並沒有限制年齡和性別,但是來找我的幾乎全部是年輕的女性。最大的也就30多歲,最小的是2004年生的,大部分都是90後和00後。
這個群體最願意去展現自己、表達自己,在我看來,這個狀態是好的。因為我們只有去直面這個問題,願意去溝通,才可能慢慢地走出來。
牙疼與女孩們初見時的場景
這些女孩大部分都是中度抑鬱,重度的也有不少,但她們來找我的時候,表面上看起來都特別開心。
她們太想讓別人覺得自己過得很好,從來不會主動去說自己有抑鬱症,除了覺得別人不會理解之外,也有其他的原因。
我印象深刻的一個女孩小易,是自己一個人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硬座,從石家莊到武漢去找我拍攝的。從小隻有姐姐和奶奶管她,但她生病之後卻誰也沒告訴。她說姐姐結婚了,奶奶身體不好,不想給她們添麻煩。
拍攝的時候,我總是會先和她們聊天,有時候也會邊聊邊拍,希望能展現她們最真實的樣子,記錄她們最真實的情緒。
小萌是2018年從海南過來找我拍攝的,當時她就是在講自己的故事,然後講著講著忍不住就哭了,我就拍了這張照片。她自己就是學心理學的,但還是沒有辦法自愈。
瑞瑞的這張,我就讓她在自己生活的空間里釋放自己的情緒,不用在意鏡頭,我去抓拍。
是什麼讓她們深困抑鬱情緒
拍了這么多年輕的抑鬱症女孩,我覺得她們中絕大部分的共性問題就是原生家庭。
第一就是父母離異。很多父母在離異後都瞞著孩子不說,直到孩子有一天自己發現了,就會受到很大的打擊。還有就是父母離異後又有了新的家庭,對子女的關心就會變少。
這個女生Annie,她父母離婚是因為父親出軌,還把出軌的對象帶到家裡來。經常她父母半夜吵完架就都走了,家裡就剩她一個人。
有一次還翻進來一個小偷,她就躲在那邊不敢說話。後來她和她媽媽說,她媽媽只回了句,「下次窗戶鎖好就好了。」
第二就是家暴。格格的父親是個公務員,在外面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但回家以後會打她,打她媽媽。她說自己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一個屬於她的安全的地方。
她從高中開始抑鬱,但在她們家那個小縣城那兒,沒有人在意這件事,所以她也一直都沒有受到過治療。
第三就是性侵犯。2018年我拍攝Fly的時候,她還在上高中。她從小就受到親戚的騷擾和侵犯,但她的父母一直沒有去關心過這個問題。
她極度缺乏安全感,總覺得別人在窺視她,想對她做什麼。所以拍攝的時候,我就擺了幾個穿著雨衣的人形模特在她四周,她在中間無助地看著鏡頭。
原生家庭之外,情感經歷也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因素。
最常見的就是男生出軌,我拍的第一個女孩就是遇到這種情況。她和前任在一起很久,一直同居,很依賴他。我讓她把心中想表達的一些詞寫在紙上,裹住身體,算是一種發泄。
最近拍攝的女孩信,也是在大學的時候因為發現男朋友和別人有曖昧關系,想分手。結果那個男生就每天堵在她家門口騷擾她,讓她很受傷。
還有就是身材的困擾,言語暴力。
英子是我攝影課的學生,她因為自己的身材一直很自卑。平時總是戴著口罩,也不和別人說話,常常一個人。
有一天她突然和我說想參加拍攝,說自己在家看我拍的照片邊看邊哭,覺得很受觸動,也想要勇敢地展現自己。
林林現在是一名模特,但她之前很胖,在校園里受到別人的嘲笑。她之前喜歡的一個男生對她說,你喜歡我,讓我感覺很丟臉。
照片里我讓她捂著耳朵,在塑料布包裹著的環境里,想讓她去屏蔽一些外界的聲音。
這些女孩大多都是在童年或青年的時候受到傷害,留下的陰影就一直跟隨著她們。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也沒有人去幫助她們,去問過她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拍這個系列,我不僅是想讓大眾了解抑鬱症,也想讓一些當父母的,去反思一下自己對子女心理教育上的缺失。
《皺起的霧》在廈門三影堂展出現場
互助、寄託與陪伴
從2017年到2020年,我其實沒想過自己能拍這么久。
未來我真的希望有更多不同年齡段、不同性別的人能參與這個項目,去鼓勵更多人直面自己的情緒,因為這是一個共性的問題。
有一些女生,她們在最難的時候會給我發消息,說牙疼我挺不下去了。我說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因為我們還沒有拍攝,這對她們是一個很大的寄託。
很多我拍過的女生會拿我拍的照片做頭像。我做展覽的時候,她們還能在現場再看到自己當時的一些狀態,我覺得這也是一種更長久的陪伴。
我和大多數人都保持著聯系,有時候刷她們的朋友圈,看到她們大都在往積極的方向發展,想走出來的那個狀態,對我而言其實也是一種鼓勵。
我們之間的幫助是相互的。她們都還在堅持著,我也會堅持拍下去。
*文中參與《皺起的霧》拍攝的女孩均為化名。
任可自幼飽受家庭暴力的折磨,在2018年初確診重度抑鬱症和中重度焦慮症。確診後,她不僅沒有得到家人的理解和支持,反而還被父親罵說「有你這樣的女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那段日子,朋友不間斷的關心和鼓勵給予了她希望。她從分享自己的抑鬱康復日記開始,慢慢創辦了「抑鬱研究所」這個抑鬱症患者社區,專注於精神心理公共教育。
一條與任可聊了聊抑鬱症在中國的現狀與一些基礎自救常識。以下是采訪精選。
Q:一條 A:任可
Q:我國目前抑鬱症的總體狀況是怎麼樣的?
A: 根據世界衛生組織的數據顯示,我國抑鬱症患者已達9000萬,發病率高達5%~6%,而且近年來呈逐年上升趨勢。由於精神健康領域醫療資源不足,抑鬱症等精神健康疾病識別率僅有21%。有近八成抑鬱症患者沒有被「發現」,同時,九成抑鬱症患者沒有得到專業治療。這和很多城鎮沒有專業的精神專科,以及抑鬱症較昂貴的治療成本都有關。
根據我們2020年的最新調查,72%的患者確診年齡在25歲之前,大部分人青春期開始後出現抑鬱症狀。青少年抑鬱症終身患病率已達15-20%。
Q:導致抑鬱症的主要原因是什麼?抑鬱症的主要症狀是什麼?
A: 導致抑鬱症的因素有很多,因人而異,一般情況下未成年的病因會比較集中、好判斷一些。但不論年齡,與家庭相關的問題都是患者自認的首要病因。情感問題和創傷經歷也是普遍的抑鬱根源。
每個患者都可能出現不同的症狀,但主要是長期、持久、穩定的抑鬱心境,對平日感興趣的活動喪失興趣或快感,精力不足,還會有一些附加症狀如自卑、無理由的自責等。13-19歲的青少年容易產生極端行為,態度消極,拒絕溝通。
Q:抑鬱症對患者工作和生活的影響?
A: 根據我們的大數據調查,大部分患者表示難以繼續工作、生活變得不穩定是對自己影響最大的事情。因為認知功能障礙廣泛存在於抑鬱症患者中,特別是執行和注意功能障礙。
我們接觸到的未成年患者中有很大一部分都被迫休學,由於抑鬱症病程較長且容易復發,他們可能幾年都無法繼續學業,重新回歸正常的生活。
Q:為什麼很多抑鬱症患者會選擇隱藏自己的病情?
A: 在調查患者為什麼不願意傾訴時,我們發現「害怕別人的不理解」、「擔心被歧視」依然是患者無法發聲的重要原因。所以除了正確的疾病科普知識,科學的治療手段外,公共語境對於抑鬱症患者的影響也非同小可。污名化和病恥感會降低他們的求助率、治療依從性,影響其康復,甚至導致自殺。
據我們的調查,只有約35%的患者表示在確診後得到了更好的對待。52%的患者表示,在自己遇到困難時很少有人能幫助自己。 「得到朋友的支持」是患者覺得自己病情得到好轉的首要原因 。「家人」是影響抑鬱症患者病情走向的重要原因。
Q:抑鬱症的治療方法?
A:必須找專業的醫生進行診斷治療, 盡量選擇當地精神衛生中心掛牌所在的醫院。
用葯是治療的第一步,切勿擅自停葯。 只要不自己隨意加量,抗抑鬱葯物是不會成癮的。專家建議首次發作需服葯6-18個月,第二次需2-3年,第三次及以上建議終生服葯。
一定要先穩定下來後再輔助心理治療。 經過專業的心理咨詢,至少有75%以上的人能夠改善症狀。目前心理咨詢市場的均價是400-800元/小時,同時還有一些公益的心理咨詢,類似全國性的熱線1235400-161-9995,線上的525心理網、壹點靈,抑鬱研究所也有公號科普知識,並建立了非常多的線上社群。
就患者自己來說,關起來、躺下來、哭出來這三個常見的誤區其實是沒有用的。 運動治療抑鬱是已經被科學研究證明的有效療法, 還有一些比較簡單可行的,例如:閱讀、日記、電影和音樂等。其次,像全麥麵包、小甜品、南瓜、香蕉、巧克力和牛奶也是一些能夠為大腦提供必要的營養物質,幫助大腦有效減緩抑鬱情緒的食物。
Q:怎麼幫助身邊的抑鬱症朋友/家人?
A:可以試試以下方法。
了解抑鬱症的症狀;
鼓勵患者積極治療;
警惕他們極端的想法,如自殺;
肯定他們一些積極的方面,不要否認或批評他們;
制定計劃,邀請他/她一起干一些事情但不要強迫;
仔細去傾聽他們說話,但避免提供意見或作出判斷,僅僅去聽和理解就是一個強大的治療工具。
圖片由牙疼提供
❸ 抑鬱症人的眼神圖片(這種眼睛顏色與抑鬱症有關)
每到冬天,許多人都會備受冬季抑鬱症之苦。他們常常會感到抑鬱懶散、極度疲倦,還會嗜睡和貪吃,對所有事情都失去興趣。所謂冬季抑鬱症,又稱季節性情感障礙(Seasonal Affective Disorder,耐拆簡稱SAD),它是抑鬱症的一種,主要指每年在同一時期反復發作的抑鬱性情感精神疾病。
早在2世紀的缺掘時候,一位古希昌扮棗臘醫生阿雷提烏斯在書中建議道:「在亮光下睡覺,並多接受些陽光(因為患病時病人十分憂郁)。」這是最早關於抑鬱情緒和陽光照射關系的記載。1984年,南美洲的一位名叫諾曼·羅森塔爾的精神病科醫生給他的29個病人做出了季節性抑鬱症的診斷,其中11個病人經過亮光的照射後,病情發生了好轉。
在美國出版的《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DSM)中,季節性抑鬱被列在情緒障礙中,根據DSM診斷標准進行的調查中,有6%的人會受到季節性抑鬱症的影響,且處於可生育年齡階段的女性的患病率是普通人的5倍。
這種「季節性」到底是如何產生的?目前有幾種假說,最主要的一種「時相轉換假說」,認為晝夜時相後移或前移是造成這種情感障礙的主要原因。
其他生物機制還包括視網膜光敏感度、神經遞質功能障礙、遺傳變異對晝夜節律的影響、褪黑素與5-羥色胺水平等。因此有學者認為該病應被視為由混合因素所致的復雜障礙。
雖然成因尚未最終明確,但可以確定的是季節性情感障礙的發病機制與季節、地域、日照等環境因素變化所導致的植物神經功能障礙有關。緯度較高、冬季持續時間較長、氣候寒冷、光照時間減少都與SAD的發病率正相關。
在英國諾丁漢舉行的2018年英國心理學會年會上,一項新研究發現,棕色眼睛的人更容易在季節中感到沮喪,尤其是在冬季。棕色眼睛的女性尤其處於危險之中,因為女性比男性更容易患上這種疾病。然而,那些藍眼睛的人似乎對所謂的SAD有一定程度的保護。
患有SAD的人通常會從秋天開始感覺不適,並且症狀持續到冬季。SAD也與大量消耗碳水化合物的體重增加有關。
研究合著者LanceWorkman教授說:「我們知道進入大腦的光線會導致褪黑激素水平下降。由於藍眼睛允許更多的光線進入大腦,這可能會導致白天褪黑素的減少,這就是為什麼眼睛明亮的人不易發生SAD。」
該研究結果來自對威爾士和塞普勒斯的175名學生的調查。研究人員發現,在他們的研究中約有8%的人患有慢性SAD,而21%的人的病情較輕。
SAD有時候很難診斷,因為它的許多症狀與別的心理和情緒問題很類似,只是多了一點跟季節的關聯。一般來說,如果已經至少連續兩個冬天(也可以是其他季節)出現了相關症狀,而沒有任何其他的原因,就可能是SAD了。
如果有人擔心自己患上了SAD,可以試著在季節變化時看看是否有如下的表現,如果以下大多數表現都有,那就該看看醫生了:
食慾改變,尤其渴望甜食或澱粉類食物;體重增加;活力下降;疲勞;嗜睡傾向;注意力難以集中;易怒;迴避社交場合;感到焦慮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