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監獄里真實鬼故事
我出生在一個很窮很窮的小山溝,十七歲那年,為了美好的生活,為了心愛的女人,我鋌而走險,與越南人合作,開始販賣毒品。
後來……後來,也就鋃鐺入獄。
全國的監獄的監室,可能都差不多,十二個人一間,六張上下兩層的鐵床,分擺兩邊,每人一張凳子,放在床前,中間是一條很狹窄的通道。
監獄里的生活雖然很有規律,但是,勞動卻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一般分為手工活和農活。
手工活大部分是打毛衣、釘扣子、綉花、做紙袋、做信封之類的。
農活很雜,就看你分到什麼活,有管理果園的,有種稻田的,有養兔子的,有養鴿子的,反正,五花八門!。
監獄里,一天只有兩頓飯,中午飯和晚飯,每頓飯只有三十分鍾的吃飯時間。
每個監室有一個室長,到了開飯時間,先由室長去把十二個人的飯菜打來,然後再分給每個人。
在全中國,任何一個監獄,都有自殺自殘的事情發生。
自殺自殘是監獄里的頭等重大事件,如果有這樣的事情,上至監獄領導、大隊中隊幹警,下至大隊所有的犯人都要受到很嚴重的處理。
在監獄,任何一個犯人都會想家,想親人,想朋友,想吃一頓好的,也想好好睡上一覺。
偶爾有沒活乾的時候,大家總是會站在監室的鐵窗前,遙望天空。
服刑的六年中,其中的酸甜苦辣自不消說,自己也不想說,讀者也不要多問。
在我入獄的第三年,我姑媽幫我托關系,轉到「秋城監獄。
為什麼要轉到「秋城監獄呢?因為,離家近,監獄里,還有親戚照顧,日子會好過一些,至少不會被人欺負。
而監獄遇鬼的真實事情,也是從轉進秋城監獄開始的。
秋城監獄有很多樓,一般以方位來稱呼,至少犯人是這樣稱呼的。
我就住在東樓三層的一間監室里。
監室約二十平米,住十二個人,六張上下鋪。
我在房間一角的上鋪。
東樓一共有四層,第四層是被封住的,貼著封條。
為什麼封的,不得而知。
我剛搬進去的時候,就聽「難友說,四層樓經常鬧鬼。
我不太信,因為我從小就膽大,根本不信鬼神那一套,要是信也不會去販毒,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
有一天晚上,剛躺下不久。
四層樓上就開始有動靜,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動的聲音,在不緊不慢的拖步。
不一會兒,走路的聲音變成跺腳的聲音,而且跺得很猛烈。
按理來說,不管跺腳聲,還是拖步聲,都很正常。
但是,在監獄里發生這種事情,就絕對不正常。
不要說犯人不允許那樣做,就是獄警也不行。
我們監室的人可能已經習慣了,只是靜靜地聽著。
「是人的,走開!是鬼的,就過來!我說道。
結果,那腳步聲慢慢走到我這邊。
然後,在我頭頂上的四樓,猛跺一陣後,就拖著步,慢慢走遠,直到聲音徹底消失。
我以為,他怕我,以後就不會再有聲音了。
沒想到的是,那聲音越鬧越烈。
甚至,有幾次,我連做夢都夢到一雙腳,踱著步,來到我面前。
我與獄警也聊過此事。
他們說,以前就有。
他們曾經在有動靜的時候帶著警棍沖上四樓,但什麼也沒有,現在已習慣了。
有一次,獄警叫我們上四樓打掃衛生。
可能是因為晚上他們值班也害怕。
所以,也想看個究竟。
兩個警察和一個雜務帶著我們上到四樓。
通道的大鐵門被一把大鎖鎖住,殘破的封條瑟瑟的抖動著。
從鐵欄向筒道里望去,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冷戰。
好陰森的地方。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裡面卻是霧蒙蒙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樣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與死一般的陰冷,讓我們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雜務打開了鎖。
沒有辦法,在監獄里,讓干什麼就必須干,沒得商量。
我們一個接一個走進去,開始掃地。
一間一間的清理。
為了壯膽,我們整個班都在一起掃,掃完一間,再一起到另外一個屋子清掃。
掃到我們監室的樓上的那間,發現地上有一張畫。
上面是一個留著八字鬍的中年男人。
他在笑,很怪的笑,怪得讓人不敢多看一眼。
我本不想多看一眼,可是,偏偏卻讓我看到了那雙腳。
那是一雙看似熟悉的腳,因為在夢里,我似乎見過很多次。
我叫著跑出來,手裡抓著那張畫。
我哆哆嗦嗦,把那張畫遞給帶隊警察。
他只看了一眼,說:「他是一個畫家,這是他的自畫像,可惜幾年前就吃了槍子!大哥,回家去吧!。
帶隊警察說完,一把火,把畫像燒了。
畫被燒時,通道里發出一聲大響。
像一個大木墩子重重摔到地上的聲音,我們都能感覺到震動。
所有人面面相覷,包括警察。
從那天起。
每晚的聲音比原來要大得多,復雜得多。
有著各種聲響。
有哭聲,有拖著鐵鐐走路的聲音,總之,比原來要囂張得多了。
七天後,那聲音再也沒有了。
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幾個月後,我們的監室里來了個重犯。
我和他很聊的來,在監室里很照顧他。
要走的時候,我給他做了一個項鏈墜。
用五分的硬幣磨的,先在水泥上磨掉圖案,再用棉布細磨,最後用絲襪和牙膏拋光,拋得象鏡子一樣。
然後用領鉤掰直磨成的針在上面一點一點的刺,刺出的點兒組成的字或圖案就是磨砂的感覺,很漂亮的。
寓意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條命,不要被判死刑。
他很喜歡那個小吊墜。
過了一段時間,一晚,我掛在牆上的一個小葫蘆突然無緣無故的掉了下來,屋裡沒有風,繩子沒斷,小葫蘆就掉在我的腿上,我當時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覺得有人進來了。
而且就在我面前!。
我看看大家都沒什麼反應,而我卻實實在在的感覺到有東西在我面前。
我越來越害怕,拚命的和別人說話,但是恐懼感卻越來越重。
我決定做些事,就起身做項墜,這次的項墜不是用硬幣磨的,是把白色和綠色的牙刷砸成小碎塊,白少綠多。
放到碑酒瓶蓋里,然後用手紙做成長長的紙捻,放到瓶蓋下烘烤,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再拋光,和翡翠的一樣。
在我開始點燃紙捻的時候,我發現一件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事情!紙捻在燃燒,但是紙並不被燒斷!火焰藍色,根本不不像以前的紅黃色,更像是清潔燃料的藍色。
監室里的人都大聲稱奇!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說了一句:「有人幫你!。
我想不出幫我的人是誰。
後來,在我拋光那隻墜子的時候,上面的白色花紋卻非常明顯的顯出一個圖案,那是一個我非常熟悉的圖案。
此時,我知道誰來了。
我在心裡默默為他禱告:「願你一路走好。
摘自鬼故事
『貳』 監獄靈異事件
監獄靈異事件
故事一:
年至1998年,我在北京市監獄服刑。不願看的可以不看。但不要對我個人做任何評論。
北京市監獄位於北京大興,俗名南大樓。因為監舍是解放前的一個兵營,整個大興只有這一棟三層的樓房,所以叫南大樓。我們都叫它三角樓。是l型的,中間是大門,兩邊分別叫東筒、西筒。我就住在東筒二層的一間監室里。監室約二十平米,住十二個人,六張上下鋪。我在房間一角的上鋪。三層整層是被封住的,貼著封條。具體何時封的不清楚。為什麼封的也不清楚。因為當時監舍緊張,不應該放著一層不用。
剛搬進去的時候,就聽同室在說三層鬧鬼的事。具體就是三層有響動。很清晰。我試圖用各種科學的方法來解釋,比如結構位移說,共振說,老鼠說,鋼筋疲勞說等等。他們只是笑笑,說等你聽到就明白了。
有一天晚上,已經上床 了。樓上開始有動靜,非常清晰,是人在走動的聲音,在不緊不慢的踱步,時不時的還有敲鐵欄的聲音,不知你們有沒有過拿一支小棒劃過長長的鐵欄桿的經歷?就是那種叮叮叮叮叮叮的聲音。無法用任何方式來解釋。後來就在房間的一角轉起圈來,就是我對角線的那角。我們屋裡的人可能已經習慣了,只是靜靜地聽著。就在這時,我說了一句話:如果你能聽到我,就過來。結果.......那腳步慢慢走到了我這邊。然後是一聲嘆息。什麼都沒有了。
以上完全真實。時間約是1995年的2月22日。因為好記。
直至1995年的4月,這兩個月中發生了大量不可思議的事情。我與獄警也聊過此事。他們說以前就有。他們曾經在有動靜的時候帶著警棍沖上三樓,但什麼也沒有,現在也習慣了。
我們監室的鐵窗外,是一個很大的法國梧桐。我們在二樓。所以,從窗口望出去,只能看到濃濃的枝葉。
在那一段時間,只要是傍晚,就會看到一隻大鸚鵡停在樹上。只那種很大很大的金剛大鸚鵡,顏色非常的艷,以前只是在圖片上或影視中見過的那種。我們都很奇怪,這種大鸚鵡一般都是在動物園里,怎麼會有野生的?而且為什麼到晚上就會來到這里?但是也沒多想,偶爾還隔著鐵窗逗逗它,或是丟一些吃的東西,但它從未吃過。
有一次,獄警叫我們班上三樓打掃衛生。可能是因為晚上他們值班也害怕。所以也想看個究竟。我們班是文藝班,平時不參加勞動,白天只有我們班在樓里。兩個警察和一個雜務(就是監獄里管犯人的犯人)帶著我們上到了三樓。筒道的大鐵門被一把大鎖鎖住,殘破的封條瑟瑟的抖動著。從鐵欄向筒道里望去,每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冷戰。好陰森。雖然是大白天,但是裡面卻是霧蒙蒙的,好象看不通透的樣子,地上全是灰,厚厚的灰,死一般的沉寂與死一般的陰冷讓我們每個人都不寒而慄。
雜務打開了鎖。沒有辦法,在監獄里,讓干什麼就必須干,沒有商量的。我們一個接一個走進去,開始掃地。每間屋每間屋的清理。為了壯膽,我們一個班都在一起掃一個屋子,看上去挺滑稽。掃到我們班的樓上那間,發現地上有一張畫。
一張像是掛歷的印刷品,但是沒有日歷,像掛歷一樣大,紙質也是現代的紙質。上面是一個美人。不是影星歌星,沒有人認識這個美人,美人在笑著,很怪的笑容。怪得讓人不敢多看一眼。最奇怪的是。這個美人的肩上,有一隻大鸚鵡!!!!和我們窗外的一模一樣的大鸚鵡!!!
幾乎是同時,我們都怪叫著跑出來。我的手裡,還抓著那張畫。我哆哆嗦嗦地把那張畫遞給帶隊警察。他只看了一眼就連聲說:燒掉燒掉!!
畫被燒掉了。就在這時,筒道里發出一聲大響。象是一個大木墩子重重地摔到地上的聲音一樣,我們都能感覺到震動。所有人面面相覷,包括警察。
從那天起。窗外再也沒有大鸚鵡。
從那天起。每晚的聲音比原來要大得多,復雜得多。有著各種聲響。有哭聲,有拖著鐵鐐走路的聲音,總之,比原來要囂張得多了。
獄警打了報告,管教科來了很多人,沒有查出任何原因。晚上仍然在響。最終,監獄沒有向北京市監管局報告此事。因為,從1995年的清明節夜裡,它們大鬧了一場後,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分割線————————————————————————
故事二:
我在判決之間,羈押在朝陽分局看守所西一上七號。我在那裡呆了九個月。
看守所的日子是非常無聊的,整天無所事事。所以大家都想方設法的找一些事情做以打發漫長的時間。你們可能不相信,在看守所里的手工藝品絕對可以拿到展覽會上,有用香皂雕成的龍,通體晶營剔透;有用絲線編成的天壇、寶塔,每個小窗都能打開;有用牙膏皮做成的
圓珠筆,外面纏上線,形狀完全仿派克;在那裡,人的創造力能得到最大能力的發揮。不瞞你們說,那時我至少給管教做了七八個bp機套。用最細的絲線(針織衣上拆下的)編成的。是完整的萬寶路煙合的圖案,包括每一個字母,上面的獅子圖案都是完全一樣的,厲害吧?!
言歸正傳,有一次號里來了個重犯,暫時關在我們號,幾天後發七處。
我和他很聊的來,在號里很照顧他。(我那時是號長)快走的時候,我給他做了一個項鏈墜。用五分的硬幣磨的,先在水泥上磨掉圖案,再用棉布細磨,最後用絲襪 和牙膏拋光,拋得象鏡子一樣。然後用領鉤掰直磨成的針在上面一點一點的刺,刺出的點兒組成的字或圖案就是磨砂的感覺,很漂亮的。正面我給他刺了一個緣字。為了紀念我們短短的緣份,背面我刺了兩行字:「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雲再起時」,為的是希望他能保住一條命,不要被判死刑。
他脖子上戴著我送他的小墜子走了。
過了近兩個月,有一天晚上,我掛在牆上的一個小葫蘆(線編的)突然無緣無故的掉了下來,屋裡沒有風,繩子沒斷,小葫蘆就掉在我的腿上(我盤腿坐),我當時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覺得有人進來了。而且就在我面前!我看看大家,都沒什麼反應,但是我實實在在的感覺到我的面前有東西,我越來越害怕,拚命的和別人說話,但是恐懼感卻越來越重。
我決定做些事,就起身做項墜,這次的項墜不是用硬幣磨的,是把白色和綠色的牙刷把砸成小碎塊,白少綠多。放到碑酒瓶蓋里,然後用手紙做成長長的紙捻,放到瓶蓋下烘烤,直至塑料牙刷把完全融化,再拋光,和翡翠的一樣。做這樣一個墜需要大約十米的紙捻。
在我開始點燃紙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一件讓我大吃一驚的事情!紙捻在燃燒,但是紙並不被燒短!火焰蘭色,根本不象以前的紅黃色,象是清潔燃料的蘭色。很快,蓋里的塑料化了,但是,我手裡的紙捻只燒了短短的十公分。
號里的人都大聲稱奇!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說了一句:「有人幫你!」(此老者原銀行行長)
我想不出幫我的人是誰。
後來,在我拋光那隻墜子的時候,上面的白色花紋卻非常明顯的顯出一個楷體字:
「緣」
我知道幫我的人是誰了,希望我那個朋友可以得到我在這邊世界的問候。
願你一路走好。