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口述:我被風騷的美女屢次性騷擾
口述者:楊,33歲
性騷擾,男人也是有苦說不出
那年,公司業務有起色,接了很多大的單子,我也被告知,如果業績出色,有可能從創意總監升任副總經理,那時候是有點春風得意的感覺。
Vivienne是美術學院四年級的學生,剛畢業,還沒找到工作,就到我們公司實習,賺點臨時的工資,積累點經驗,當然,實習的最好結果就是公司臨了能夠錄用她。現在的學生比我們當年可精明多了。
沒呆上兩天,她就打聽清楚我的底細,看準了我這匹「千里馬」。
我這個提法蠻怪的,是吧?我之所以沒說,她打算讓我當「伯樂」,是因為,Vivienne她壓根就沒打算當「千里馬」,而是想騎上一匹「千里馬」。這個問題Vivienne後來自己跟我討論過,她說啊,「千里馬」固然不易得,「伯樂」同樣難尋,所以,與其自認為是「千里馬」,去苦尋知音,不如把自己鍛煉成卓越的騎師,去尋找適合自己的馬,盡情賓士,不可苦苦坐待機會,只怕匆匆白了少年頭。
你說說,這都是什麼論調!我大笑:還真別說,她這不是很有創意頭腦嗎?
楊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她不用苦苦去找伯樂了,苦的是我呀,讓個小丫頭耍了,跟你說這事,真有點沒面子。
剛開始,Vivienne一副非常謙虛好學的樣子,找了很多問題來問我,她人很聰明,一點就通。我一看,孺子可教也,心想,倒可以培養培養她。我跟人事部門說,這小女孩就算留下來,給個試用期,期滿就可以簽正式合同了。Vivienne高興壞了,跑到我辦公室千謝萬謝,一改原來謙和的態度,手舞足蹈的。我覺得這女孩真有趣,心想,她是應該高興的。
這以後,她和同事相處得還不錯,開心果一個,嘴巴又甜,很快,她就成了我們老闆眼裡的紅人了。老闆覺得她很聰明,反應快,做什麼事都是高效率。在公司里,Vivienne可謂是如魚得水,對我也越來越放肆了。在我們這里,放肆的言行也還算正常,這里的空氣應該是自由的,這樣才有想像力嘛。
這小姑娘要是認真主攻業務的話,她還是蠻有前途的,頭腦好用,可惜了。
我先聲明一下,那一年,我還沒有結婚 ,和太太正在熱戀。本人基本上算是個青年才俊,哈哈,這么說讓你笑話了。不過,這一點可被Vivienne看中了,我沒想到她後來的心思居然不在業務上,而是想「泡」我。她的野心可大了。
有一天,我們在趕一個項目。過了午夜,大家想了幾個創意都不滿意。我在辦公室里靜等結果。Vivienne端了杯咖啡進來了,一屁股坐了下來,把她的稿子遞過來。我抬眼看了一下,發現她這一天穿得真是
性感,就是那種斜露肩的款式,忘了是左邊肩膀還是右邊肩膀了,反正,有一個肩膀全露了出來,還看得出高高的乳房的邊緣。夠誘人吧。
我對Vivienne說,喲,穿得這么辣,我們這兒可有很多乾柴烈火般的猛男,他們餓著呢,小心讓他們吃了。
話一出口,我馬上覺得有點過了,畢竟人家是剛畢業的小姑娘,不是我們這幫在廣告公司混了N年的老混球,多臟的話聽著都無所謂,坐著想創意,多悶,總得找些樂子刺激刺激。我以為她聽了會不好意思的。
沒想到,Vivienne聽了,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泰然自若的,居然說:我不怕他們吃我,他們算什麼,我倒是盼著你吃我呀,你敢吃嗎?
我愣了一下,但馬上覺著這女孩子真有意思:哎,我說你這小姑娘,來這里學了幾天,學會了本事還不算,還把他們這些人的臭嘴巴學會了。
我也沒意識到別的什麼東西,因為我們這幫搞創意的人,常常這樣互相「惡心惡心」,氣氛很活躍的。我哪裡會想歪呢,剛才說了,我還正和我太太熱戀呢。一個小姑娘想勾引我?我可沒往這里想。
然後,她又故意扭扭腰肢,很活潑的樣子,飽滿堅實的胸部在我面前一晃一晃的。我笑著對她說,好了好了,Vivienne別鬧了,出去,讓他們快馬加鞭。現在想來,可能是我當時滿不在乎的態度,讓她覺得有機可趁,所以就更起勁了。
說句實話,Vivienne是個美女。長發飄飄的,皮膚白白的,做洗發水廣告不錯。雖然她薪水不高,但她也不會亂穿那種便宜的衣服。現在很多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全身上下的衣飾加起來恐怕還不到一百塊錢,看起來慘不忍睹。Vivienne很會收拾自己,學美術的嘛,搭配得體,恰到好處地顯出她的性感。
有一天,她的直發突然變成了鬈發,染了顏色。她拿著一本時尚雜志,一跳一跳地進了我的辦公室。我說,Vivienne,你原來的直發不是挺好的,我都打算借你的頭發一用,拍個洗發水的圖片呢,嘖嘖,可惜了。
Vivienne一臉的不在乎:你早說不就得了,哎,總監,我弄這個發型可是為了配今年的流行款式,你幫我看看,我是適合這個款式,還是那個款式,有個同學做服裝設計,要幫我做的。
我幫她挑了款寬松的藍色連衣長裙,我覺得這種活潑又清爽的樣式正適合青春年少的女孩。誰知她一臉不高興:哎呀,總監,你把我當未成年少女啦。
她說,她就喜歡那種露肩的衣服,所以特意去燙了鬈發來配。一邊說,她還一邊撩開肩上的頭發,晃著裸露的肩膀說,別人都認為她的肩膀渾圓有型,夏天遮起來多可惜。她還指著一款低胸的裙裝說,那是她最心儀的款式,正好把她該露的地方都露出來了,符合她的心意。
我當時就笑著搖搖頭說,警告你噢,別穿著來上班,惹火了我們這些爺們,你要吃虧的。Vivienne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就是讓你們想吃又吃不著,怎麼樣?
一個星期以後,Vivienne果然穿著仿製的那條裙子在辦公室里招搖過市,還來幾個恰恰舞的動作,把那幫小夥子惹得狂起鬨,女孩子們也尖叫一片,熱鬧極了。正是周五,下班前,Vivienne過來邀請我和他們一起去泡吧。我太太那段時間正在學英語,周五晚上也上課,我正愁時間沒法打發呢,就答應了。
年輕人在一起玩,是很開心,Vivienne請我跳了好幾支舞,她的舞技不錯。不過這一回,我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妥。跳舞的時候,我的手幾次碰到了她的胸部,我原以為是我大意,心裡有些抱歉,但後來發現,Vivienne有意無意的,總是把我的手往她身上攬,還盡是把胸部往我身上蹭,有一些動作,兩人靠得比較近,她就扭著身子往我懷里送。
Vivienne的身體很軟,身上一股暖香,那個撩人呀。我當時就覺得,酒吧里的空氣好悶,自己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全身躁熱難耐。我都有點擔心自己做出什麼出軌的舉動來,你知道,男人這樣受挑逗,難免會有些生理反應的,坐懷不亂柳下惠,哼,都得靠自己的意志力。還好,我還算是有意志力的人。
一曲結束,我癱在椅子上,對Vivienne說,太累了,讓她請別人跳去,她不依不饒的,說我是她的舞伴,她不願意去搶別人的舞伴。我只好對她說,晚上我會開車送她回家,將功補過,她才罷了,一顛一顛地找別的同事去了。
那天,Vivienne堅持我先送別的同事,說她家是最遠的。等別人都下了車,她吵著要坐到副駕駛的位置,說是便於和我說話,這是禮貌。沒辦法,我停下車來,讓她換了位置。她樂呵呵地靠在座位上,眼睛不時瞄過來,我裝作沒看見。
終於把她送到地方了,她居然不下車,湊過來,摟住我的肩膀,眼神迷離,低聲說:楊,上去坐坐吧,我一個人住。她軟軟的胸部正貼在我的胳膊上,左右扭動著,我可以感覺到她的兩個乳峰,一起一伏的。她身上的香很甜,這個時候我覺得這香有點膩。
我對她說:Vivienne,小姑娘家別這樣,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回家去吧,做個美夢,以後不許這樣,我就當你今天喝醉了,明天你就會忘記這件事。
Vivienne有點拉不下臉來,用不信任的眼光看著我,說:我就不信,老人們都說,男人是愛偷腥的貓,沒有一個例外的……
她話沒說完,我就打斷了她,我挪開她的兩只手,替她開了車門。Vivienne很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悻悻地下了車。
我問楊,Vivienne怎麼會如此大膽,她不怕你炒她魷魚?
楊說,我該以什麼樣的理由炒掉她呢?我們老闆蠻喜歡她的,要是老闆問起來,我該怎麼說?總不能隨便叫人家卷鋪蓋,我又是老好人,Vivienne認定我不會這么做。再說了,女人騷擾男人,她會覺得是男人得了便宜。要是男人騷擾女人吶,女人早就哭哭啼啼,說自己受欺負了。這就是男女之大不同啊。
第二天到公司,我原以為Vivienne會難為情,不敢見我。沒想到,她照樣活力四射的樣子,倒是我,一整天不願見她,有什麼事就叫別人代辦。
臨下班的時候,我收到一則簡訊,Vivienne發來的,說:你以為看不見我就能逃避?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好不好?是不是你自己不行?
一連三個問號,真嚇人。這回我總算領教了這個小女人黏人的本事。怎麼辦?繼續躲唄,冷處理。她再風騷,總還是要面子的,不會當著同事來真的。
楊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盯著窗外看了幾秒鍾。然後轉過對我說:是的,大部分女孩不會這么大膽直白,像Vivienne,她其實是想釣個金龜婿的,目的性很強。
我問楊:你不是說老闆很喜歡她,她怎麼不釣老闆?
楊撲哧一聲笑了:我們老闆,是女的!四十幾歲的女人,就喜歡有人和她嘰嘰喳喳聊天,這一點Vivienne可拿手了。現在,我們老闆也知道了Vivienne的德行,因為一年以後,有位客戶,是個鑽石王老五,不小心上了她的賊船,讓她懷了身孕,只好娶她了。
這也是她的本事,能讓人家娶她。然後,她辭職,當了全職太太。她該滿意了。不過,她騷擾男人的手段也不算高明,就是靠爹媽給的身體本錢,只是有些男人太笨罷了。我說,女追男,隔層紙,Vivienne算是參透了這個本質啊。
楊大笑。
我說:有的男人想沾點腥都難,你倒是交桃花運了,還有其他的女人嗎?
楊連忙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讓我別笑話他。
他呷了口茶,又想了一小會兒,說:再談談一個女客戶吧,她的老公是個大老闆,做投資的,給了她一筆錢,讓她折騰一個公司,原打算讓她玩玩的,結果還真讓她玩出個名堂來,生意越做越大,還拿到了一個房地產項目。這可是最掙錢的玩意兒。
老闆派我跟這女客戶接洽,並當場許諾我,搞定這樁生意,立馬讓我升職,當副總經理。
第一次見面,在對方公司,還好,女客戶也算隨和,輕聲細語的,讓我直呼她的英文名,Jessica。
當然,生意不是一回兩回就能談妥的,我們又約了第二次會面。Jessica說,去某某咖啡館吧,她喜歡那裡的環境,很安靜,比較適合這種非正式的商務談判。
第二次見面的時候,我吃了一驚。因為第一次會面她穿著整齊的套裝,化著很淡的妝,一副威嚴的女老闆形象。這一回,她的妝濃得幾乎化不開,像奶油
蛋糕。身上套裝領口開得很低,早就超出辦公室該有的正常尺度,都看得到胸前的那道溝溝了。
我想,這樣的套裝,她的脖子上應該系條絲巾的。果然,看到一條淡藍色的絲巾優雅地躺在她的小包上。
Jessica長得不算壞,三十幾歲的女人,生過小孩的身材,但也算勻稱,玲瓏有致的,風格和女孩子自然不同,用個詞來形容,那叫風韻。年輕女孩用不到這個詞的。我心裡當時就想:嘿,這女人,想幹嘛了呢?
看著楊皺著眉,想笑又故作沉思的怪樣,我有點忍俊不禁。我問楊:這一回你倒是敏感,那有沒有防範啊。
楊不好意思了,舒展了眉頭,說:我們男人,防範什麼呀,就是得注意一點,不要把自己弄成精神病了,你要知道,男人長期受了
性騷擾,心理 會有毛病的。
楊繼續說:剛開始,我們是面對面坐著。Jessica好像渾身不自在,一會兒擰到左邊,一會兒扭到右邊。
後來,Jessica拿出那個房產項目的圖紙,招呼我坐到她那邊去,方便一起看。我猶豫了一下,不好拒絕,當然,我也覺得一起看圖紙是件很正常的事,談判里頭少不了這一環的,你說是吧?
我對楊說:你不覺得Jessica這一招有點怪,有信號嘍。
楊一臉壞笑:總不能每件事都往那想去,兵來將擋了,見機行事吧。我得把這項目拿下,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我過去坐在她邊上的位置,稍不留神就會往她的領口看去。不是我故意的,挨得太近了,我的視覺中心除了圖紙,就是Jessica的胸部了,真沒辦法。
Jessica的笑容一直浮在臉上,她一邊講解,一邊有意無意地拍拍我放在圖紙上的手,然後很自然地說,你看這,你看那的。
這些伎倆算什麼,我還能忍得住。
一會兒,Jessica開始特別放鬆了,笑得花枝亂顫的,身上的
香水味好像徹底釋放出來,撩得我鼻孔癢癢的。她一會兒高興地站起來,拍著我肩膀,一會兒彎下腰來,伏在圖紙上,她的頭都快碰到我的頭,她的胸部差點要全裸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只好不自然地往後靠了靠。真難受。
我看到她嬌滴滴地看了我一眼。那個眼神不太正常,這我還是分辨得出來。那叫拋媚眼。讓她看這么一眼,我幾乎要暈過去了。不是激動得要暈過去了,而是呼吸困難,要暈厥了。
那可是長達一個多小時的談判。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受得了一個女人的胸部老在眼前晃啊晃的。
當然,談判有了點實質性的進展,我回去也好跟老闆交待了。
不過,這痛苦還沒完呢。沒幾天,Jessica通知我們老闆說,談判還有一些細節要補充。
這一回約在一個私人會所。
我對我們老闆說,這事快敲定了,我的任務其實也算完成,叫個助手過去了結吧。老闆自然不同意,大功即將告成,那就耐心點,不要虎頭蛇尾,不要節外生枝。
沒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臨行前和太太商量對策。忘了告訴你,那時候,我們結婚 了,太太正在孕育下一代,原本是經不起驚擾的,但此事重大,還是要得到她的支持。太太說,她會掐准了時間,給我打電話的,我就編個理由脫身了。這也是萬不得已的辦法,笨辦法。就這么著吧,大男人怕啥呢,大不了丟了生意,做不成副總,問題不大。
我就這么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奔赴刑場似的去了。
私人會所嘛,私密性自然是不用說。那都是有錢人聚會的地方。我去的時候是下午,人不多,Jessica選了一個包廂,早等在那裡了。很隱蔽的一個地方,服務生不能隨便推門進來的,確實是很私密的一個空間。
Jessica斜靠在沙發上,風情萬種的模樣,穿了一身紗裙,吊帶的那種,露胸露背,很性感的裝扮,外面披著個薄羊毛披巾,不過搭個樣子,落到了胳膊上,那起伏的胸部,光溜溜的肩膀,一覽無余。手上套個大鑽戒,脖子上吊個大鑽石,整個的裝扮就像要參加一個盛宴。哼,見我要這么隆重嗎?我有點受寵若驚了,呵呵。
Jessica招呼我坐在她身邊,我哪敢挨得近,就勢坐在她的對面。她一臉不高興,說:你就這么見外?一回生兩回熟,咱們都第三次見面了。
然後,她自己站起來,坐到我這邊來。她的身體輕輕地貼著我的手臂。我只好側過身來和她說話,我說,咱們趕快把事情說完,她好盛裝去赴宴。Jessica居然「咯咯咯」地笑了,三十好幾的女人還能有這種銀鈴般的笑聲,真是佩服了。她說,她是專門為我而打扮的,那些談判的細節都無關緊要,我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她都同意。她說,這一次會面主要就是想見見我。然後,她很直接地就提出要和我發生親密關系。
我很驚訝,這女老闆也夠直爽的。
我當然馬上婉言謝絕,我說我都快當父親了。
你知道她說什麼,她說,這正好,因為我太太懷孕了,我不能有正常性生活,恰好和她共浴愛河。
我正色地說,你先生不介意你這么做嗎?Jessica似乎被觸到痛處,笑容沒了,冷冷地說:他呀,這會子還說不定是在談生意還是在抱女人呢。說完了,她又覺得這么說不妥,馬上停住了。
然後,她發狠勁捏了一下我的大腿,撒起潑來:你到底願不願意?我痛得嘴巴都歪了,下意識地往邊上挪了挪,摸了摸被捏的地方。我說,Jessica,大老闆,犯不著跟我們這些打工的人生氣嘛,我太太很兇的,你搞得定你老公,我可搞不定她,咱們還是生意場上見,一起賺錢,多開心,你可以找其他的樂子。
碰上這樣的女老闆,我也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了,語無倫次的。Jessica才不管,見我沒有特別的反抗,她倒得寸進尺了。她抱住我的腰,整個身體全倒在我的懷里,她一邊搓著揉著我的胸部,一邊喃喃地說:你會很滿意的,走吧,到我的小別墅去,跟我好了,保證你以後想什麼就有什麼。金錢、地位、權勢,男人不就要這些嘛。我實在堅持不下去,只好站了起來,我說:Jessica,這事我沒法答應,一會兒,我太太會打電話來的,對不起。
那Jessica一看我動氣了,也只好站了起來,狠狠地說:你就不怕丟了這樁生意,我看你怎麼向你的老闆交待。我非常嚴肅地看著她,說:丟了工作也比丟了老婆強,你說對不對?
Jessica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後退了一步,沒好聲氣地說:那你自己要負全責,你考慮清楚了,合作不成,你們公司損失可就大了,這可是樁大買賣。
我無可奈何,對她說:大不了讓老闆知道事情真相嘍,老闆總不能讓屬下賣身吧?一句話氣得Jessica臉都漲紅了。出了會所,我剛打開車門,太太就打來電話,她直後悔,說是一覺睡過頭了,問我這邊情況如何,我跟她說,事情已經解決了。
我們倆彼此之間坦誠相待,我說什麼她都信的,這一點很好,連這個問題,她都不會為難我,一直站在我身邊支持我,當然,呵呵,我指的是精神上的支持,這就夠了。
還好Jessica不是我的上司,我把她撂一邊去,心裡倒也不是特別害怕。丟了一個項目,我們老闆大約也不會就把我開掉,我可幫了她不少忙,是她的左臂右膀。副總嘛,大概是當不成了,當創意總監已經不錯了。當時就是這么想的,准備回去挨批,大不了把實情告訴老闆得了。
不過,也太難開口了。男人其實更難應付來自異性的性騷擾,因為這似乎有些違背常理。講給我老闆聽,說我拒絕了對方的性誘惑,我那老闆也未必全信,她是女的。
後來嘛,你猜怎麼樣了?我對楊說:我知道你現在是副總,反正事情出現轉機了,對吧?楊得意地笑:呵呵,也不知Jessica這女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我還沒回公司,她的電話早到我老闆那兒了。
結果是,生意照做。我思來想去,大概她是怕我真的跟我們老闆匯報了,那她也真是臉上無光啊。這個女人也是天真得要命。
我說,看來Jessica也還是個要臉面的女人。
楊大笑,然後又跟我說了一些閑話。他說他最近看過一些新聞類的調查,說是現在啊,歐洲國家女性 身居高位的情況很普遍,歐洲男性雇員狀告女性 上司的官司越來越多,現在大約有十分之一的男雇員,受到女上司口頭或身體的性侵犯。
楊說得很認真,他說:歐洲的那個報道是怎麼說的來著?如果一個男雇員拒絕了女上司提出的性要求,那麼關於他的謠言很快就會散布開,人們會私下議論他是不是個
同性戀。反正很難聽的話都會有的。還有調查說,有些女性 掌握了權力後,會忍不住試一試它的威力有多大。她們從羞辱欺負男性中能得到極大的快感。
說著說著,楊搖了搖頭,故作難過地嘆了口氣:做女人難,做男人啊,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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