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找一張這個圖片,圖片上寫的是我開心時向著太陽,我不開心時嗑瓜子
"六年,我們的悲歡離合 六年的小學生活,我變了。 變得永遠是1個人,1個人承擔著一切,1個人對著鏡子發呆,1個人向著太陽傻笑,我都記不起之前的我是怎樣的1個人。 六年,我收獲了一份友情,同時也丟掉了有些東東,失去了,擁有了,倘若一場夢的一切,我茫茫然的,仰望藍天,俯視地面,時微笑,常流淚。 今日,我又不住心裡的顫動,和往常一樣,躲在角落,默默地看著班裡的一切。 記憶里的學校很美,塑膠跑道的模樣好熟悉,記得之前還在田徑隊的時候,常常心裡有不爽就用奔跑來發泄,頭發飛揚的感覺至今還余留心頭,那種熟悉而陌生的發泄方式,如今,已不知被我遺忘到哪個偏僻的角落,被1個帶鎖的大箱子,緊緊摟著。 近來多雲,微微有些涼風,頗有春寒料峭的意味,我的心如天氣,時雨時晴,更多的時候,是古怪的多雲——陰晴不定。 六年來,有歡笑,亦有鄙夷的眼神,我已習慣把旁邊的一切事物隔絕,1個人,把自己封在1個黑洞洞的地方,文字是我唯一的朋友。 心裡有理不亂的雜亂思緒,零零碎碎,繁瑣而普通,我很懶,懶得動筆,電腦(PC)是我的日記本,把每日的開心、憂愁寄託於文字,不願說出口,只可以藏在每一行的字跡里。 六年啊,我們相處了六年,下課上課上學放學,打打鬧鬧嘻嘻哈哈,不理不睬冷嘲熱諷,一切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回憶。 和她們還是處於不冷不熱的狀態,偶爾還會由於有些小事吵架,但之後還是各走各的路,誰也不理誰,我每回走到教室門口,她們幾個都會站在另一邊的走廊,互相打趣,那一刻,我覺得空氣都變得窒息了,快步踏進教室,逼自己忘掉。 很累,但我也很無奈——除了沉默,耐,我還能怎樣? 學會了,我們都在長大,離別之後,再一次重逢,離離合合,和好吵架,對我來說,全部東東都扭曲了,連無辜的1個眼神,都會被理解成為是嘲笑。 不想解釋,也不要解釋,她們愛咋想咋想去吧,反正,我在她們心裡,只不過是1個很討厭的瘋子罷了,瘋子就瘋子吧,每日過得都很瘋狂——我就愛瘋狂,那樣的日子才是最適合我的!即使被人笑又怎麼,我是我,你們是你們,再見了就再見了,還搞得藕斷絲連,老弄些無聊的把戲,早就看穿了,無趣的游戲(game),我不跟你們玩了,我要去找屬於我自己1個人的天堂,留你們這類人,好好面壁思過去! 班級的紀律很不好,總是有人大聲嚷嚷,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吵到我,那種煩躁的感覺讓人抓狂,憤憤的,卻還是啥都沒做。 每回期末的成績單上,老師評語一欄上,總是有一句同樣的話,「只是你若加入集體中來,那樣會更好。」 呵呵,假如真那麼容易,我還會這樣孤孤單單好幾年?我不願意和他人分享自己的心事,那是我的小秘密,不是太小氣,只是不喜歡體中那種熱熱鬧鬧的氣氛,我只適合安靜,1個人的生活才是我的。 今日心情好糟糕,打開(OPEN),看見姐的上的簽名改了,看得我眼眶熱熱的。 「孤獨是1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人孤獨。」 很寂寞,卻字字沁入我心坎。 手插在口袋裡,望向遠方,這個城,很平凡,逍遙的人,忙碌的人,形態各異。 我很期待,哪一天,這個城的人,可以停下他們忙忙碌碌的腳步,好好欣賞路旁邊,那一朵朵,普通的蒲公英…… 唱一首,我們的 我喜歡唱,喜歡1個人靜靜地,激烈、快速的搖滾不適合我,我嘴裡反反復復唱著的曲里,唯一一首,能讓我濕熱眼眶。 每當聽到熟悉的羅大佑的那首《童年》,總會很傷心。 只由於她,那個愛唱的她,她在學校的唱比賽中,唱的就是這首《童年》,那時我們還是形影不離的倆人,我總叫她「阿貞」。 她比賽的時候,我軟磨硬泡終於獲得了可以去看她比賽的機會。 坐在下邊,穿著背帶裙的她很緊張,我笑著安慰她,舞台上1個下去之後又上1個,她緊張得冒著汗。 輪到她了,阿貞僵硬地走上,我望著她。 那一次,阿貞唱得很成功,我們是肩並肩歡呼著一起走室的。 如今,再回首,那首《童年》縈繞耳畔,阿貞的聲響,也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 吵架了,互相罵來罵去,大家都各走各的路,那之前的美好與歡笑都成了最可笑的紀念品,阿貞長得很柔媚,白白細細的胳膊腿兒,很受大家的歡迎。 只是阿貞的成績不成,每當上課老師叫她發言,她都緊緊抿著唇,不知所措,我嘆著氣,搖著頭。 池塘邊的榕樹上 知了在聲聲地叫著夏天 操場邊的鞦韆上 僅有蝴蝶兒停在上邊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拚命唧唧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著下課 等待著放學 等待 游戲(game)的童年 六年,我們曾經並肩一起走,走過春秋夏冬,走過失敗走過成功,在這條路的最後,我們,唱著那首《童年》,那首屬於我們的,笑著流淚。 唱一首,我們的,里邊有你有我還有她的…… 陽光下蜻蜓飛過來 一片片綠油油的稻田 水彩蠟筆和萬花筒 畫不出一邊那一道彩 啥時候才可以 象高年級的同學有張成熟與長大的臉 盼望著假期盼望著明天盼望著長大的童年 一天又一天 一年又一年 盼望長大的童年…… 被遺落在跑道上的友情 我和雪,是1個等式,卻亦是1個錯誤的不等式。 她和我,同時加入田徑隊,從那時起,我的生命里,多了1個笑容如花的叫雪的女孩子。 我們齊肩奔跑在學校的塑膠跑道上,大口大口的吸口呼氣,一起做俯卧撐,一起被老師罰跑,一起用厭惡的眼神去咒罵某某某。 每回訓練長跑時,我就會落她好長的一段,我是練短跑的,而她則為長跑主項,看著她的身影在好遠好遠的地方奔跑著,我也慌忙邁大腳步,追逐著她。 她是我最好的知心好友,同時,也是我最依賴的人。 學習上,老師上課時問1個題目,我倆同時舉起手,我轉過頭,她扭過身,相視而笑。 記得之前品德課上,我們有一欄叫我們填最知心的好友的好友,我毫不猶豫的寫下了雪的名字,還有1個是填自己的性格,結果,我看了看雪的,她的性格,竟然和我幾乎一模一樣。 我笑了。她也笑了。 2個同樣脾氣暴躁而固執的人,若爭吵起來,肯定別有一番有趣的滋味。 有時和雪鬧矛盾時,由於我們倆力氣都很大,打起架來誰也不讓誰,那架勢,那狠狠的眼神,不過這種吵架打架都是隔一天之後,氣消了,矛盾也自然處理了。 時光就在我們的時好時壞中溜走。 我以為,一直到畢業之後,我們還可以一直這么開心的過每天。 可是,雪還是漠然的轉身,看也不看我一眼,在我的眼裡消失了。 我不知道該說些啥,面對她,我的千萬種怨氣和厭惡全都被我愣愣的吞會肚裡,我也不知道為啥,每回與她擦肩而過,眼底都會升起裊裊霧氣,凝結出晶瑩的淚,同時也給我們之間,立下了1個永遠解除不了的魔咒——我們,永遠,只可以是敵人。 雪的模樣讓我很懷念卻同時也很不願想起,但上學還是會看見她,每回都隔著書本,透過縫隙,默默的看著她的臉龐,傻愣愣的,腦子一片空白,僅有瞳孔里,倒影著雪的身影…… 我離開了田徑隊,離開了那個陪伴著我渡過了三年的地方,離開了承載著我淚水汗水與笑聲的跑道。 還常常會想起雪,想起她的笑她的聰明她的嘲諷她的咒罵,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言語,在我的心裡,都是值得珍惜的東東。 我只可以珍惜我目前所擁有的,走自己的路,唱自己的,寫自己的文章,但,我想念的,是你的笑容…… 1個人的寂寞 我喜歡1個人走在斑駁的路上,腳下的路被我踏過千萬遍,但我也不覺得厭煩——由於我就是這樣,1個人,木有朋友,木有燦爛的笑,我只會與寂寞相處,1個人的日子,其實回憶起來,雖然好孤單,可是,我不敢去想,「朋友」這個詞,從好久之前,我還是1個無憂無慮的小女生的時候,「友情」這個詞就已經被我從我的字典里撕掉了。 我曾經有三個很要好的好友,我們四個人也曾發誓,就算全世界都木有人了,我們四個還依舊是好朋友。 呵呵,這樣的話,在當時,是多麼幸福而美好的一句話,然而,目前的我,回想起來,竟然會哭得稀里嘩啦。 我們三個的友情,全班同學都親眼目睹過。每回課間,都會親昵的往教室里對著三個身影叫著彼此間的昵稱,小學期間的最後一次運動會的女子4*米,我們四個很團結,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我的心也提得老高,看著她們熟悉的身影朝我奔來,我們熟練的交接棒,之後,咬著牙拚命的沖向終點。 勝利的那1個晚上,我們四個一起去吃火鍋,之前都是和父母去吃,從沒自己去吃過,我們都笑著,默契的交換眼神。 那1個夜晚,竟會是我們分開前的,最後一次舉杯相聚。 那一晚後,我們四個曾經互相交錯在一起的四顆心,分別向四個不一樣的軌道,偏離了核心,各奔了西東。 我是個很倔強、執拗的人,四個岔口,我們都選取了,與彼此相對的方向。 我哭過,很傷心很傷心的哭過,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哭得那麼傷心,一直哭,哭到最後,眼睛都也就澀澀的了,淚流干,但我心裡的地方,少了一塊。 從那以後,我變得很。 總是1個人,總愛趴在教室前的欄桿上,眺望著遠方霧里的雲朵,我總會想到,曾經的曾經,從前的從前,有三個人,三個令我今生今世忘不了的人,我們也一起,這樣並排趴在欄桿上,談著些不著邊的細細碎碎的東東,可是,目前我的身邊,空空如也。 總會恍惚的看見,她們在我身邊,我們的從前…… 她們給了我好多快樂的點滴,我卻不知道把這類寶貴的東東存起來,如今回首,手心空空,到頭來,我啥都木有抓住,啥,都木有留住。 很快,真滴很快,我們的日子,快得只在我的眨眼間。 一切,彷彿一場夢——可是,我寧願一隻做著夢,不想醒來,害怕醒來時,只看見頭頂白得透明的天花板,之後,再在天花板里,看見她們的笑…… 之後的之後,我們竟然一句話都木有說,雖然次次擦肩而過,可是,除了1個淡淡的眼神,啥都木有——真滴,啥都木有。 不知道啥原因,她們三個竟然又走到了一起,呵呵,只剩下我1個人,獨自傷感。 下課時,她們三個總是並排的站在走廊邊的欄桿前,挽著手,一副大姐大的樣子,對著來來往往的人指指教點,竊竊私語,那樣的眼神讓我很難受。 壓抑,我一直在壓抑。 我很怕睡著,害怕會在夢里,看見她們的影子。 她們說說笑笑的樣子,讓我黯然。我只可以裝作冷漠,無所謂的走過,笑一笑,之後風輕雲淡的搖著頭,說她們的事跟我無關。 誰又看得到,那一句句「討厭」的背後,我是怎樣的痛苦? 我變得好沉默,對啥事都淡淡的,全部事,在我眼裡,都無所謂了。 在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其實也很固執——傷心不敢說。因此時間也就在和她們的開玩笑與互相鼓勵中流失。 那時失魂落魄的我,就如1個被趕出家門的可憐人,每天,1個人閉著眼苦笑,1個人獨享著寂寞,我1個人的日子,就從那一刻開始——我知道,這條永遠僅有寂寞的路,我永遠停不下來,由於,我已經,木有退路。 記得之前我們四個都一致討厭1個名叫怡的女生,那是1個長得很高挑的女生,不知道為啥,她們三個很討厭她,木有選取的,我也一味的排斥她。 緣分真滴很奇妙,那個曾經我「討厭」的人,竟然會一點一點,成為我的知己。 在慢慢了解之後,我發現,其實她也很可愛,完全木有我想像中的那麼討厭,我在學校里的時光,幾乎都是和她膩在一起。 我們都愛寫,常常一起討論有些問題。 自從我與她對視一笑的那一刻開始,她們三個人,對我,從原來的冷淡,竟然變成了厭惡。 上課時,我看見她們三個見我眼前眉來眼去,親熱的叫著,並且還時不時對我丟來鄙夷的眼神,我咬著牙,我知道我在顫抖,眼睛又泛起了霧氣,我趴在桌上,再無心聽課。 她們對我與怡的破口大罵越來越頻繁,甚至有時還在紙上塗寫著醜八怪,之後寫上我和怡的名字,再在下邊密密麻麻的寫著一堆罵人的話。 看見這張紙,我除了苦笑,還能怎樣? 收獲一份新的友情,代價就是這個。 習慣了她們對著我與怡翻白眼,之後在擰著眉不屑的罵道「變態」,那一刻,我的全部憤怒感全部被她們激發了出來。 我對自己說,這是她們自己逼我的,要怪,只可以怪她們。 從那一刻起,我不再瞎游盪,全身心投入到學習里,我知道,我不可以輸給她們,再讓她們對我指指教點、看不起了! 我們都倔強的不肯回頭,不肯原諒對方,從此,我們成了班裡味最濃的敵人。 我們的戰爭,永遠沒方法停歇。 我知道必須有1個先低頭道歉,可是,我太了解她們了,同時,我也知道,我不可能先退後讓步。 因此,戰爭,無時無刻不在持續著。 每一天,都在我的苦笑與她們的冷嘲熱諷中茫茫然過去。 至今,我還會回憶起那些曾經的故事。 可是,我總會搖搖頭,甩掉腦子里的回憶與眼底浮起的銀光,1個人就1個人吧,反正,我又不是非要她們陪伴不可,木有她們,我自己也一樣可以好好的過,每一天,還是老樣子上下學、吃飯洗臉睡覺嗎?才別為她們傷心呢。 話是這么說,但我的心,始終放不下。 今日,她們里的1個不算太壞的璐對我說,我們和好吧。 我淺笑著,木有解答。 就這樣,我們彼此沉默著分手在夕陽下。 我,不可能還會回到她們中間,還會與她們一起討論那些亂七八糟的細節,由於,我們,都太年輕,不懂得,現實的殘酷。 那麼,不和好,就讓我們繼續「戰斗」下去吧,我們之間,即使是吵架,我也會,好好把這類話語記在腦子里,吵架,又何嘗不是種美麗的倔強呢? 走吧,都走吧,1個接1個,走吧,既然錯了,那就讓我們,繼續錯下去吧…… 心情記事 踏著陽光綻出的晴朗,心情像天空一樣湛藍。 ——題記。 近來的生活又開始忙碌起來,連周圍的空氣都感覺滲入了濃濃的期望的味道。二月,陽光明媚的季節,走過街道,兩旁的小店都紛紛掛上了一隻只欲飛卻未飛的風箏,一瞬間我感覺又回到了從前容易而純真滴平平淡淡的生活。 春天的地面總散發著雨水打過泥土的那種清澈的氣息,不濃,吸入鼻子心曠神怡。 家對面的那座學校又開始奏起熟悉的音樂(music),來來往往的路人都匆匆而行,我在心中感嘆,生活不就是如此嗎?平平淡淡,卻很真實。 站在長長的大橋的欄桿上,眺望遠方,記得之前冬季的時候,有一個阿婆總會推著1個貌似是裝著肉羹的小車,一打開(OPEN)鍋,那熱騰騰的霧氣都「嗖嗖」地往上冒,在那樣寒冷的冬季里,為過路人送去一份貼心的溫暖。 而目前,那個位置,空盪盪的,路人從不為她的不在而停留或皺皺眉。 我嘆口氣,心情竟微微有了些沉重。 我總是這樣,一點點細微的小事,就會令我的心情大大變化。 ——或許,這就叫做「多愁善感」吧。 換個說法,就是「閑得沒事干」,總是在注意那些不必要的東東。 近來在上看見一篇名叫《水本無色》的文章,里邊有句話令我記憶深刻,「水,本無色,因了誰變得形形。」 很有韻味的一句話。我的生活原本平淡得如一面永無波瀾的明鏡,明亮而透明,很單純。 但這幾年的校園生活,我的「鏡子」也變了色,染上了點點銹痕。 仰望頭頂的這片天,忽然覺得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心裡木有惦念,每天就干著枯燥乏味的事——畢竟,一直做同樣的事,總有一天會覺得無聊。 做為1個父母眼中的乖孩子、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我的生活變成了一杯澀澀的苦咖啡,雖苦,但卻也夾雜著凡人品嘗不出的甜味。 生生死死,我漠然的成為朋友們生命中的過客。不向她們傾訴心事,不是由於害怕被其他人知道,只是由於,我的心事,沉甸甸的壓了我好多年,不想讓她們,和我一樣變得那麼而寂寞。 有人說這叫「看破紅塵」,我卻把這叫做「靈魂的寄託」。 每日的生活都像在夢游,而我就是1個渺小普通的流浪者,四海為家,永遠為明天的溫飽問題而煩惱,流浪者——我只是1個流浪者。 閑閑的日子寫寫文字——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啥。每回敲打著鍵盤(keyboard)的時候心中總揣著一份不平凡的期待,好期望有1個真正了解我的人,能讀懂,我心裡這份他人看不見的哀傷。 之前總抱怨為啥生活中總有那麼多壞心眼多多的人,總是得無時無刻不放著她/他們。目前的我,只會告知自己:走好自己腳下的路,那些不起眼的小石子,成不了阻擋我1個人前進的步伐的東東的。 我就這么一路走來,那些磕磕碰碰也成了回憶,但我卻木有時間去回憶過去,我只可以,一直看向未來,一直走下去。 我不知道該怎樣形容這樣的生活,我只可以是淡定、從容的走下去,塞上耳機,把身旁嘈雜的聲響徹底隔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1個人哭,1個人笑,1個人,品嘗著澀澀的咖啡。 究竟還是要長大的,永遠不能停留在幼稚、傻傻的世界裡,就像天氣,不可能,永遠是晴天,亦不可能,一直是雨季。 有一個朋友問我喜歡晴天還是下雨天,我笑笑沒解答。 晴天,那種奔放熱情的模樣,不適合對啥事都淡然的我; 下雨天,我不喜歡下雨——可是,我卻喜歡不撐雨傘、在雨里漫步的感覺。 下雨的時候,走出家門,我1個人的時候是很不喜歡撐傘的。我覺得傘遮住了雨的模樣、雨的感覺,我喜歡雨打在身上的濕潤感——我也不明白我為何會喜歡在雨天不撐傘,但我只明白一點——我,喜歡不拘束、自在的感覺。 雨點的味道很純,頭發都被淋得濕漉漉,但我卻笑得好開心。 雨,永遠懂得的意義。 記得和好友吵架的那天,我就好渴望下一場雨,好好的淋一身水,濕淋淋的回家,之後,任身上滴滴答答的滴著水,也不用毛巾擦,水流干,我就恍惚的以為,我的煩惱與不開心,也隨著水流落而走。 ——但這樣常常會感冒。 我其實並不討厭生病。躺在床上,悠閑的翻翻,耳里塞著耳機,把音響開到最大,把我的世界徹底用震耳欲聾的聲響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誰也進不來、吵不到我、找不到我。 關於喜歡淋雨的這一點,我差不多是由於喜歡那種生命力的敲打聲吧。那一刻我貌似感覺到,我還真真實實的存在,還晃晃悠悠的在四處游盪。 我很害怕黑夜。 那黑乎乎的感覺令我很不舒服。總是害怕我會夢到之前的快樂時光,害怕想到之前的之前……人在寂寞孤單的時候,總會本能的回憶起開心的事——但對於我來說,想起那些事,比做噩夢還要恐怖。 我已經發過誓說要徹徹底底把那些好的壞的記憶通通丟進億萬年前的恐龍時代,再也不想起。把之前的日記本全部撕掉,看著記載著曾經過去的那些故事的紙頁,在火苗的竄竄中捲起,之後,「呼」地一下全部沒掉——我以為,那樣可以把記憶都洗刷掉。 開心時,我總會不自覺摸摸嘴角——我,是在笑嗎? 那個我以為再也想不起怎麽做的東東,竟然還會出目前我的嘴角? 呵呵,真奇妙啊。 想不起那些事是怎麽發生、再怎麽結束的,我卻有時能忽然想起——並且是清清楚楚的嵌在我的腦子里。 很痛苦,但我只可以用沉默去面對。 只可以——選取沉默。 沉默啊……我,不說話了,做1個,不會哭不會笑的木偶吧……"
2. 最後一個月圖片
2021最後一個月圖片
2021最後一個月圖片,轉眼,2021年就剩下1個月了,這一年,我們努力過,拼搏過;這一年,我們有歡笑,也有淚水。 辛苦了一整年,好好地謝謝自己。2021最後一個月圖片。
不敢相信,2021年只剩下最後31幾天了。
你有沒有這樣的感受?
日子好像被按上了加速鍵,每天一睜眼就是忙工作、愁生活。
我們都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一回頭才發現:原來又一年要結束了。
過去的三百多天,我知道你一定過得很辛苦:
干不完的活、加不完的班、孤身打拚的一天天、無數個委屈和心塞的瞬間……
數不清有多少次,「不想幹了」的念頭在你心裡打轉。
可成年人的世界,哪有什麼說走就走的瀟灑。
2021年最後1個月,如果你不想工作了,就看看這三個人的朋友圈。
1
深夜10點加班的人
前陣子,因為准備直播,整個團隊都在加班加點。
我每天十幾個小時連軸轉,吃不好,睡不夠,頭也疼得厲害。
有一次,忙到晚上突然餓了,下樓准備買點吃的。
發現對面大樓依舊燈火通明,就拍照發了條朋友圈:
「深夜的寫字樓,冷清和忙碌總是並行。」
沒想到買個飯的功夫,評論區里就熱鬧了起來:
老友評論說:「巧了,我今兒也在加班,熬好幾宿了,客戶催得急。」發小來了句:「胃疼的第三天,也是在家改作業的第三晚。」前同事說:「才把孩子哄睡著,一堆工作等著呢,都不容易啊」……
看著看著,忍不住就想起網上流傳的那段話:
深夜十點,有人在回家的車上昏昏欲睡,有人在公司打著哈欠加班。有人剛擺好出攤的燒烤架,有人已經跑完了今晚的第5單。
我們總是忍不住抱怨工作辛苦,感慨生活不易。
可這世上的芸芸眾生,誰又比誰過得更輕松?
深夜十點的朋友圈,有太多像你我一樣疲憊但咬牙堅持的人。
在你我看不到的角落,還有太多太多人在負重前行的人。
他們沒空悲春傷秋,抱怨命運不公,所有人都在為了生計忙碌。
深夜的高速上,疲憊的貨車司機,一犯困就開始猛抽自己耳光。
當然疼啊,但想想家裡的老婆孩子有啥不能忍的?
跑了一天外賣的男人,實在太累了,乾脆就睡到了地下通道。
而拍下這一幕的,是打份兩工,下了班還要做代駕的另一個中年人。
誰不想輕輕鬆鬆賺錢,體體面面生活?
但老天它又何曾給過誰體面。
空盪盪的街頭,賣菜的老奶奶凍得發抖,可還捨不得離開。
多賣一塊,她跟偏癱的老伴就多一塊的生活費。
沒有誰的工作不辛苦,但總有些責任要一個人扛。
沒有誰想披星戴月地忙,可吃穿用度哪一樣不要錢。
到了一定年紀,背著房貸車貸,操心著父母孩子。
每天打著瞌睡出門,滿身疲憊回來。
誰不是把自由賣了,只為柴米油鹽?
2
凌晨3點失眠的人
你有沒有注意過凌晨的朋友圈?
有位作家朋友,講過一件印象很深的事。
有段時間他失眠得厲害,想工作,愁新書,怎麼也睡不著。
卻也因此看到了一個跟白天的光鮮亮麗完全不同的朋友圈:
對接的實習編輯,因為粗心對錯了一個字,被帶教老師罵的哭了一個小時;剛剛失業的大學同學,發了一張堆滿煙頭的照片,配文是:「心裡藏著一堆破事,說出口來卻變成了沒事」;交流會認識的老闆,一邊感慨今年行業前景不好,一邊曬出了亮起紅燈的體檢單。
朋友本來想每條都點個贊,但想了想還是放下了手機。
因為他知道,這些朋友圈存活時間都不會超過今晚。
平日里,大家總是你羨慕我高薪,我羨慕你清閑,你覺得我穩定,我覺得你自由。
可實際上各行各業,人人都有自己的苦和難。
在工地幹活,就得忍受風吹日曬;在公司上班,難免會有勾心鬥角;
自己做點小生意,整天又操心房租水電客源,一閉眼就是各種糟心事。
就像有句話講的:
「誰不是白天假裝人間值得,到了晚上才敢偶爾崩潰。」
多少次,你躺床上想著白天的委屈,難受得怎麼也睡不著;
多少次,你眼淚流下又擦乾,想著明天早上就撂挑子不幹了。
但到了第二天,又像個沒事人一樣去上班。
人在江湖打拚啊,誰沒哭著吃完幾回隔夜的冷飯?
這世上,沒有一份工作是十全十美的。
當你覺得一團糟時,別人又何嘗不是在苦苦掙扎。
你因為領導一句批評沮喪半天,而有人可能已經好幾個沒有收到工資;
你對公司的降薪安排憤憤不平,可有人卻直接被裁失去了經濟來源。
你所抱怨的工作,也許正在被無數人羨慕。
有一份收入,才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
人活著,沒有誰比誰更幸運,只有誰比誰更艱難。
縱有心酸無奈,每個人都在硬扛死撐。
3
早上6點自燃的人
因為早上寫作效率高的緣故,我一直保持著早起的習慣。
偶爾寫的累了,會停下來看會兒新聞,刷刷手機。
時間久了我發現,微信里有個做銷售的小夥子,每天早上都會雷打不動地發條朋友圈:
「新的一天,繼續努力,工作再難,干就完了!」
「努力到無能為力,拼搏到感動自己。」
「生活是很累,但現在不累,以後只會更累,加油!」
明明都是些乍一聽有點雞血的句子,可我每次看到都會覺得特別感動。
成年人的世界,沒有一毛錢是輕松賺來的。
上帝不會看誰辛苦,就對他另眼相待。
慢慢地,大家都學會了疲憊自己扛,雞血自己打。
也許昨晚剛剛加班到凌晨兩點,也許心裡的委屈還沒來得及消化。
只要天一亮,馬上就投入了新一天的戰斗。
清早的地鐵里永遠人擠著人,街上永遠有人邊趕路邊吃著早餐。
上班族為了全勤天天匆匆忙忙,街頭小販為了生計日日風雨無阻。
每一個迎著朝陽風塵僕僕的打工人,都有著共同的身份:
他們是父母、是兒女、是整個家的頂樑柱。
所有人都有自己的酸,但所有人都在努力釀成生活的酒。
就像之前很火的那句話:
這世上,總有人活得比你更辛苦,卻活得比你更努力。
年少時總覺得談錢很俗氣,長大後才發現,沒錢很要命。
成年人的世界,孩子教育,父母養老,哪樣不要真金白銀?
夜晚可以崩潰,白天只能拚命;凌晨可以消極,天亮必須自燃。
我們生來平凡,沒有背景,想要的一切只能靠雙手去拼。
你只有努力賺錢,才能對家人負責。
你只有拼盡全力,才不會無能為力。
一直很認同一句話:
工作真正的意義,是給了你最終極的安全感。是讓你有錢孝順父母、吃飯養娃,是讓你夜半醒來不害怕。
生活是海,工作是船,天不渡人,人須自渡。
所有奔波和忙碌的辛苦,都會換作家人的安穩,生活的底氣。
那些咬著牙堅持的日子,都會讓你在日後變得更強大更從容。
點個贊吧,給辛苦打拚了一年的自己加個油,鼓個勁。
即將結束的2021,願我們都能一路乘風破浪,把前路走長,護家人安康。
轉眼,2021年就剩下1個月了,
這一年,我們努力過,拼搏過;
這一年,我們有歡笑,也有淚水。
辛苦了一整年,好好地謝謝自己。
致敬自己,
你的每一份不被人看見的努力,
在將來都會加倍補償。
01
關於自己
這一年,我明白了:生下來活下去,生活不容易。
人活一回,別總想著為誰活,誰又能為你活?
好好愛惜自己,別再累死累活!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你自己。
這一年,我明白了:無論你多麼善良,都被人說長道短。
人難做,別人嘴裡的善人更難做。所以,也就懂得隨心而活了。他人想算計,就由他傷腦筋。
不理是非,才輕鬆快樂,不懼畏言,才心安理得 。
這一年,我明白了:生活是開水,不論冷熱,只要有適合的溫度就好。
生活是口味,不論酸甜苦辣,只要有適合的口感就好。
每個人過的都是自己的生活,與他人無關,自己快樂比什麼都重要!
這一年,我明白了:感情,不能敷衍;人心,不能玩弄;緣分,不能揮霍。
把情當情,才有真感情;平等互愛,才有真人心。
這一年,我明白了:日久不一定生情,但一定能夠見人心。
人與人之間親近與否,除了血緣外,還在於是否交心。真心對待朋友,一定會收獲珍貴的友誼。
這一年,我明白了:生命無常!
年齡越大,日子越來越少。看著周圍一些熟悉的人離開,讓我更加懂得珍惜當下,用心過好每一天。
這一年,我明白了: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不用去羨慕別人,時常想想自己所擁有的,才發現,自己也過的很好!
這一年,我明白了:人,其實不需要太多東西,只要健康的活著,真誠的愛著,也不失為一種富有。
想不開,就不想,得不到,就不要,難為自己,何必呢!生活沒有十全十美,簡單就好;人生沒有十全十美,快樂就好!
這一年,我明白了:人的一生,最大的成功,莫過於婚姻的成功;最大的幸福,莫過於家庭的幸福。
最重要的理解,是夫妻間的理解;最不容忽視的關心,是夫妻間的關心。百年修得同船渡,
千年修得共枕眠。只有夫妻,才是相互陪伴著走完一生的人。要好好珍惜彼此的夫妻之情,攜手相伴到老。
這一年,我明白了:家庭,有愛了,就是港灣;不愛了,就是牢籠。
金錢,花費了,才有價值;存著了,就是數字。
人生,用心了,才是生活;不用心,就是活著。
時間,珍惜了,就是黃金;虛度了,就是流水。
掙干凈錢,過安穩日,睡踏實覺,是人一輩子最大的福氣!
02
關於健康
人生,沒了健康,就沒了一切!
現實的社會,是一個利益至上的社會。於是,我們為了錢,不斷地忙碌。從白天到黑夜,從年輕到年邁,從黑發到白發,只要自己還有一絲力氣,就絕不停下。於是,熊貓眼、皺紋、白頭發、疾病,便早早的來到我們身上。人生,原本是苦而短暫的,而你的做法讓人生更加苦短。
我們為了掙錢,不斷熬夜,可是健康允許嗎?
我們為了虛名,不斷忙碌,可是身體允許嗎?
我們總覺得,只有熬夜,才能顯得自己忙。
我們總覺得,只有忙碌,才能得到所有。
但,請你一定記得,有些東西,是你熬夜和忙碌也換不來的。
現在的人,總是掉進了錢眼裡,覺得有了錢,就有了一切。但其實,有了錢,你便失去了一切。
有了錢,或許會有很多朋友和親戚,但卻沒了真誠;有了錢,或許可以買到很多你想要的東西,但卻沒了期待感。有了錢,或許可以換來車子、房子,但卻換不來健康。沒了健康,有錢又如何?沒了健康,就沒了一切。
錢,算什麼?只不過身外之物罷了,死後還不是兩手空空?
名,算什麼?只不過一個稱呼罷了,死後也會漸漸被人淡忘。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才有資格談夢想。
未來的美好,不是你有多少錢,而是你是否能保持健康。
請一定記得,不管多大壓力,一切要為了自己的健康考慮。
要記住:
不要炫耀你的錢,在醫院那就像紙。
不要炫耀你的工作,你倒下了,無數人會比你做的更出色。
不要炫耀你的房,你去了,那就是別人的窩。
不要炫耀你的車,你離開了,車鑰匙就在別人手裡握!你唯一可以炫耀的是:你的健康!
當別人都走了,你還可以曬著太陽,喝著茶,享受著健康的生活。請善待自己,因為零件不好配,價格極其貴!還沒貨......
人生就是減法,見一面少一面。所以說當今社會最流行的一句話:不是現在有多少錢,而是你還能活多少年……
03
關於家庭
什麼是夫妻?
「百年修得同舟,千年修得共枕。」夫妻好比兩條腿,要站穩,要走路,誰也離不開誰。為何一條腿對另一條腿總是抱怨不休?如果有夫妻說結婚數十年無矛盾無分歧 ,可以斷言,他們至少有一個人對家庭毫不負責,對對方毫不關心。
因為婚姻是舒服著的煩惱。相愛一輩子,爭吵一輩子,忍耐一輩子,這就是夫妻。
什麼是家?
家是夫妻共同經營的,編織著夢和苦辣酸甜的窩。家是一付重擔,家是一份責任;家是彼此的真誠相待,家更是能夠白頭偕老的慢慢旅程。
家就是和家人在一起的情感的全部。擁有它時,它平凡如柴米油鹽醬醋茶;失去它時,掏心掏肝也找不回。家庭不是講理的地方,夫妻之道「難得糊塗」。倘若兩個人誰都不願糊塗,這個家庭永無寧日。
什麼是婚姻?
婚姻就象一桌酒席,愛是主食,寬容、理解、信任、尊重就是一道道菜,欣賞、幽默、趣味就是酒和飲料。只有同時具備上述幾個品種的酒席,才算得上完美無缺的酒席。但願大家在婚姻這桌酒席上,吃得安逸,吃得泰然,吃得永久,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
什麼是幸福?有家就是幸福。
家是一個放鬆的地方,讓人心情舒暢,怡然自得。累了,煩了,傷了,痛了……還有家可以回。在家裡,可以完全敞開心扉,你可以完全擁有信任,你可以充分得到理解……
有家,就足以讓我們感到滿足。
有個相守的另一半就是幸福。人生之路多煩憂,有個人能陪伴著自己走過風風雨雨,相互扶持,共同撐起一個溫暖的家,到老了,依然相守在身旁,這就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有子女就是幸福。孩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續,當你親眼看著自己的子女長大成人,一代一代這么傳承下去,你能說這不是一種幸福嗎?
有朋友就是幸福。有朋友,快樂就有人分享,傷痛有人安撫,煩惱有人聆聽……
不管在身邊還是在遠方,只要想到有那麼幾個人老惦記著自己,就能體會到,幸福其實無處不在。
04
關於處世
記住了:別傷了你缺錢時幫助你的人!
借錢,那滋味真的很痛,無利息借給你的不是錢,而是信任,是鼓勵。現在的人都怕:站著借錢,跪著要債。借出去時是感情,收回來時是仇人!
這年頭,你手頭緊的時候,什麼最難?借錢最難!肯借錢給你的人,一定是你的貴人;如今,這樣的貴人不多,遇到了,必須珍惜一輩子。
因為錢花不了一輩子,幫助你的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你能過的更好!
去珍惜那個捨得給你花錢的人,不管這個人是親人,愛人還是藍顏紅顏,或者朋友,因為錢對於誰來說,都是不夠花的……捨得給你花錢的`人,不是因為錢多,也不是因為他傻,而是那一刻他覺得你比錢重要……
友不在多,貴在風雨同行;情不論久,重在有求必應。所謂情真: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要你需,只要我能。所謂義重:不是得意時的花言巧言,而是關鍵時刻拉你的那隻手。
不要炫耀你的錢,死了那隻是廢紙;不要炫耀你的房,你去了,那就是別人的窩;不要炫耀你的車,你離開了,車鑰匙就在別人手裡握。錢永遠掙不完,命卻是有限的,拚命可以掙錢,拼錢卻不能掙命。
人這輩子:有人捨得給你花錢,那叫幸福,千萬要知足;有人願意借給你錢,那叫資助,千萬要記住;自己能夠掙來的錢,那叫辛苦,千萬要滿足。
結語
時間過得真快!2021年眨眼就過去了,這一年,經歷了很多,明白了很多。接下來的每一年,我更有信心能夠快樂地過,明白地活!
這一年,感謝親友們陪我度過每一天,願我的每個朋友都好好的!
給朋友都看看吧!願大家把握好2021最後一個月!
2020年因為疫情,我們共同經歷了最不平凡的一年。2021年,在無數人殷切的期望中如約而至。
也許,對於很多人來說,2021年的自己並沒有達到期望中的目標;疫情常態化的當下,打亂了很多人的計劃。
時光匆匆,還有一個月,2021年就要結束了。這一年你過得好嗎?
過去的一年,發了很多的事,我們自己的、身邊朋友的,還有很多知名的、不知名的同胞的。
今天是12月1日,2021年的最後一個月。這篇文章,和大家講講過去一年裡很多普通人背後的故事,希望大家能體會到故事中涌動的生生不息的溫暖與希望,心懷感恩,勇敢前行。
1
交警劉正斌在高峰執勤時,發現一位老人吃力地推著一輛破舊的縫紉機走在車流里,很是危險。
他忙上前接過老人手中的重物並詢問:「您到哪裡去啊?」
沒想到老人看到交警詢問忽然哭了起來。
老人今年70多歲,老伴剛去世了,家裡還有一位得白血病的孫女,兒子為了給孩子治病在外地打工。
面對一直哭泣的老人,劉正斌不停安慰:「你不急,會好起來的。」
老人哭著反問道:「生活幾時才能好起來?」
聽到這句話,劉正斌心裡很不是滋味。
老人走後,劉正斌放心不下,便循著她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把她送回了家,還說以後有事可以隨時找他。
有多少人在不停地問生活何時才能好起來。
在得到答案之前,渺小的我們,依舊在世界裡努力拚搏著。
請相信,生活會好起來的!
2
寒冬的街頭,每個人都行色匆匆。
直到過馬路時,這一幕被人給定格下。
一個流浪的大叔,三隻可愛的小狗狗,在一張單薄破舊的棉被下,正相互依偎取暖。
冰涼的地面上,無人打擾,沒人驅趕,這一刻,他們睡得很香。
看著眼前心酸卻和諧的畫面,就忍不住鼻子發了酸。
「我是流浪漢,但我的狗不是流浪狗。」
一定是這個冬天,我聽過最酷又最窩心的一句話。
寒風中四處漂泊,他們什麼都沒有,幸還有彼此溫暖。
這世界顛沛流離,他們沒有家,但你在哪兒家就在哪兒。
這輩子遇見你,陪著你,是我在這世界唯一的幸運了。
3
已到夜裡近11點,在湖北武【漢】一家超市裡,一名男子獨自到餐廳吃飯,期間接到一個電話,情緒崩潰。
廚師彭師傅攀談後得知,這名男子是名程序員,最近每天到凌晨2點才睡, 5點又得起來,這種加班狀態已經持續半個月了。
彭師傅用兩個雞蛋、一根火腿做了一份「100分」造型的愛心餐,還鼓勵小夥子年輕時吃點苦沒關系,人生有著先苦後甜的道理。
生活中總是有許多事情不盡如人意,也會有很多意外突如其來。
撲面而來的疼痛有時會讓我們心灰意冷,萬念俱灰,但請相信,總有那麼一絲陽光,可以在寒冬溫暖你。
總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在低谷時默默關心你,即使素昧平生,也會讓你相信這個世界,其實也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
4
一場千年不遇的大暴雨,河南鄭州淪陷,災難來臨,人人自危,卻總是有人挺身而出,用行動為別人帶去希望。
他們或許很平凡,卻足夠偉大。
一名女子在水流中,抱住路邊的樹不敢鬆手,社區工作人員找來兩根紅條幅當搶險救援繩,幾番嘗試後,將女子成功救助出危險區域。
流水湍急的馬路上,一名女子被沖走的驚險時刻,黑衣大哥涉險一撲,硬生生把她從洪流里拽了回來。
洪災無情,可人間有愛。
謝謝你啊,陌生人,是你們的仗義相助,讓正在受難的他們順利趟過洪流。
願你們的未來,隧道都光明,橋都堅固。
5
還記得那個出生6個月就住在外賣箱里,跟著爸爸一起送餐的「外賣寶寶」霏兒嗎?
她長大了。
當年,她乖乖坐在箱子里,朝著鏡頭露出無憂無慮笑容的照片,治癒了無數人。
如今的她3歲了,可以踩著小板凳,站在水池邊,笨拙又仔細地刷碗。
在菜市場時,還會幫著媽媽吆喝、稱重:「肉肉好吃,快來買肉肉。」
唯一沒變的,是在爸爸的鏡頭中,永遠最甜美、最治癒的笑容。
有句話說,生活,最黑暗的時候,往往也是最接近黎明的時候。
回過頭再看,那些逆風而上時的無奈和辛酸,終會慢慢濾出。留下的,只有撫慰人心的溫暖,和求仁得仁的幸福。
6
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每天都在街角風雨無阻地賣著烤地瓜。
他講話有點含糊不清,走起路來也東倒西歪。
幾年前的一場意外,讓他失去了正常的勞動能力。
可上有七十歲的母親,下有十來歲的兒子,日子還是要繼續過啊。
於是他咬咬牙,愣是一個人一瘸一拐地支起了小攤。
每天一大早就起床准備,一忙活就是十幾個小時,但他卻總是樂呵呵的。
「出來混,身體可以站不穩,但做人不能不穩當。」
這世上,沒有誰的日子是容易的。
生活它總是一次又一次把我們打趴下。
可每一個在苦難上跳舞的人啊,都是自己的英雄。
7
坐在商店門口的拾荒老人,緊緊拉著門把,直到別人全部通過。
那些看上去微弱的人,也為這個城市亮著自己的光。
他的手時刻為別人准備著,卻從不向人開口和伸手。
8
著火的屋子裡,軍人背著老人沖出來。
剛放下老人,他一個轉身又返回火海。
被救下的奶奶心繫他的安危,卻只能急得直跺腳。
所有歲月靜好的背後,都有人為我們負重前行。
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把別人看得比自己重要。
所以,不管多危險,他們都甘願為社會搶險維穩,用自己的熱血,去澆築人間的溫情。
一直很喜歡一句話:
「萬物皆有裂痕,可心存希望,那便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人生的驚喜之處就在於,你永遠不知道熬過今天,明天會回饋你什麼。
心存希望,終見微光。
2021最後一個月,致敬每一個認真生活的人。願你熬過當下的苦和難,一步步活成自己的光。
願你活在這世間,得到滿溢的愛和溫柔。
3. 女生說累趴了怎麼有趣回復她
這關鍵要看和你的關繫到哪種地步了。
要是一般的同學或朋友,別人說累趴了,那就可以這樣回:注意身體,要勞逸結合喲。這樣體現出你種君子之風范
都關系特別好,兩個人在一起都可以親熱的了。那這時就可以這樣回:再累也不能趴著睡,要仰著,有利於節目的開展
不同的關系就要說不同的話
4. 誰知道這是什麼圖
周德東作品〗恐怖小說---【焚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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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結了仇
一輛挺破舊的卡車,「哐當哐當」地行駛在冰天雪地里。
太陽剛剛升起來,雪地上閃爍著刺眼的光。近處有樹,遠處也有樹,稀稀拉拉,雪野顯得光禿禿。而樹上也光禿禿,連一隻烏鴉都沒有。
駕駛室里擠四個人,一個是厲雲,一個是司機,還有兩個幫忙的人。厲雲的奶奶一個人躺在後面的敞篷車廂上。她的身上蓋著棉被,把腦袋蒙住了。
中途,迎面駛來一個迎親車隊,幾輛車都掛著大紅花。車里的人隱隱約約都穿得很鮮艷。雙方擦肩而過之後,雪路又空盪盪了。
厲雲時不時打開車窗,朝外撒一把紙錢。
這條柏油路多少年都沒有人修補了,像一條千瘡百孔的褲腰帶。車顛顛簸簸地行進,突然停下了,司機對厲雲說:「你下去看看,她翻沒翻身。」
厲雲下了車,蹬著車輪爬上車廂,看見奶奶平躺著,她身上的藍花棉被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霜。他的心狠狠地酸了一下。
幾個小時前,她還在床上慢慢轉過頭看了厲雲一眼,無力地說:「你別看我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可現在,她一個人躺在這冷冰冰的車廂里,想必已經凍硬了。
寒風把厲雲頭上的白色孝布颳起來,擋住了他的眼。他跳下來,爬進駕駛室,低低地說:「走吧。」
火葬廠在小城南,八里。附近沒有人家。
這是一家老火葬廠,北郊最近也開了一家新火葬廠。不過,那家新火葬廠收費比這家老火葬廠高,於是厲雲選擇了這里。他是一個低薪階層,每一筆錢都要算計。另外,他家靠近城南,到這里來車費便宜些。他是自己雇的車,沒有打電話叫火葬廠派車,這樣花錢少一些。
卡車開進了火葬廠的大門,停在一座孤零零的房子前。
司機說:「焚屍爐就在這個房子里。」
這是一座老房子,很高大,像個廟堂。不過,它沒有廟堂那種安詳、超脫的氣質,卻有一股陰森的感覺,好像一個沒有五官的人緊緊綳著臉。
它牆角的磚都破損了,像參差不齊的牙。有兩扇對開的鐵門,銹跡斑斑,很不周正,中間裂著一條大縫子,裡面黑糊糊。鐵閂上掛著一把挺大的鎖。
離這個焚屍房很遠的地方,有一排看起來很整齊的平房,那是辦手續是地方。
厲雲拿著死亡證明,去辦手續。
這個房子里,排列著整容室,告別廳,停屍房,骨灰存放間,冷藏室。但是,厲雲沒看見幾個工作人員。現在是正月,剛剛過完大年。
他走進一個暖和的辦公室,那裡面總共有三個人:一個年輕的小夥子趴在辦公桌上,正在擺撲克算卦。他穿著一件藍大褂;一個瘦小的老頭站在一旁看。他也穿著一件藍大褂,只不過他的藍大褂瘦小些;床上坐著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他低頭緩慢地嗑著瓜子,也穿著一件藍大褂,他的藍大褂很臟了。
「請問,哪位開票?」厲雲問。
那個擺撲克的小夥子抬頭看了厲雲一眼,很不高興地收起了撲克,傲慢地說:「證明。」
厲雲急忙出示了死亡證明。那個小夥子看都沒看,就塞進了抽屜:「要骨灰盒嗎?」
「要。」厲雲說。
小夥子站起來,帶厲雲走進另一個房間,那裡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骨灰盒。他說:「有高中低檔,便宜的幾十元,貴的幾萬元。你要哪一種?」
厲雲挑了一個榆木骨灰盒。
回到剛才的房間,厲雲交了錢,裝好火化證明,問:「誰管火化?」
那個嗑瓜子的男人終於不嗑了,他撣撣手,說:「跟我走。」
厲雲打量了一下他。這個人很高大,要是摔跤的話,估計三個厲雲都不是他對手。他的臉呈現著古銅色,濃眉,一雙大眼炯炯閃光。
焚屍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從辦公室到焚屍房中間是一條石板甬道,有班駁的積雪,很滑。空氣太清爽了,一陣冷冷的風刮過來,厲雲聞到他身上有一股怪味,好像是一種燒棉花的味道。那就是死屍的味兒了。
一路上,焚屍人沒有說一句話。厲雲緊緊跟在他後面。
在厲雲眼中,這個焚屍人是個另類。
他把一具具死屍送進焚屍爐(那死屍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哐當」一聲關死爐門,然後走到背後,甩開膀子往火紅的爐膛里填煤。
焚屍爐里傳出悶悶的聲響。肌肉被燒焦:「吱……吱……吱……」筋骨在斷裂:「啪……啪……啪……」
焚屍爐里冒出煙氣,在煙氣繚繞中,他不時地用長長的鐵鉤子伸進去,翻動屍體。
漸漸,那些細碎的聲音終於聽不見了,只剩下大煙囪里的風把烈火抽得「呼呼」響……
他總共焚過多少人?
他有女人嗎?她和他做愛的時候心情是什麼樣的?
他做不做噩夢?
他燒過他的親人嗎?
他想沒想過,有一天,他自己也會躺進那個他十分熟悉的焚屍爐?
天藍盈盈的,火葬廠里很安靜。
來到那個焚屍房前,健壯的焚屍人掏出一把大鑰匙,捅進鎖眼,「哐!——當!——」兩扇鐵門打開了。
他揮揮手,說:「抬進來。」
厲雲趕忙和另兩個幫忙的人爬上車,把奶奶抬下來,趔趔趄趄地走進了那個焚屍房。
焚屍房裡很空曠,很寒冷,是土地,有一些草屑。兩個焚屍爐冷冷清清地敞開著,爐口方方正正,狹小,深邃。
焚屍人指了指一個像床一樣下面有輪子的鐵擔架,大聲說:「抬到那上面去。」
幾個人就把厲雲的奶奶放在了那上面。
「出去吧!」焚屍人說。
兩個幫忙的人就出去了。
厲雲的眼淚一下就流下來。他掀開奶奶的棉被,最後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色青白,雙眼微微睜著一條縫,眼珠毫無光澤。
「我讓你出去!」焚屍人不耐煩了。
厲雲猛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很憤怒。厲雲是個老實人,他一發脾氣,臉「呼」一下變成了紅布。
那個焚屍人一點不迴避,眼裡射出兇狠的光,挑釁地和厲雲對視。他是這里的主宰,沒有人可以越權。
而厲雲的奶奶是個膽小的人,非常怕事,特別是陌生的環境里。假如現在她活著,一定會把厲雲推開,聲音抖抖地說:「別惹事,快出去,啊!」可是,現在她再不可能坐起來了……
厲雲慢慢把棉被放在奶奶的臉上,擦了一把淚,走了出去。
走過焚屍人身前的時候,厲雲又聞到了他身上那股燒棉花的怪味。焚屍人像鐵塔一樣戳在那裡,一動不動,還在兇狠地盯著厲雲。
厲雲臉上的紅已經像潮水一樣退下來,他緩和了一下語氣,小聲問那個焚屍人:「什麼時候能完?」
「排隊。」
「就排什麼隊?」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他把腦袋朝側面轉了轉,眼珠卻依然盯著厲雲,顯得極其傲慢。
厲雲不想跟他爭執,走出去了。他的心裡很難過,似乎他把奶奶丟下了,丟給了這個空曠、冷清的大房子,丟給了這個蠻橫的焚屍人……
接著,那個焚屍人也走了出來,他把鐵門一鎖——「當!」然後,踩著就積雪走了。厲雲傻傻地望著他那臟兮兮的藍大褂,不知道他干什麼離開。
司機小聲說:「你得給他塞點錢。」
「為什麼?」
「都得塞。要不然,你就等吧。」
「我就不給他,看他能拖到什麼時候!」
「即使他不拖,也不會給你好好燒,連骨帶肉地倒出來……」司機繼續勸厲雲。
「那我就找他們領導去!」
厲雲是一個中學教師,他對社會的一些門道一竅不通。這時,他對這個焚屍人已經產生了一種仇恨——他竟然連死人都欺負!
剛才,那火葯味的對視,已經使兩個人結了仇。厲雲感覺到,他開始跟自己較勁了。如果讓厲雲低三下四地去給他送錢,他覺得是一種侮辱。
天很冷,司機跟那兩個幫忙的人坐到駕駛室里去了,厲雲一個人蹲在焚屍房前。不遠處的雪地上,扔著一個很大的篩子。
厲雲帶著剛剛流過淚之後的淡淡倦意,看天。藍盈盈的天上沒有雲彩。
奶奶也有過五彩斑斕的童年,也有過如花似玉的青春。這一輩子,她一定也走過很多路,見過很多面孔,但是,她肯定沒來過這個火葬廠。她不會想到,最後,她會來到這里,來到這個陌生的大房子……
這個焚屍人出生的時候,也一定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大眼睛,人見人愛。奶奶不可能見過這個孩子,她不會想到幾十年之後,她會落在這個人手裡……
厲雲胡思亂想了好長時間,中午都過了,那個焚屍人還沒有出現。
又有一輛車拉著屍體來了。那些家屬下了車,跟厲雲一樣,匆匆忙忙去辦手續。他們好像都懂得這里的規矩。
終於,那個焚屍人來了,他的臉上掛著笑,指揮死者的家屬把屍體抬進焚屍房,接著,他在裡面把鐵門鎖上,開始工作了。
厲雲耐著性子等待。
幾個小時之後,那鐵門「哐當」一聲打開了,焚屍人從鐵門里探出頭,對死者的家屬喊:「1號,把篩子拿過來!」
他們成了1號!
那幾個披麻戴孝的人立即拿了篩子跑進去。他們用篩子盛著滾燙的骨灰,跑出來,放到一片空地上。等那骨灰涼了之後,篩出幾塊骨灰,裝進骨灰盒裡,開車走了。
焚屍人又鎖上門走了,連看都不看厲雲一眼。
司機從駕駛室走出來,對厲雲說:
「你還是給他塞點錢吧!」
「不塞!」厲雲說。
「我……」司機猶豫著說:「我在這里等的時間太長了,耽誤了別的活,你能不能加點運費?……真是不好意思。」
厲雲咬咬牙說:「我給你加。」說完,他站起身,大步朝辦公室走去。他要去討個說法。
進了辦公室,他看見那個小夥子還在擺撲克算命,那個瘦小的老頭還在一旁看,而那個焚屍人還在床上嗑瓜子。
厲雲大聲問:「請問,你們的領導在哪個辦公室?」
那個焚屍人連頭都沒有抬。
那個瘦小的老頭朝厲雲看了看,說:「你有什麼事?」
「我找領導。」
「我就是這里的領導。」那老頭說。
他就是領導?厲雲一下就沒有了信心。
「我們來得最早,排在第1號,現在天都快黑了,為什麼一直不給我們燒?」
那個老頭乜斜了那個焚屍人一眼,淡淡地問:「是嗎?」
焚屍人這才停止了嗑瓜子,笑笑地看著厲雲,厲雲感到那笑里含著殺氣。他慢騰騰地說:「剛才不是已經燒完了嗎?」
「你燒的是哪個?」
「1號啊!」
厲雲傻了,他想了想,大聲說:「你為什麼不叫我?」
「我叫的是1號啊。」
「你!……」
焚屍人依然在笑:「別著急,你送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老太太。」
「噢,老太太,她還在那裡躺著呢,剛才燒的那個是老頭。我現在就去燒你的人。」說完,他又撣撣手,下了地,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那個老頭不再理睬厲雲,繼續看那個小夥子算命。
厲雲跟出門,竟然沒看見那個焚屍人。
他怎麼走得這么快?
在路上,厲雲越來越感到那個焚屍人的笑不懷好意。他是在暗示自己:我已經把你奶奶燒了,把骨灰給了另一家人。你跟我過不去,那你就抱一個陌生人的骨灰回去吧……
想到這里,厲雲瘋了一樣朝焚屍房跑去!他要看看,剩下的那具屍體是不是奶奶。
來到焚屍房前,他猛地停住了腳——晚了,那兩扇鐵門已經被他在裡面鎖上了。
他沖上去,使勁敲門:「咚咚咚!咚咚咚!——」
焚屍人終於把鐵門打開,那張古銅色的臉露出來,喝道:「你敲什麼呀?」
「人呢?」厲雲面如濺朱。
「已經推進爐子了。」說完,焚屍人慢騰騰地把門關上了:「哐!當!——」
厲雲又傻了。
厲雲把骨灰裝進骨灰盒裡,在懷里抱著,心情復雜極了。他不知道這盒子里是奶奶還是另一個陌生老頭。現在的科學技術還無法進行「骨灰認定」。他吃了啞巴虧。
他把骨灰盒寄放在了火葬廠,然後上了車,沮喪地對司機說:「我們走吧。」
司機早調好了頭。他發動著車,朝前開動了。這時候,天已經擦黑。
那個焚屍房的門敞開著,裡面一片黑糊糊,車開過去的時候,厲雲看見那個焚屍人站在裡面,表情怪異地看著他。
厲雲打了個冷戰。
二、烤肉
奶奶去世之後,厲雲的心情一直很抑鬱。
爸爸得了老年痴呆,奶奶只有他這么一個孫子,遇到這樣的事全靠厲雲一個人操持。處理完了奶奶的後事,他累得筋疲力盡。
這一天,他躺在床上,咳嗽起來。
「看你都累瘦了。你家有那麼多姐妹,她們怎麼不管?」老婆抱怨說。
「我不是兒子嗎?」
「兒子就該一個人扛起來?我不管你,累死活該。」
厲雲不說什麼了。
老婆下了地,拿來兩片止咳葯,還有一杯水,說:「吃!」
厲雲順從地吃了葯,點著了一支煙。
老婆躺下,說:「你能不能把煙戒了?」
「我只能少抽點。」
「你都說多少年了?你少抽一根了嗎?」
厲雲不說話了。
「明天,我去省城進貨,你自己去醫院看看。最近你一直都在咳嗽,你可別得什麼肺炎,咱家得不起病!」
這句話讓厲雲有點惱怒,他說:「你別咒我!」
「我是關心你!好歹不知。」
老婆的脾氣不太好,每次她發火,厲雲都不還嘴,只是一言不發地抽煙。前段時間,她下崗了,脾氣更加暴躁。當時厲雲想給老婆擺個服裝攤,可是,他去幾個姊妹家借錢,卻沒有借到。她們的生活都不寬裕。最後,他從一個叫蔣東的朋友那裡借到了5000元錢。
前些年,厲雲考了師范,蔣東考進了一所民政學校。畢業之後,蔣東被分配到省城殯儀館,擔任專業屍體化妝師,工資挺高。
老婆終於有了營生干。不過,她一忙起來,說話更是粗聲大嗓。婚姻的模式一天天固定了——她越來越專橫,厲雲越來越軟弱。
不過,厲雲還是很心疼老婆的,每天他下班都把飯菜做好,等她回來。
對於厲雲來說,最幸福的時光是周末。周末孩子從幼兒園回來。
孩子有點懼怕媽媽,他對厲雲很依賴。就是因為他太依賴自己了,厲雲才決定把他送到幼兒園全托。
愛是矛盾的。厲雲希望孩子對他好,又怕孩子對他太好——萬一他有了什麼意外,他怕孩子承受不住那種打擊。於是,他就希望孩子對他不好,自私些;另一方面,他希望天天跟孩子在一樣,又擔心他不自立,長大後不易存活,只有忍痛割愛,交給了幼兒園……
老婆走了之後,家裡只剩下厲雲一個人。晚上,他不願意做飯,想到街上隨便吃一點。
他來到一個夜市,這里有很多燒烤攤,烤羊肉,烤火腿,烤魚,烤蛋……他找個背靜的座位坐下來,跟老闆要了幾串烤腰子,一盤泡菜,一紮啤酒。
烤腰子很快就端上來了,「滋滋啦啦」地響,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孜然味。老闆是個中年女人,她笑吟吟地說:「兄弟,慢慢吃。」
「謝謝。」厲雲說。
他拿起一串烤腰子剛要吃,突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他抬頭看了看,有個人坐在離他幾米遠的一個位置上,正在看著他。
他驚呆了——這個人正是那個焚屍人!
他依然穿著那件藍大褂,那張古銅色的臉在夜市白晃晃的電燈下有幾分倦倦的陰沉。他一邊張著嘴饕餮大吃,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厲雲。
厲雲不知他手裡烤的是什麼肉,塊很大,好像烤煳了,有的部分紅,有的部分黑。他的手很粗糙,呈現著古銅色。
厲雲似乎又聞到了一股燒棉花的味道。
他一下沒有了胃口,避開焚屍人的目光,朝女老闆招招手:「老闆,結帳!」
那個女老闆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跑過來:「兄弟,你帶走呵?」
「不,我不吃了。多少錢?」
女老闆疑惑地看著厲雲,有點不自在:「兄弟,怎麼了?烤得不對口味嗎?」
「不是,我有點事。」
他們的對話,那個焚屍人應該聽得清清楚楚。厲雲沒有再看他,但是他感覺他還在盯著自己。
「算了,這次不收你錢了……」女老闆說。
「謝謝……」厲雲說完,拔腳就走。
他回到黑洞洞的樓門口,回頭看了看——那個焚屍人沒有跟上來。
他鬆了口氣,暗暗罵晦氣。
這天晚上,他沒有吃飯。他只感到惡心。
三、生存
一年前,厲雲在第四中學教語文。
他這個人實際上很善良,很不精明。不知因為哪件事,他得罪了校長,校長抓住一次教師素質考核的機會,做得點手腳,把他拿下了。
厲雲一下就暈頭轉向了。
那段時間,他四處找工作,可是,極不順利。生活還要繼續,買米買菜,買水買電,要交孩子的托費……
走投無路,他去省城找到蔣東,想在火葬廠找個活。
蔣東說:「現在,殯儀館的工作成了熱門職業,想進來的人都擠破了門檻。因為這里的薪水高,下崗的幾率又小。」
「你幫幫忙。」
「我可以幫忙,但是,你最好先跟我走一走,看看能不能適應。」
首先,他讓厲雲觀看了他為屍體整容的過程:
那是一個很乾凈的房子。蔣東用一輛滑輪床從冷藏室推出一具蒙著白布的屍體,停在房子中間,從容地掀開了蒙屍布——那是一個被車輪壓扁腦袋的女子屍體。
厲雲的心抽搐了一下。
蔣東開始有條不紊地為她整容了。他對著死者的遺照,雙手像捏橡皮泥一樣,為死者捏弄出了一個腦袋的大致輪廓,然後往死者的顱腦里塞棉花,用針線將錯位的皮膚縫合,再貼石膏……
厲雲站在很遠的地方看。
很快,死者就基本恢復了原貌。雖然那張假臉塗的肉色很逼真,但是怎麼看都不是一張真臉。
最後,蔣東輕輕為死者洗頭發。那長長的頭發不再柔軟,而像一根根硬撅撅的麻線……
他對厲雲說,有的屍體四肢殘缺不全,他就用肥皂做出來安上。有的家屬還要求給屍體消毒,洗澡……
「你都是白天工作吧?」厲雲問。
「不,我一般都是在晚上工作。晚上安靜,也有靈感。」
「太嚇人了……」
「怎麼樣,干這個行嗎?」
「不,我幹不了。」
「那剩下的職業就是焚屍工了。」
「看大門不行嗎?」
「看大門的是廠長的岳父!」
厲雲只好又跟蔣東觀看了火化屍體的過程。
省城的火葬廠的設施當然更先進,更氣派。
幾名穿白大褂的工人推過來一輛滑輪床,那上面躺的也是一具女屍。他們把女屍抬下,放到傳送帶上,然後,按動電鈕,傳送帶啟動,女屍移向爐口。爐口和傳送帶之間,懸垂著一塊白布,用來隔擋。女屍一點點消失在那塊白布的後面。
蔣東打開爐口觀察窗的鐵門,裡面是一塊透明的耐高溫玻璃。他對厲雲說:「你朝里看一看。」
厲雲湊上去,通過那個觀察窗,清楚地看到那個女屍躺在爐中。爐內已經預熱升溫。
「我一直以為,火化是不讓看的。」
「我們正在引進幾台最新型的火化機,有閉路電視系統,家屬不用進入火化車間,就能看到親人被火化的全過程。」
爐內燃起了熊熊烈火。厲雲看到那個女屍的頭發和衣服忽地一下就不見了,只剩下一具白花花光禿禿的裸體,很快消失在火光中……
一個工人用鐵鉤子伸進去,翻動屍體。
蔣東說:「女人的骨盆比較難燒,要用鐵鉤子搗碎骨架。」
兩個人出來後,蔣東說:「怎麼樣?」
「我……再考慮考慮。」
「其實我們本來就是一捧灰。」
厲雲像逃一樣回來了。
他教的是語文課,天天接觸的是:「十幅歸帆風力滿。記得來時,買酒朱橋畔。遠樹平蕪空目斷,亂山惟見斜陽半。誰把新聲翻玉管?吹過滄浪,多少傷春怨!已是客懷如絮亂,畫樓人更回頭看……」
讓他親手把畫樓上回頭凝視的女孩燒成灰,把多愁善感的作詩人燒成灰,他做不出來。他想,假如自己教的是生理課就好了,那樣也許就吃得下焚屍工這碗飯了……
吉人天相,不久後,他在一家私立小學找到了工作,仍然教語文課。
這天,厲雲下班回家,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撞見了那個穿藍大褂的焚屍人,他的眼睛一下就直了。
四、接靈
又是他。
他正在一個熟食攤買東西。
厲雲卻感覺到,這個焚屍人是看見自己之後,才假裝要買東西的。他的心「怦怦怦」地跳起來,趕快進了樓門。
焚屍人跟到了厲雲家門口!
厲雲其實是個膽小的人。老婆和小孩都不在身邊,這天夜裡,他感到很害怕。
他關了燈,仔細聽窗外的動靜。盡管這是四樓,可他還是不放心——他擔心那個焚屍人突然出現在窗外。
回想起來,這個人眼神無比冷酷、陰森。他與無數屍體打過交道,身上已經浸染了死亡的氣息。厲雲後悔了,當時不該和他結仇……
半夜時,他才慢慢閉上了眼睛。
他的身體朝著天花板慢慢漂浮起來,漂浮起來。伸手摸摸頭,有點燒。此時,他忽然對自己變得細心了,他細細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開始胡思亂想……
是不是得了心臟病?應該不會,他的心臟一直很正常。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也不會,他的家族沒有精神病史——可是,總懷疑自己是精神病的人是不是精神病呢?是不是得了哮喘病呢?不會,他只是感覺呼吸有點短而已。還有,胸好像有點痛,特別是躺下來,更明顯。
他暗暗告戒自己——不能再抽煙了,弄不好,真的就得了肺炎!
這天夜裡,他夢見自己走在一條夜路上,突然被絆了一個跟頭。他彎腰摸了摸,竟然摸到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他打開打火機,悚然一驚:遍地都是骨灰盒!
絆倒他的正是他奶奶的骨灰盒。他看著奶奶的黑白相片,極其驚恐。這時候,他聽見骨灰盒裡傳出一個老頭低低的呻吟聲。
厲雲驚恐地問:「你是誰?」
盒子嘶啞地說:「我找我兒子啊!」
第二天早上,厲雲上班去,還沒等出門,就聽到了敲門聲。
他打開門,一下就看見了那個穿藍大褂的焚屍人!他堵在了厲雲的家門口!
這時候,天剛麻麻亮,焚屍人的臉有點陰暗。他身後還站著一個人,也穿著藍大褂,面色陰沉地看著厲雲。
「你們找誰?」厲雲的聲音有些抖。
「請問,這戶人家是不是有人死了?」焚屍人冷冰冰地問道,好像根本不認識厲雲。
厲雲氣得差點一拳搗過去——但是他沒有那個膽量,他老老實實地回答:「沒有。誰讓你來的?」
那個人的態度依然冷冰冰:「你家姓厲吧?」
「是。」
「這里是四中家屬樓4門401房吧?」
「是。」
「我們是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剛剛接到一個電話,說你家男主人去世了,叫……」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死者叫厲雲,叫我們派靈車來接屍。」
厲雲明顯感覺到這個人在找茬,他實在忍不住了,大聲說:「你們搞錯了!」
焚屍人似乎笑了笑,說:「你別激動,也許是有人在搞鬼,你可以到派出所報案。」然後,他不太信任地歪頭朝房間里看了看,說:「……那我們走了。」
說完,兩個人就轉身下了樓。
厲雲愣了半天,越來越憤怒。他堅信這個焚屍人在使壞,在報復自己。他決定去報案!
走在路上,他又想到,既然焚屍人主動提醒自己去報案,那麼他一定早就堵上了所有的漏洞,估計警察也查不出子午卯酉來。接著,他又想不通了:這個人是焚屍工,怎麼還管拉屍體呢?火葬廠應該有明確的分工啊。
他的腳步慢慢停下來,改變了計劃。他明顯感覺到,這個焚屍人一定還會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恐怖。因此,他決定去火葬廠,找到他,好好談一次。
他不知道談的結果是什麼。也許他會和他吵上一架,甚至撕打在一起,最後驚動火葬廠主任,直至民政局……
也許,厲雲會服軟,說些好話,求他別再找麻煩……
五、火葬廠的夜
白天有課,厲雲先去了學校。
這一天,厲雲講課心不在焉,差點出笑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他急匆匆離開了學校,向南郊火葬廠走去。南郊火葬廠不通公共汽車,他又捨不得打出租,乾脆一路步行。
他走進那個陰森森的火葬廠大門時,天都快黑了,大院里空盪盪的。他來到焚屍房前,看見那兩扇鐵門鎖著,就去了辦公的那排平房。
平房裡的走廊,很窄很長很黑很靜,只有走廊盡頭那間房子亮著黯淡的燈光。厲雲十分恐懼,只想盡快走進那間有燈的房子。他穿著一雙布鞋,走在水泥地上,聲音很大:「嚓,嚓,嚓,嚓……」
終於,他拉開了那扇門。
裡面有三張空床,卻沒有一個人!他的心一下就落空了。
他在這間房子里站了一會兒,想出去,卻不敢。最後,他就在一張床上坐下來。
這房間里除了三張床,還有一張舊桌子,上面放著一個登記本。厲雲猜測這里是值班室,那麼一會兒就應該有人來。
他多希望這時候走進一個工作人員啊,哪怕他也穿著藍大褂。厲雲會給他遞上一支煙,和他好好聊一聊,問問那個焚屍人叫什麼,他的性格怎麼樣,他家裡什麼情況……
厲雲需要了解這個可怕的人。
等了好半天,終於走廊里傳來一陣腳步聲,很輕。
厲雲立即屏住了呼吸。他忽然想到:假如進來的是那個焚屍人怎麼辦?
門「吱呀」一聲開了,走進來另一個穿藍大褂的人。蒼白的燈光照著他的臉,也是古銅色。他看了厲雲一眼,嚴厲地問:「你找誰?」
「我找那個……焚屍工。」
他沒有再問,走到厲雲旁邊,牽起床單一角抖了抖。
厲雲立即站起來,遞上一支煙。那個人轉過頭來看了看他,擺了擺手。他的眼光剛要移開,又想起了什麼,重新看了看厲雲:「我好像見過你……」
「不可能吧?」
「有點眼熟。」
「可能是……前些日子我奶奶去世,我來過這里。」
他又狐疑地看了厲雲一會兒,不再說什麼,躺在了床上。
「師傅,您在這里工作多久了?」
「從建廠到現在,十一年了。」
「我是一個教書的,我很敬佩干你們這種工作的。」
那個人「哼」了一下,接著,乜斜了厲雲一眼,問:「你認識唐大?」
「誰?……啊,不認識。」
「那你找他干什麼?」
「我懷疑我奶奶的骨灰搞錯了。」
「我了解這個火葬廠,到今天為止,一共已經燒了8987具屍體,骨灰從來沒有搞錯過——隔壁就是放骨灰盒的房子。」
「他……現在在哪兒?」
「在焚屍房,我剛才看見了。」
厲雲走出這間房子的時候,感到走廊里比剛才更黑了。兩側有很多門,現在它們都關著。
經過那間存放骨灰盒的房子,厲雲聽到裡面好像有什麼動靜,不由想起了他做過的那個夢——那個老頭在奶奶的骨灰盒裡對他說:我找我兒子啊!……
他不知道其餘那些房間都是放什麼的,反正不是屍體,就是骨灰,再不就是花圈。
終於,厲雲來到了外面。天上有星星,很水靈。這里遠離城區,空氣很好。
不過,廠區內氣氛
5. 累趴下的可愛圖片用英語怎麼說
你好!
累趴下的可愛圖片
I'm tired of the cute pic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